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听到这个噩耗,都悲伤地哭泣起来。
“我们的药看来还挺厉害的,”一个男人指着白海川胯下仍然勃起的阴茎说,“人死了,这家伙还那么大。嘿嘿。”
“哈哈,确实挺厉害的。”另一个男人也笑着说,“看样子要多生产一点出来。”
然后这个男人转向泪流满面的三个女孩说:“刚才被老爸操得爽不爽?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让你们好好爽爽吧。”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解开束缚,从床上放到地上。
那些男人刚才看着这三个女孩被迫和白海川乱伦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正好发泄在她们身上,再加上又有另外一些男人刚刚到这个地下工厂,女孩们也被迫成为发泄他们的兽欲的工具,于是,又是一场悲惨的轮奸在女孩们的惨叫声和呻吟声以及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发泄声中进行着……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这个地下魔窟中遭受了无数男人长达几十个小时的轮奸。
在那些男人的摧残下,女孩们不知道多少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又被遭受凌辱的痛苦唤醒。
男人们把他们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插进女孩们的身体里,女孩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被白浊腥臭的精液填满,原本幼嫩的乳房、阴唇、臀部都被男人们的双手和阴茎磨蹭得布满了红肿和瘀青。
但是这样的折磨和煎熬并没有摧垮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意志,当她们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以后,她们仍然用尽全身气力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的侵犯。
而这样的反抗却让那些男人更想征服她们,于是,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们重新捆绑起来,吊在这地下加工厂的房顶上,遭到了粗暴的性虐待。
男人们用皮鞭抽打着女孩们赤裸的身体,女孩们的每一次惨叫声中,皮鞭都在她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女孩们的身体被抽打得皮开肉绽。
鞭打过后,那些男人又强行架住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们的身体不能挣扎,然后用手指和镊子一撮一撮地把她们双腿之间的阴毛连根拔掉,耻辱感和阴户上传来的疼痛让女孩们痛苦地哭喊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的折磨,男人们很快就把女孩们的阴毛全都拔光了,失去了阴毛的遮蔽,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户变得光溜溜的,显得更加诱人。
接着,那些男人又把滚烫的烛油滴在女孩们的身体上,每一滴烛油的灼烫都让女孩们哭着发出惨叫声,那些男人淫笑着看着女孩们痛苦的表情,变态地故意把烛油滴在女孩们的乳头和裸露的阴户这些敏感部位上,加重女孩们的疼痛。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疼得全身抽搐,甚至活活地疼昏过去。
而那些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很快就遭到了更加残忍的虐待,男人们用电击器反复电击着女孩们的乳房和阴户,一阵阵电流折磨着女孩们的敏感部位,流过女孩们单薄纤弱的身体,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哭喊声中,她们的身体象筛糠一样颤抖着、抽搐着,电灼伤在她们身体上留下的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记录着这些女孩如此悲惨的遭遇。
而且那些男人在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进行性虐待的同时,并没有停止享用她们青春的肉体,在每一次性虐待的间隙,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肛门都被那些男人的阴茎所填满,少女柔嫩的身体被男人们恣意玩弄着。
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白无瑕和白无垢敏感的阴道和阴蒂,让她们的阴道里渐渐变得湿润,也让男人们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而之前轮奸这三个女孩时,那些男人就已经发现,由于白无尘从小就开始练体操,她的身体格外柔软,而且特别有韧性。
于是,那些男人想到一种特别的方法玩弄白无尘的身体,他们把已经被粗暴的性虐待折磨得全身无力的白无尘身上的捆绑解开,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下,然后,他们抓住白无尘的双腿和头用力向中间弯曲,把白无尘的身体折叠起来。
白无尘全身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男人们摆布。
男人们把白无尘柔软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让白无尘的双眼可以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阴户。
白无尘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的阴户,看到自己红肿的阴唇和不停地从阴户里渗出来的精液,想到自己被轮奸的痛苦和耻辱,忍不住悲伤地哭泣起来。
而抓着白无尘的双腿向下压,使她的身体保持折叠的那个男人这时却淫笑着把身体伏在白无尘的双腿上,用他的身体压住女孩的双腿,让女孩的身体继续保持这样折叠的姿势。
然后那男人松开抓住白无尘双腿的手,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边调整角度,一边淫笑着说:“小美女,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没亲眼看到过自己是怎么被操的吧?你马上就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了。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哦。”
说着,那男人已经用手调整了自己阴茎的角度,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探进了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放开了抓住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双手都支撑在地面上,然后他看着身下已经满脸眼泪的可怜女孩,得意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下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尘饱经摧残的阴户里面。
白无尘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肮脏的阴茎就在自己眼前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同时,下身传来的一阵熟悉的疼痛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又一次扩张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口,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白无尘绝望而屈辱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满意地晃动着身体,让白无尘亲眼看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当他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把精液再一次倾泻在女孩的阴道里以后,这个男人把阴茎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在白无尘的眼前示威般地把最后一点浑浊的精液喷射在女孩已经被糟蹋得又红又肿的阴唇上。
男人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上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和身体上,在白无尘的抽噎声中,这个男人淫笑着放开了她的身体,站起身来,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用身体压住白无尘的双腿,在女孩的眼前把他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在那男人反复的蹂躏下,白无尘的阴道也本能地渐渐分泌出体液来,润滑着那男人的抽插。
与此同时,就在白无尘的身边,白无瑕和白无垢也正在男人们的怀抱里,无奈而屈辱地哭喊着,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
而当轮奸告一段落,女孩们就不得不在更加可怕的性虐待当中苦苦煎熬着……
虽然那些男人用残忍的手段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施加了各种性虐待,但是这三个女孩却并没有向这些男人屈服。
尽管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这些性虐待折磨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女孩们的尊严以及她们对于这些男人杀害白海川的仇恨和对那些男人的厌恶使她们仍然保持着最后的意志,始终不愿意顺从这些男人,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虽然无论女孩们是否屈服,男人们都可以用暴力禁锢她们,并且肆意享用她们的肉体,但是这些男人的征服欲还是驱使着他们想要彻底征服这三个倔强的女孩。
经受了轮奸和性虐待以后,昏死过去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送进了手术室。
当手术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退以后,白无瑕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一边轻轻地推动她的身体,一边叫着她的名字。
白无瑕逐渐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白无垢、白无尘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一边轻声呼唤她,一边用自己的身体轻轻推着她的身体。
白无瑕也和白无垢、白无尘一样跪坐在地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看到白无垢、白无尘的双手也一样被反绑着,她们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
“终于醒过来了。”一个男人正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淫笑着对她们说,“小美人们,刚才睡得舒服吗?”
在这个男人身边,还有十几个男人,他们正用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她们美丽的肉体。
虽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每一寸胴体都已经被这些男人恣意地玩弄,但是,少女们在这些男人面前还是本能地蜷缩起来,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
“早就被我们操翻玩够了,还害什么羞啊。”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刚才我们给你们做了几个很小的手术,你们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月经,也不会再怀孕了,这样我们就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好好操你们,也不需要担心你们怀孕了。”
男人无耻地看着面前这三个可怜的女孩,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生育能力,都低下头,轻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又麻烦又疼,我们这是为了你们好。”
这个男人看着三个女孩伤心地哭泣着,不耐烦地说,“除了这项手术,我们还顺便环割了你们阴蒂的包皮。”
说到这里,这个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女孩们,淫笑着问:“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们脸上的茫然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满意,他得意地继续说:“你们学校的生理课没有教过你们吗?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阴蒂包皮是用来保护阴蒂的,但是也会减低阴蒂的敏感性。所以,我们把你们的阴蒂包皮割掉以后,你们的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而且,我们还用了些药物,让你们下身的另外一些部位也变得非常敏感。你们如果夹紧双腿,稍微摩擦一下,应该就可以感觉到这种变化了。”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这里,忍不住都试着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结果,白无瑕和白无垢马上就感觉到一阵快感象电流一样从阴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们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而白无尘感觉到的快感虽然远没有白无瑕和白无垢感觉到的那么激烈,但是也让她脸色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