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0章偷亲
李桑枝屏息,惶恐,颤栗不止。
费郁林把捏着她脸的手掌拿回,没去深究掌心那块水液几时干透,他面朝前,眼眸微敛。
车里太静。
女孩子一直是仰靠椅背擡着脸的姿势,衣物没遮起来的肌肤白如窗外雪。
对面有汽车驶来,光束晃过她半张着的红唇,有股子圣洁的欲。
费郁林叫她坐好。
李桑枝呼吸加快,胸线起伏明显:“坐不好……”
费郁林眉头紧锁,像面对多棘手的项目:“为什麽坐不好?”
李桑枝失措:“没有劲,我浑身软,不知道怎麽了。”
这是情动现象,她不自知。
费郁林握住她手臂将她捞起来,放置在座位上,让她自己坐着,他闭目养神,被她舔过的那只手搭在腿部。
耳边细小的喘息扰人,费郁林无奈:“怎麽不说话?”
李桑枝茫然滴看他:“您不是说我吵吗?”
费郁林面部轻抽:“说点别的。”
李桑枝还是茫然。
身旁直愣愣的目光一寸不离,费郁林慢悠悠偏头,端详她被抓包而泛红的脸:“包里放了什麽?
李桑枝眨眼:“松果。”
背包不大,放不了多少东西,她走得匆忙,贴身的换洗衣物都不一定带上了,却记得送人的小礼物。
多用心。
手绢打开露出松果来,深褐色鳞片堆成的小塔有两处地方裂开。
费郁林扫了眼:“这就是山里最好看的松果?”
李桑枝点头。
费郁林好笑:“松鼠啃过的?”
李桑枝眼里布满真挚:“您不觉得它是特别的记号吗?”
费郁林哑然。
李桑枝把手绢包回去,连同松果一起递给他:“希望您喜欢。”
费郁林纹丝不动。
小女生的指尖轻颤,她微窘,开始退缩。
费郁林拿过大红花手绢包着的丑松果:“有心了。”
这东西放哪儿是个问题。
或许是见他收下了礼物,身边人就放松点,说起舔到他掌心的事,他深黑的眼注视过去,她耳尖红透。
“就,就是,我不小心的,我其实是想舔自己的嘴,有点干了。”
费郁林一顿,干吗?那麽湿。
他揉眉心。
耳旁有执着于澄清的声音:“真的,费先生,我不可能随便舔一个男的手心……”
费郁林缓慢地吐息:“好了。”
李桑枝嘟嘟囔囔:“我都不想说话的,是您要我说话,我说了您又不爱听。”
费郁林闭了下眼,莫名低笑出声。
旁边人不清楚他为什麽笑,不敢问,那张看起来就软润的小嘴不再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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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抵达费家旗下饭店,李桑枝跟着费郁林下车,她从车里的春天到外面的寒冬,刺骨的风吹得她眼睛都要睁不开,她打了个抖:“怎麽来这里了?”
费郁林长腿往前迈:“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