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总不能一直点外卖吧?”傅铭昌不满:“说起来,你什麽时候谈个恋爱?”
说到这个话题,饭桌上安静了一瞬,傅敬元不吭声了,只是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傅铭昌碗里:“爸,多吃点啊。”
“你这臭小子。”
午饭後楚昭年有些晕碳水,他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抱着抱枕发呆,他的这个房间已经增添了不少自己的东西,书柜上的书,床上的玩偶,书桌上的摆放。
他盯着床上的玩偶,这其中大多数都是和荣知正出去玩的时候,荣知正夹的。
楚昭年自己也能夹,但是荣知正掌握了操纵杆,不下场,只是一味地将玩偶递给楚昭年,让他抱着。
“怕你在陌生环境睡不好,这些毛茸茸陪着你或许会好点吧。”荣知正是这样说的,他甚至还说:“还是我把烧麦借给你?”
楚昭年心动了一下,但还是拒绝了。
对狗狗来说,贸贸然换环境也不好。
烧麦把头趴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打游戏的小主人,嗷呜嗷呜的。
荣知正被它吵得坐起了身,“怎麽了祖宗?你今天一直在叫诶。”
烧麦歪歪头,可惜狗狗不会说话,就算是聪明的边牧也不能。它只是一直看着小主人,希望他们之间能有心灵感应,自己不出声小主人也能知道自己的心意。
可惜荣知正真的不懂。
他转过身,趴在床上拍拍烧麦的头,“怎麽了?”
烧麦的眼睛咕溜溜转了,而後转头就走,啪嗒啪嗒的,还打开门走了出去。
荣知正搞不懂,转了个身准备睡觉。
结果没一会,啪嗒啪嗒的声音又响起来了,烧麦咬着牵引绳进来了,它将牵引绳丢在地上,低声呜呜的。
荣知正叹气:“你就是想出去了是吧?”
他无奈下了床,把绳子给它套上,“行吧祖宗,走吧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可惜烧麦明显不满足于在小区内部花园晃,硬是带着人往小区大门走。
荣知正把狗拉住,蹲下身问:“你干什麽,你要去哪里?”
狗狗不语,狗狗只是一味的往外走,拉都拉不停。
受不了啊,荣知正痛苦面具,只好跟着狗往外走。
可惜狗也不知道要往哪儿去,在大门口转了好几圈,呜咽一声趴下了。
荣知正觉得奇怪:“烧麦,你怎麽了?”
“想去哪儿玩?”荣知正揉着它的毛毛,“怎麽了?不舒服吗?”
荣知正不理解,“你和虾饺闹别扭了?它打你了?”
要是虾饺听了这句话会愤怒冲上来打他,怎麽可以凭空污蔑狗狗的清白。
烧麦往外看了一圈,不明白为什麽今天不去和小主人的好朋友玩,它嗷呜了几声,站起来向着小区内走了。
荣知正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敢轻视这件事。
于是他打了电话给楚昭年,问他下午有没有空。
楚昭年听说烧麦可能生病了,吓了他一大跳,急匆匆地下了楼,他哥看到了问他什麽事。
楚昭年脚步一顿:“哥,你没事的话,能不能送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