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小狼崽。”郁稚咽下粥后咕哝道。
“朕知道,皇后像幼猫。”
郁稚:“”她很想问他?,上一世也觉得?她像幼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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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皇帝不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他?要去校场骑马射箭。
郁稚与宫女们?在校场旁边瞧着,上一世因为皇帝常年在外,宫中的校场很冷清,眼下今非昔比,侍卫们?也不拘着,各个都敢上场与皇帝比试。
皇帝着黑色骑服,郁稚看得?心都化开了。此时萧歧在校场上驯马,他?牵动缰绳英姿飒爽,挥洒汗水。
她收回那句话,他?穿黑色可太养眼了!
郁稚再度感叹,自己上一世真是瞎了,竟会觉得?与他?欢好是一件痛苦的事。
萧歧偶尔看向她这处,郁稚虽然?在廊下端坐着,但她这痴醉的眼神可一点儿没?有?收敛。
半个时辰不到,那匹烈马就被乖乖驯服了,皇帝从校场下来,径直走?到廊下,四下除侍卫与宫女没?有?旁人,郁稚便用帕子替他?擦拭额间的汗水。
入夏之后,萧歧皮肤晒黑几分,也更?迷人了,他?就立在她面前,乖乖任由她擦汗,郁稚忽觉得?他?与那匹被驯服的烈马一样。
“天热,回未央宫吧。”皇帝目光灼灼。
此时李檀过来了。
她每日都要去御书房禀告宫务,今日不见皇帝,问过太监才?知道他?在校场。
皇帝:“朕今日不处理政务,暑气这样重,贵妃也要保重身?体,往后不必亲自来御书房。”
李檀微微一愣,她昨日才与皇帝一道用午膳,今日也是算准时辰去的,她还以?为
“贵妃会骑马么?”郁稚忽然?问她。
李檀:“臣妾不会臣妾学过,但没?学好。”上一世帝后几次去行宫狩猎,听闻是皇帝教?会皇后骑马,她只能自己学,摔了几次马都没?学会。
郁稚:“不如陛下教?贵妃骑马,等中秋过后,我们?一道去行宫秋猎?就是不知贵妃今日想学么?”
萧歧眼神杀向郁稚,“此时天热,贵妃病着,你不要擅作主张、”
“臣妾病已经痊愈了,臣妾不畏热!”李檀立即道,“就是不知陛下可愿意?教?臣妾骑马?”
郁稚:“陛下当然?愿意?!陛下是不是?”
男人额发汗湿,桀骜不驯,不像个君王,倒像个年轻的将军!
“朕当然?愿意?教?贵妃骑马,就用这匹马,你上来!”皇帝徒手?将李檀搀扶上马,回首又狠狠看了郁稚一眼,而后他?也翻身?上马,带着李檀在校场策马奔腾。
李檀猝不及防,一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最后仓皇间握住了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他?小臂的肌肤滚烫,他?额间的汗水洒落在她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