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显然还没玩够,把我抱起来,用手托住我的膝盖后面,我身体腾空双臂耷拉着,只有屁穴里面泡泡一个接一个地不停往外冒,出“噗噗”的声音。
“这屁眼真好看,一缩一缩地可爱得很,是在叫我赶紧插进来吗?”
“啊……啊……”
高潮太多次已经耗完了我的体力,我神志恍惚地看着肉棒再次对准我的小穴插了进来。
这个姿势我能看见自己的肉穴被怎么玩弄,虽然我快要理解不了了。
小穴里面似乎和龟头前面连在了一起,肉棒每一深入就从龟头里逼出一点淫液。和身上一起汇聚成体液的海洋。
肉棒不断在我体内加快抽插,我想让小穴收紧一点,可是快感强得我全身软,根本没办法夹更紧,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龟头每次都能磨到我最舒服的地方。
龟头顶在我的花心上,推压着我的弱点按摩肉壁,肉壁变得越来越松弛,让肉棒毫无阻拦肆意抽插,而我也在抽送中再次升天。
“舒服的话要说出来噢!!”
“唔……喔……舒服啊……舒服……啊……”
还要几次,还要再高潮几次才肯放过我啊?
再高潮下去我的脑子真的就要烧坏了,会彻底变成只知道肉欲的低等动物。
……
堕落成那样……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我被他们放下,慢慢坐起来,他们从腋下挽住我,让我坐在肉棒上不断上上下下。
调教还没有结束。
明明知道再被多戳花心我真的会变得奇怪,可是理性的另一侧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呼唤我再多向前几步,让我不住地努力扭腰。
“叫大点声!叫出来会更舒服的!”
“要……要去————去了————呀————不行~~啊~~啊~~”
“喔——喔~~爽死————我啦~~舒服~~好舒服~~我要去了???”
“叔叔们好厉害!!男友的鸡鸡算什么废物!!我喜欢叔叔们的大肉棒!!”
我真的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吗?我只是把跑到嘴边的最方便的话胡乱喊出来而已。
但是把随便跑到口中的胡话喊出来反倒让我更加兴奋。
“有没有好好变成一个雌性?”
“呀~~喔~~我就是雌性!?我就是雌性!?快点再多给我!!”
大叔们说的没错,我现在和一个被男性拥有专供他们播种的雌性毫无区别。
“嘿嘿嘿!!伪娘巫女终于也堕落了!!”
“我堕落了~!堕落成大叔的玩具了?”
“果然伪娘才是最有调教价值的!”
“调教完就变成只有我们的肉棒才能满足的了婊子了!”
我的淫叫混在大叔们此起彼伏的叫喊里,为我们的交合添加着趣味。
原来当巫女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一直占着这么好玩的事情,姐姐你可真狡猾。
姐姐是不是也在享受着呢?要是我们同时绝顶的话,会不会在精神的神域里见到呢??
一根接一根的肉棒来回抽插,蹂虐着花心,搞得我欲仙欲死。
不认识的野花终于吸饱了养分,变成了一朵美丽的夜花,绽放在这被月光覆盖的田野上。
我记不得自己总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自己在迷乱中最终彻底失神。
醒来时自己还在田地中间,明晃晃的月亮映在我的眼中,将我从里到外地净化。
小穴里头吸足了精液,装着满满的,但却怎么扣也不扣出来。
晚风拂过树梢,身上的燥热慢慢退去,我回归了冷静。
吸饱汁水的水稻在清冷的夜里变成深蓝的色调,无言地见证了一切。
我捂了捂身子,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回去,得穿衣服才行。
我光着身子走回土屋,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味道也几乎消失不见,脱下的巫女服像冰凉的豆腐块一样被安放在桌上。
揪了点叶子稍微擦擦身子,检查一下巫女服掸去上面的尘土再铺展开,我在明亮的月光下重新换上衣服。
离土屋不远,一栋小房子的门打开了,一个披着深色衣服的倩影快地出了门,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我躲在土屋后面,安静地看着。
一头披散下来的黑色长随着脚步摇动,别着的髻出的金属寒光依稀可见。
浓浓的夜里,那本应看不清楚的修长身影却晃得我根本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