肉穴与雏菊双双暴露在空气中喷香异常,男性的肉棒更是直直顶入淫水泛滥的白虎肉穴上方仿佛随时都要插入,抬头注视着上方肥胖男人表情戏谑的肥脸,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华法琳红艳的双眸已经再无怒气反而是一脸慌乱。
“住手、快放开我,死肥猪!变态男!这种姿势,会插进去的——”感受到穴口那灼烫的堵塞感,华法琳只觉得大事不妙,仅仅是刚才的口交就让她的小穴已经处与崩溃的边缘,要是在这里被肥胖男人抽插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也无法想象,因色欲的侵袭而全身无力的华法琳只能红着脸用自己孱弱的雪白藕臂不停推搡着男人的身躯,企图逃离男人的怀抱。
“把逼毛剃的这么干净就是等着男人来肏的吧~从上岛那时候看到你这骚女人的嚣张样子,我就一直想用这种姿势试试看了,是叫…种付位来着?放心吧,会一口气插入到最深的,保证让你爽翻天。”
种付位,对于雌性来说是在所有做爱体位中最为屈辱的一种体位,通过强行锁固住雌性的双腿,让对方除了把大开的肉穴全权献给男人粗大的阴茎尽情抽插以外什么反抗都失去可能,是雄性展示优势地位的最佳体位,无论是怎么样冷艳高傲或是清纯无知的女性,都会在这播种效率最为高效的绝对强制种付位下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雄性与雌性之间的无法僭越的主仆级关系,充分的满足着抖M受虐雌畜们内心渴望被繁殖基因优秀的雄性给配种征服的慕强本能,这种对于雌性来只是单纯被男人当成是孕袋飞机杯来使用的粗暴交尾体位配合上肥胖男性两腿间那犯规般的粗硕雄根,在几天前第一次对凯尔希这头淫乳爆尻母猫使用的一瞬间,这位身处罗德岛最高管理层的强大女性很轻松就堕落成为男性阳具专用的配套榨精飞机杯。
“不…不要插入进来,只有这个绝对不行,救命啊、谁来…不要不要,快住手——”
肥胖男人享受着少女无力的反抗,将那根沾满口水的肉棒对准早已泛滥成灾的白虎肉穴向前挺去,两瓣紧闭的肥美肉唇被灼烫的龟头轻松撬开,“哔噜噜噜~”的滑开穴口处如包芯牡丹般粉润淫滑的媚肉,华法琳医生那温暖的肉壶一瞬间就被男人的肉棒严丝合缝的填满,小腹上迅速印出棍状物体的轮廓,大量侵入的快感令她仰起脑袋倒吸一口凉气,本来连伸入一根手指都困难的花径也不由得更加紧致了几分,肥胖男人只感觉龟头被肉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吸络紧密的缠绕上来,直到捅插到圆滚滚的子宫入口时也享受着无比湿热细密的拥簇感。
“OK~主人的鸡巴抵达目的地,这种要叫软着陆吧,血魔的子宫颈也很软呢!”
“咦咦——唔哦哦~?骗人…怎么会…哦哦——要去了…去了咦咦~??!?”虽然此时没人能看见,但在两人的身后数道温热的水柱从华法琳的蜜穴往外射出在空中喷了几米高,最后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上,将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洒满了整个指挥室,少女在初次潮喷的刺激下吐出口水四溢的粉嫩香舌发出响亮的高潮宣言。
一双红眸控制不住的向上翻白,华法琳第一次体会到了强制性高潮的刺激快感,此前的一切反抗与强硬都化为了泡影,身为雌性的本能在体内这根缓缓移动的肉棒前被激发出来,意识仿佛在肉棒侵入身体后就陷入短路,她几乎凭借本能用藕臂环绕住男人的脖颈,大脑中只剩下尽情的感受身体沦为奴隶母畜的指令。
“唔咦咦~?!唉呃哦噢噢~??”
“看来是华法琳医生的主人获胜了哦~没想到才刚插进去就射了,还说什么早泄男,看招——看招——被你瞧不起的低劣肉棒肏到子宫的感觉,被主人抽插的感觉怎么样啊?”
肥胖男人的种付位抽插将白发血魔雌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用体重将胸口紧贴的两颗白嫩椒乳碾压成饼,双手绕过华法琳的腋下从两边双双锁住少女的美背将其当做飞机杯一般继续使用了起来,兴致勃勃的持续顶胯将肉棒一遍遍抽离粉穴再一口气插入最深,发颤的子宫才微微降下便被滚烫的龟头向上撞击压扁成碗状,肥肿的睾丸因为惯性“噗啪噗啪”的撞击在华法琳颤抖的雏菊上面,令还在高潮中的华法琳迎来一波波酥麻入骨的快感浪潮。
“嗯哦哦~?!!对不起,是我太嚣张了…喏噢噢~??!请绕了我吧…唔咦咦咦~又去了…又要去了啊哦哦~~?!?”
“说什么傻话呢,今后华法琳医生唯一的作用就是当主人播种专用的精液处理飞机杯…或者让你到男厕所去当罗德岛公用肉便器,成为全罗德岛男性干员的肉棒清洗机也不错?无所谓啦,反正你这种的玩坏了也不要紧。”
“不要啊…喔哦哦~!!我以后会听主人的话…嗯咦咦~?会好好当主人的飞机杯便器的,请不要再…唔呣?唔噜噜噜~~?!”
没给华法琳继续痴语的机会,肥胖男人低头用他的肥嘴吸住白发少女吐在外面的粉嫩香舌,再一口包住她那两张纤薄的水润樱唇强硬的舌吻了起来,本就因男性逐渐加快的抽插而高潮到气息紊乱的华法琳口腔中又突然闯入一根肥厚的雄性舌头,她几乎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来应对,呼吸的时间被激吻截断,失去反抗能力的华法琳只觉得意识越来越难以保持清醒。
龟头“咚咚”的撞击着充满弹性的子宫,男人缠绕着少女柔韧的香舌将这件淫贱肉器的呼吸入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被肥胖男性死死压住的娇躯因缺氧的性快感而轻微痉挛抽搐起来,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在空中胡乱挥舞着,细密媚肉不停吸绞着坚硬肉茎,敏感的花径也开始紧缩。
淫穴入口处的粉肉被粗壮的雄性阴茎撑到发白,每一次来回抽插时冠状沟都能带出大量泛起白沫的粘稠蜜液,肥胖男性的先走汁也被这具优秀的真空肉壶的吸力大量俘虏出膛涂抹在穴腔上,精液不断从阴囊中被推入阳具中端使肉棒涨的更大。
“唔呣噜噜…唔嗯嗯~?呣噜噜…嗯嗯——!”
被男人持续强吻着连出声淫呼的力气都逐渐消失殆尽,性窒息让她彻底丢掉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华法琳木讷的上翻红眸,泪水与汗水打湿浸透了她潮红娇嫩的脸庞,高潮绝顶从被肥胖男性插入开始就一刻也没有停过,尽管娇嫩柔软的少女身躯还在被动迎合着快感的冲击,她的意识却早已经不知飘向何处。
小穴口因抽插的运动而吸着肉茎上下凹凸起来,子宫不停改变形状的同时白嫩的小腹也被男人用肉棒顶撞出一片紫青,此刻的华法琳仿佛真的成了一件雄性播种专用的痴媚淫具。
“呣唔~啊——窒息性交的时候小穴果然会吸的更紧啊,要来了,要授精了,既然是播种肉便器就要给我好好的排卵哦!”
“唔嗯嗯~??!哦哦…窒息性交好棒…小穴一直去个不停…好舒服~请…请主人把浓浓的精液子种尽情射入您的专属肉便器的身体里吧~?又要去了——唔哦哦…??”
“来了——!几亿只白色小蝌蚪要一口气灌入华法琳医生的子宫里了~~!!”
沉溺于种付位下抛弃尊严与骄傲产生的背德快感,在肥胖男人低俯着身体猛烈挺腰深入时,华法琳用双脚从背后锁住男人的肥腰,扣着男人脖颈的双手也更加用力,全身心迎接着精液的到来。
她的俏脸上浮现出淫靡至极的骚浪婊子的专属表情,少女肉嘟嘟的子宫颈也因色欲的掌控降下来亲吻着红肿发涨的龟头,湿漉漉的细密媚肉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绞缠着肉茎上每一根发涨虬结的青筋为白浊的喷发提供推力。
早已准备就绪的精潮涌向尿道口,肉棒在短暂的颤抖后终于喷发出大量灼烫腥臭的精液浊流,将华法琳那被反复顶撞压扁的子宫再次高高撑起。
“噗哔——咕噜~咕噜噜~!!”
“精液好多~好烫唔哦哦~?!”
待到在白发少女汁液泛滥的淫穴内肆意倾泻子种结束,肥胖男性臃肿的身体才终于舍得从华法琳的娇躯上离开。
粗壮的肉根从依旧紧吸着阴茎不放的肥美肉穴中缓慢抽离,精液就像决堤的水坝一般从圆洞洞的粉嫩穴口喷涌出来。
两人长时间紧贴的肉体已经被汗水浸透不停散发出闷热冲鼻的臭气,华法琳因中出高潮而昏厥过去的样子无比色情,全身脱力的瘫软在沙发上,半翻着白眼的潮红面容还是维持着高潮时的表情,粉嫩的舌尖吐露在外,口水肆意横流,活脱脱像一位人尽可妻的荡妇,半点也看不出性交开始前那冷艳高傲的样子。
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华法琳小腹上不知何时浮现的条形码,对自己的催眠改造十分满意,肥胖男人将自己那根沾满精液的高挺肉棒在她柔软的脸蛋上摩擦清洁着,他看向茶几上那张刚才因白发少女潮喷而被淫水打湿的印着铃兰的照片,肥脸上露出期待的变态表情。
“嗯~商品刻印刻上了,血魔小姐作为开胃小菜来说相当不错呢!嘿嘿,铃兰酱会不会喜欢这样粗暴的性爱呢。”
…………
“叮咚~叮咚~”
“不在吗?”
站在漆黑的金属地板上,将一张不知道会被多少雄性干员羡慕的工作用笔记本夹在光滑白嫩的软糯腋下,萝莉狐娘那被白丝袜紧裹得略微透出肉色的足面稍显吃力的踮起,一只雪段皓腕伸出纤纤玉指再次轻按身前指挥室的门铃。
考虑到直接用门卡进去对于初次见面的代理博士来说会有些不太礼貌,迟迟没听见动静的铃兰小姐疑惑的歪起小脑袋,不知道还要等上多久,她干脆自娱自乐似的借着指挥室金属门上的反光开始整理起自己的形象。
“能担任代理博士这份了不起的工作,一定是位厉害的人!铃兰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
当她正打算将视线倾注在这片光滑的金属门上之时,却瞧见其上刻着一块奇异的符号,这符号虽浅但仿佛是故意想让人看见一般刻印在门板的正中央,盯着这晦涩难懂的炎国古文,出身东国的铃兰小姐不解的眨眨眼,这符号是博士离开后才有的还是一直都有来着,难道是哪位干员的恶作剧吗?
泡普卡?
不过用锯子应该没办法弄成这样…她如此想着的同时就想伸手去触摸那刻印,然而当小狐娘的玉指一触碰到金属的冰凉时她的视线却逐渐失焦。
“咦,奇怪…脑袋好晕?”
恍惚间翠绿的瞳孔中央扩散开一圈圈涟漪,轻易就被肥胖男人的古炎国源石技艺完美捕获催眠的少女不自觉的迈开已经开始发软的步子,身体摇摇晃晃的朝前走去,那扇森冷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主动开启,仿佛在欢迎这位润嫩妊具的到来。
孱弱的白丝细足小皮靴轻轻踏在房间内的地板上,叫人头晕眼花的粉色灯光与闻到就喉咙发痒的甜腻气味令铃兰更加迷乱,体温在催眠术的影响下逐步升高让铃兰身上泛起细汗,她轻启樱唇呼出丝丝热气,视线模糊的继续一步一步挪动步伐。
“指挥室里…一直这么热吗?”
晕乎乎的环视了一眼室内,铃兰被甜味熏到发麻的大脑几乎没有录入多少信息,她只瞥见貌似有一只白发肉色生物正瘫软在沙发上哼唧着什么…铃兰感觉自己此刻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逃脱的幻境一般,周围的空间都在不断向她挤压,将她的气力与残余的思维通通碾尽,只能朝着记忆中指挥桌的方向走去,铃兰察觉到从沙发上的白发妊具那边开始就一直有液体到处喷溅蔓延到地板上的不明痕迹,温热的淫液浸湿她的鞋底,空间中与甜腻叠加弥漫的骚臭雌味更加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