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早点回来吧,我想你想得好想死,只要朝朝回来,朝朝对哥哥做什麽哥哥都愿意。]
[求你了。]
……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
[朝朝,我在家等你。]
[朝朝,什麽时候回来,饭菜快冷了。]
—18—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驶了过来,轮胎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信息停留在咋天和今天发来的最後两条信息,我面不改色地关了手机,将手机放回兜里,擡头看去。
只见一身利落西服的Alpha秘书从驾驶位走下来,为我打开後车门,我走过去,弯腰被她护着坐进去。
在我坐进去後,她又为我关了门,啪地一声,她又坐进了驾驶座,熟练地拉手柄丶打着方向盘,车子发动。
车窗外,光怪陆离的景色和阴沉昏暗的天正在快速掠过眼前,我回想着那四年里他给我发的那些信息,一条条信息与床上的他完全不能重合,毕竟在床上,他可没信息里这麽搔首弄姿,更多的是纯,但我对于他的事情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其中就遗漏了很多事情,比如在有情敌时,他在床上会更开放,不过我只顾着自己爽了,也没刻意去记他的勾引与变化。
几秒後,我又掏出兜里的手机,解锁点开信息,随手打了两个字,给他回了过去:[马上。]
—19—
二十分钟後,车子顺利抵达别墅,院门大开,车子顺着院门缓缓驶入,在宅子正门口时方才停下,秘书下车为我开车门,在我下车後也并没走,而是在我口头上发布指令时,她才重新上车,插入钥匙丶开着车扬长而去,留下一串车尾气。
我双手插兜丶踩着马丁靴走进去,在玄关处时,迎接我的不是下人,而是穿着藕白色毛衣丶围着围裙的程暮。
我看向他,男人走到我面前蹲下,为我脱鞋换鞋,只听他关切地问了句:“朝朝,母……程阿姨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我收回视线,就由着他那样蹲着“服侍”我。
程暮听到後,松了口气,消瘦的肩膀也耸了下来,他站起身,低声呢喃出一句话:“那就好……”
我没在意他的如获大赦,更没回应,只是从他身侧越过去,走到餐桌前坐下,程暮慢半拍跟了过来,坐在对面。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饭菜包进嘴里,饭菜的温度微烫,看起来是像刚刚热过,程暮坐在对面看着我,好久都没动筷,唇边浅浅扬起一抹笑,一侧的皮肤窝进去一个酒窝,我无意间擡眼,就撞见了他偷窥的视线,男人後知後觉垂头想要掩饰一下,却已经迟了,我说:“擡头。”
程暮僵硬地擡起头,苍白病态的面色浮上几丝红晕,落在眼中格外明显:“朝朝,我不是……”
我懒得听他蹩脚的借口,打断说:“怎麽不吃饭?”
虽说我回来了,但程暮的胃口还是没怎麽变化,吃不下多少,而且,只要我在他面前,他就容易分心看我,生怕我瞬间从他眼前消失了一样:“我没什麽胃口……”
“没胃口?”我挑起眉,上下扫视了下他的全身,直到一抹绯红布满他外露的皮肤时,才嗤笑着敛了些,不过却是满口浑话,恶劣都快溢出来了:“不是说想我想得不想吃饭丶不想睡觉,还想得我做了春*梦,现在我回来了,怎麽也是这样呢?你不吃结实点怎麽让我弄你丶满足你呢。”
“朝朝,你看了我的……”程暮听到这熟悉的内容,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整个身体的皮肤都更红了,羞耻之馀还有一些情绪倒错般的兴奋:“看了我的丶我的短信了吗……”
我没否认,不咸不淡地嗯哼了声:“对啊,无聊看了两眼,所以你得多吃点,长点肉,我也好帮你实现梦想,不然干瘪瘪的,一把骨头难啃,我也不喜欢啃骨头,况且,我咋晚上也说过了,你不吃没力气叫,我也不想跟一个哑巴做。”
“还是说,需要我像咋晚上那样喂你?”
程暮对于我评价食物一样的发言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丶如火在烧的滚烫,他整张脸都红了,连忙低下头夹菜刨饭,嘴上磕巴着回答:“不丶不用了,我可以丶可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