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郁林抚摸床上人小脸,修长手指从她脸颊到嘴唇,下吧,锁骨,再到她胸前粉色的蝴蝶结上面。
随着她一起一落的呼气吸气,犹如蝴蝶振翅。
指尖漫不经心地向下走,来到她天蓝色百褶裙摆处,握住她粉白膝盖。
“给你定制了十套,你挑了这套作为首穿。”费郁林咬她嘴唇,在她吃痛推她时,单手抓住她双手拉到头顶。
李桑枝没完全醒,讲话黏黏糊糊:“你别……老公……”
“老公在呢。”费郁林蹭她鼻尖,和她脸贴脸,“嘴张开,给老公吃吃舌头。”
李桑枝瞬间全醒。
老男人什麽时候讲过这种荤话,色色的,声音都被情欲熏得嘶哑。
水手服效果大到超过她预期,她嘴都没张,费郁林就撬开她齿,第一次带着不加掩饰的侵占意味吻进来,她很快就口腔发麻,舌根酸痛,难以招架这样的亲法,泪眼朦胧地瞪过去,发现老男人动了情,不由得怔了怔。
费郁林一只手穿过她发间到她脑後,掌心托着她後脑勺擡起来,更深入地吻她红唇,他的眼眸合在一起,专注,投入,有几分沉迷的样子。
……
深夜,费郁林在卫生间洗衣服,百褶裙被他按在盆里,浮上来映出天花板吊灯的风光。
旁边是白色带蓝边上衣,蝴蝶结浸满泡沫。
一个小时前,他认为时机成熟,抱住女孩把她嵌入式身体。
哪知女孩一下就把湿漉漉的眼睛睁大,挣扎着哭叫:“疼……老公我疼!”
叫得他心疼,哭得他心碎,只能作罢。
费郁林生疏地揉搓水手服,塞进洗衣机里,这洗衣机是最近才安置在楼上的,专门用来洗小女友嘴里说的不能让别人看到的衣物。
她要求多,衣物进洗衣机前,还要先经历手洗,擦香皂。
她说是谁弄脏的,谁洗。
他洗。
洗衣机开始运转,费郁林拿起一并带进来的棒球帽,站在镜子前扣到头上。
镜子里的男人身穿灰色家居服,白色棒球帽戴着倒也不尴尬。
“老公……”外面有不安的唤声。
费郁林拿下棒球帽出去,把人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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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到来,费郁林到国外出差,为期两天半,然而第二天下午,他的行程就被迫中断。
吴秘书闯进合作方的会客厅,罕见地慌乱:“费董,李小姐出事了。”
费郁林起身出去,听後说:“找到送警局。”
吴秘书沉声:“判不了,他精神病,确诊了的。”
费郁林冷嗤。
精神病能隐瞒自己恢复记忆,在疗养院把医护耍的团团转,避开看管跑出去。
吴秘书额头冒汗:“费董,蒋少行为偏激,恐怕会做出伤害李小姐……”
上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让他闭嘴噤声,後背发凉。
他也是糊涂,上司现在哪听得了那种话。
上司是马上回国,还是至少先把这边的公务谈个六成?应该是後者,不差这麽一会。
况且他回不回国,人该怎样找,还是怎样找,没影响。
吴秘书听见董事长打电话,声音里听不出异常。
“我回国需要时间,还要麻烦你替我找人。”费郁林立在走廊,一手插在西裤口袋,他打给贺奇峰,三言两语讲清事情。
贺奇峰手里钢笔放到桌上:“老费,你放心,我一定尽力。”
费郁林眼底是被压下去的平静,他又打几个电话,安排几股势力寻找。
最後一通电话拨完,费郁林进会客厅,以流利的英式发音表达歉意,之後就动身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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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这边是在车里,四周大山环绕,山路弯弯曲曲,她心情不好就晕车,现在胃里一阵阵泛起酸水。
今天李桑枝跟老厂长到别的城市种猪场,一是参考防疫措施,二是买种猪。
一切都顺利,谁知在她即将返程的时候会被塞进一辆黑车,手机命丧车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