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誉非圣贤之辈,无法坐怀不乱。他倏地扣住楚常欢,将自己徐徐沉至内里。
“呜……”楚常欢眼前一黑,呼吸凝在心口,差点未能缓过来。
那物狼犺,却不蠢笨,灵巧而又精准地掠过壁上的籽,直教楚常欢双目泛白,失声尖叫。
不过瞬息,梁誉便捂住了他的嘴,附耳道:“常欢,仔细让人听见。”
楚常欢半醉半醒,浑然不知身在何方。
漂亮的脚趾这会子像是踏进了樱雾花海之中,剔透粉润,极尽爽利。
他听见梁誉在耳畔低声说了句什麽,但又没听真切,依稀还有阵阵别的什麽声音,如击似撞,甚是清脆,旖旎不堪。
梁誉性子冷傲,不爱在这种时候开口说话,只闷声地捣。
他把楚常欢阗得极满,指腹摁在那两个漂亮的腰眼里,不知用上了几成力。
楚常欢一叠声地唤道:“王爷,慢些……”
梁誉充耳不闻,一如方才那般,沉默地动作着。
楚常欢流着泪,复又撒娇:“靖岩,靖岩,你慢一点。”
听他唤自己的表字,梁誉心内欢喜,果真缓和下来。
楚常欢泪流不止,额头上浮了一层豆大的汗珠。
梁誉不疾不徐地搊出其势,眼见就要全部滑落,冷不丁又送了回去。
“!!”
楚常欢倏然瞪大眼睛,徒劳地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灯台上的油花哔剥溅开,足以掩去他嘴里的嗬嗬声。
察觉到他的挽留与不舍,梁誉便如此反复地顽了几回,直到楚常欢摄了,方肯停歇。
梁誉缓缓退将出来,令他平躺,转而去亲他的唇角。
楚常欢正自失神,本能地回吻。
那两颗熟红的汝头因动了情而傲立,如今虽然无法再泌汝,可若细品,仍能吃出些甘味。
梁誉的吻寸寸下挪,似热雨淋来,令人舒畅。
楚常欢半阖着眼,眉目疏懒,神色倦怠,却又透着一股子沉-溺。
恍惚间,梁誉把它晗至嘴里,突如其来的爽利登时教楚常欢醒了神。
“王爷……”楚常欢抓住他的头发,呢喃之後,竟不知该说些什麽。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殚精竭虑的伺候,楚常欢也不例外,他心满意足地捧着梁誉的脑袋,似是在无声催促着。
俗语云,食不言寝不语,梁誉却在此刻摒弃了教养,故意吃出些动静。
仿佛溪涧水流,泠然不绝。
正这时,门外有声音传来:“欢欢……”
楚常欢迷迷糊糊,听得不太真切,只当是巫药作祟,令他産生了幻觉。
直到那声音再度出现,他才愕然清醒。
“欢欢,你怎麽了?”顾明鹤就在门外候着,语调难掩担忧。
本该泄气的东西,此刻反而愈发地膨,梁誉的齿尖不慎刮过,教楚常欢不自禁哼哼了一声。
这般旖旎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门外那人,止一瞬,顾明鹤就反应过来了,脸色骤变:“欢欢!梁誉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