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44章好棒哦
李桑枝礼拜六礼拜天都和费郁林连着,她礼拜六没出房间,礼拜天没下楼。
过了零点,已经是礼拜一,费郁林在卫生间洗衣服,运行中的洗衣机洗着床单,上一条塞在烘干机里还没拿出来。
费郁林把粉色内裤拧干,那点布料被他修长大手衬得娇小色情,他洗水手服的时候还很生疏,现在已经熟练,哪里打香皂,哪里轻点搓都一清二楚。
一套内衣被他洗干净放盆里,他打开烘干机拿出床单开始叠,这个活他也早就得心应手,涉及床事的家务都在他手里。
费郁林叠好床单放在沙发上,他坐上去,闭起眼向後靠,折起来的袖口在洗衣服途中被水打湿,手指到小臂多处咬痕,灯光打在他深刻眉骨,卡在劲瘦腕骨的彩色手链让他转几圈,拈着摩挲。
就这样过了三五分钟,费郁林去书房,他打开柜子,入目是依旧堆整齐的杜蕾斯,数量从93减到90。
超市常见的是10只或者12只装,他这个一盒是5只。
礼拜五晚上他们第一次做,消耗掉了六只。
第一只使用时长不到两分钟,那是他和她初次负距离的耐力极限,她的血和泪浸透他脉搏,血管和骨髓,每一次呼吸都裹挟血腥。
第二只使用时长不超过十分钟,她说她不舒服,说她难受,要他拿掉,那就拿掉。
第三只使用时长几十分钟,勒破了,只能拿下来,换第四个。
四五只用完,另拆一盒用掉一只,天破晓。
礼拜六用掉第二盒剩下的四只,礼拜天拆了第三盒,还剩两个在床头。
费郁林拿了几盒杜蕾斯在二楼走,这里放一盒,那里放一盒。
当真是叫人不齿的流氓行为。
费董手上空了就返回书房,又拿一些四处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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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快两点,费郁林做完杂事回卧室床上,他撩开枕边人刘海,摸了摸撞击挡风玻璃留下的伤疤,唇贴上去,细细吻了吻。
随後又摸她手臂,指腹在那烫伤处停留许久。
祛疤膏在涂,效果还是达不到他预期,他希望尽快去掉疤痕,不要有一点痕迹,免得他看一次,就要记起一次,阴郁一次。
费郁林毫无睡意,他抚上小女友微微闭着的嘴,检查有无消肿。
消了。
他叹息,她一直都柔嫩,嘴唇颤颤巍巍地泛着粉,惹人怜惜,偏偏哭起来梨花带雨,哭一下就瑟缩一下抽搐一下,令人欲罢不能。
费郁林把人搂在怀中,侧身和她相依。
大约是她感到热,身子动了动,醒了,眼睛没睁开,习惯性地捉着。
费郁林喉头一滚:“宝宝,今天请假吧。”
李桑枝那点儿困顿的迷糊骤然消散:“你还没够?”
费郁林吻她头发:“下雨了。”
李桑枝:“……”
那咋了,小学生下雨都上学,她下雨就不上班?
搞得跟下陨石了一样,谁还不知道他心思,没够就没够,扯什麽天气。
李桑枝捉着他轻轻摇晃,羞耻地说:“撑了真的,老公,你摸我肚子,鼓鼓的,我好像要吃健胃消食片。”
房里温度倏地变炙热。
床上窸窸窣窣响,李桑枝吃痛地打费郁林手背,“啪”地一声响,他手冷白皮,瞬间就红了。
费郁林闷声笑:“你这手劲真不小。”
李桑枝钻进他怀里:“人家是农村的,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从小就要帮家里做好多事,还没锅竈高的时候就开始烧饭,脚踩着凳子炒菜,锅铲都拿不动,要用两只手抓着。”
“除了烧饭,还要喂鸡喂鸭喂猪,上山挖野菜打猪草,洗衣服扫地……”
做没做过都按做过算,她尾音发颤,和他讲自己的童年幼年以及少年时期。
费郁林眼中欲望被心疼覆盖,他听完,搂她的大手紧了紧。
李桑枝被他抱得肉疼骨头疼,她掐他几下,指甲隔着布料抠他。
老男人放任她的小动作,这会儿他的控制力跟定力好像都恢复,异于常人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