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怜握牢陆隽的手,随他上了马。这回换她坐在他身前,男人的身上有柑橘的味道,她低首看,他腰间挂着她送的香囊。
他的腰身硬的硌人,虞雪怜想往前挪。
马背又不同於椅子,它颠晃,不稳,她手里控制不了缰绳,身体也自然跟着他所变化了。
怪异的是,她靠在他的怀里,身心泛起层层的涟漪。
虞雪怜咬了咬唇,暗暗找了妥当的理由,来解释这奇怪的反应。
至於陆隽,他珍视在马背上的每一刻钟。
女子的发丝滑过他的脖颈,酥痒柔软,如一根根刺绣的针线,填补他心里空缺的部分。
他贪婪地紧扣女子的腰,从他把她的罗袜留下清洗,他仿佛成了不忌讳男女之别的登徒子。偷偷地窥探,殚精竭虑,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触碰他心悦的姑娘。
发乎情,止乎於礼。
陆隽早丢弃了一乾二净。
男人胸口有力地跳动,虞雪怜後知後觉,她侧目望他,陆隽不再是面无表情,不知是按着物极必反的道理,往日的凝冰的冷,融化为水。
犹如让温火煮过,他的气味竟闻不出一丝冷了。
「陆大人。」
虞雪怜的裙摆任风吹着,她脖颈渗出汗,「你的骑术,何来生疏」
怪道上辈子有人在背後对陆隽忿忿不平,她只教他一次骑马,他便游刃有馀了,却说什麽生疏。
她跟爹爹学骑马,可是硬生生地摔了几次,吃了不下三回的泥巴。
陆隽听出女子语气有几分羞恼,他默了片刻,问:「虞姑娘是在夸陆某骑术精湛,还是怪陆某过分自谦。」
虞雪怜轻笑出声,他竟能把她的话琢磨出两层意思,也是难为他,「陆大人觉得,小女是在夸你,还是在怪你」
陆隽不答她,他放慢了速度,骏马徐徐下了山坡。
概因虞雪怜不常跟他说玩笑话,加之今日放松,没念着前世的陆隽是怎样的不近人情,只把他当作知人冷暖的郎君。
见陆隽不语,虞雪怜问:「陆大人,你可是生气了」
陆隽勒了缰绳,骏马呼哧喘气,埋头去吃路边的草。
「虞姑娘很怕我生气」陆隽问。<="<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