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士承的去世,股价下跌是必然情况,毕竟棘手的是几家长期合作的重要客户,已经有了终止合作的意思。
“市场那边我们已经啓动了应急方案,至于那几个客户,钟总,恐怕需要你亲自去沟通。”邱淳雁说。
钟念玺点头,“没问题,其他人呢,还有没有什麽要说的?”
衆人摇头。
“那就按照刚刚说的去做吧,争取在下个季度开始前,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
“钟总,会长的葬礼,在什麽时候?”
坐在一旁的高海臻突然问。
“应该下个星期,怎麽了?”
她笑笑,“没事。”
“没什麽事,就先散会吧,我马上着手和客户沟通的事情。”
闻言,几人齐齐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严总,会长的遗嘱问题,处理好了吗?”
邱淳雁问。
“已经处理好了,没什麽大问题。”
严仁城回答。
“对于康利的管理问题,遗嘱里面就没说什麽吗?”
他知道邱淳雁想问什麽,但看见钟念玺从钟明诀病房里出来後如释重负的表情,便明白了。
“没有。”
“明诀呢,他情况怎麽样?”
这次是冯道全问。
“身体没什麽问题,但是精神看起来不太好。”
听见这话,他微微叹息,随即转头看了眼高海臻。见她似乎是在神游,就没再说话了。
电梯一层一层下去,到最後,轿厢里只剩下蒋嵩以及高冯两人。
到了高海臻的办公室楼层,她走了出去,却没直接离开,而是回头看了眼冯道全。
“冯总,我有些事想找您帮忙。”
听见这句话,蒋嵩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电梯里的门很快就合上,没有再给他观察的机会。
跟着高海臻来到她的办公室,他看了眼屋内的环境,没有什麽变化,还是原来的样子。
原来,钟明诀还在这里时的样子。
他忽然有些感慨,感慨这世界变幻莫测,从不由人愿。
“我记得,冯总手上有康利2%的股份。”
高海臻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感慨。
“是,怎麽了?”
“我需要您帮我一个忙。”
等了这麽久,总算来了,不知怎麽的,冯道全感觉心中的那块大石落下了些。
他看向站在窗前的高海臻,晴天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了一层金边。
“你说吧,要我做什麽。”
“我要你把股份借给我,”她回头,阳光切过镜片,寒光闪现,“收购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