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怜支走金盏,带浮白去了後院的阁楼。
「你查的事,有进展了吗」虞雪怜问。
浮白欲言又止,犹豫地说:「属下查到一些线索。」
「在此之前,属下有另一要事禀报娘子。」
虞雪怜不禁心下一紧,浮白办事稳妥,遇急事亦不慌不乱。她虽有几个月没见他,可他的神情,致使她也跟着不安。
「是何事」
「郎中大人十天前派属下去礼部借阅公文,是陆公子接待的属下。」浮白愧疚地说,「陆公子,他知晓了属下并非娘子的弟弟。」
那日,浮白完全毫无预防,接待他的人是陆隽。
陆隽问起他姐姐,跟他一同去礼部的书令史大笑,说陆隽认错人了,浮白哪有姐姐,仅有一个长兄在军营。
浮白杀了书令史的心都有。书令史的话,间接戳穿了虞娘子的谎言。
他今日是来向虞雪怜谢罪的,「属下给娘子添了麻烦,请娘子责罚。」
虞雪怜一时哑然,过了片刻,她说道:「他可有问你话」
浮白答道:「没有。」
虞雪怜的手搭在琴弦上,弄出一道刺耳的乐音。陆隽知晓她骗了他,会如何想她
可若是对她有成见,昨日又怎麽给她书信,送她玉簪
「罢了,这不怪你。」虞雪怜脸上的腮红跟着她的语气变沉,似有乌云笼罩,「说谎总是要被拆穿的,我早晚要跟陆隽坦白道歉。这件事……应当不严重。」
严不严重,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虞雪怜整理好情绪,问道:「你查到的线索呢」
浮白说:「属下今年做了亭长,管着南郢往年徵兵的花名册,发觉有些人头和名字对应不上。」
虞雪怜眸光微亮,适才的怅然消去了大半,她问:「这其中有何蹊跷」
浮白屏声静气地看着虞雪怜。
他起初并不相信娘子说的,有奸人在暗处谋划阴谋,要陷害镇国将军府,陷害老爷。浮白反覆思虑,娘子是老爷的亲女儿,她不会拿镇国将军府的安危来戏耍他,且这番话,娘子只告诉了他。
退一万步说,纵使娘子杞人忧天,防患於未然,也无过错。
他入兵部就着手调查奸臣,见缝插针。依着娘子的指示,若有谋反之意的朝臣,他便去搜寻证据。
可是这做法像无头苍蝇乱转,找不到一丝线索——浮白把矛头放在了几个亲王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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