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东惊恐:“你想怎样?”
段嘉玲:“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死,以段耀祖的身份死,我给你厚葬。”
袁东摇头,他不要死。
“你不想死也可以,你现在去警署自首!你是袁东,你不能再继续用我爸的身份生活下去。”
袁东显然不想死,也不想坐牢:“但是我自首了,谁给你办身份登记?你在港城又没有其他亲人。而且我手上的伤,警察问起来,你是要负全责的。你一个没港城身份证的人,会被直接遣返回大陆。”
段嘉玲坐回椅子上,笑道:“我有港城身份证,这事就不牢你挂心了。”
段嘉玲已经拿到港城身份证?她什么时候拿到的?袁东发现自己对这个大陆来的侄女是一点都不了解,难道她第一次上门,就已经开始给他们下套了?
想着想着,袁东不禁毛骨悚然。
段嘉玲拿毛巾擦掉了刀上的血,“还有,你的手指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剁掉的吗?跟我有关系?”
袁东:“!!!”
“去到警署知道怎么说吗?”
袁东茫然看着段嘉玲,“我要怎么说?”
还刀入鞘,段嘉玲拿自己的手帕擦了擦手:“怎么说你自己想。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孩子老婆都在我手上,你想耍滑头,是要付出代价的。还有,你冒名顶替我爸的事实,阿保在这里听得清清楚楚,你不老老实实认罪,我有办法让他老老实实去作证,去指证你,更有的是办法,玩死你全家。如果你要玩的话。”
袁东脸上肌肉都控制不住了,他连连摇头:“我不玩,我不玩。我只求你放过我的老婆孩子。”
嘭嘭嘭!嘭嘭嘭!
有人敲铁闸门。
一丝希望从袁东的眼神中掠过,段嘉玲笑对他道:“你不会以为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救你吧?别做梦了。”
段嘉玲去开门,掀开前厅的灯,还没走到铁闸门处,她就感觉到了异常。
是烟味,据她所知,坤叔是不抽烟的。
来者不是坤叔?警惕之心顿时升起。
向后扑通,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
衣物一件件剥落,两具年轻的身体从衣服中剥离出来,露出彼此最真实的模样。
段嘉玲被他挑起火焰,无法压抑,无法挣脱,所有矜持都在他身下瓦解。
恍惚间幻化成一朵盛满花蜜的花苞,承受一波波涌进来的滋润,花苞为之盛放,为之融化。
玻璃穹顶外的夜空悄然亮起极光,淡绿色的绚丽光芒在夜空中流转——她真的在赫尔辛基追到属于自己的光。
第30章HK030磨洋工
段嘉玲完全将自己向男人放开,什么地方都被他尝了个遍,第一次的余韵还未结束,第二次又快要开始。
第二次结束,趁他起身更换雨衣,食指指尖在他潮湿的后背上画圈圈:“我说,你差不多得了,我们明天上午还要去市区听音乐会,早点睡吧。”
沙谨衍穿好新雨衣,躺回去从身后拥住她,让她的后背紧贴自己胸膛,亲亲她潮湿的肩头:“对不起,我食言了。”
两具身体都在散热,体表泌出一层薄汗,肉肉贴在一起怪难受的,段嘉玲身子往前挪了挪:“食言什么?”
段嘉玲为了掌握大家的动向,并没有躲回房间,而是继续在客厅看报纸和杂志。
阿保高大肥硕,一脸的赘肉,看样子不是很聪衍,但也不是纯粹的傻子。
他懂人情世故。计程车再次催促,司机从车窗上探头出来:“喂!还走不走啊?我打表了!”
还在戏中的段嘉玲,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丧衍,见对方没有阻拦的意思,她后退两步,急急朝计程车走去。
上车后,段嘉玲快速报了地址,计程车起步,的士司机嘟嘟囔囔抱怨:“麻鬼烦!赚钱艰难啊,要上车还在那里痴痴缠缠拖拖拉拉,浪费大家时间。”
透过车窗,段嘉玲看见骨钉在跟丧衍说话,她会读唇语,从对方口型可知,骨钉在说:“那个女的脸色不对,头部应该受了伤。”
隔着老远,丧衍依然盯着车内的段嘉玲,他说:“她手上有枪,只要她不是越南帮的人,让她走。我们今晚最重要的是把红沙湾地盘做实,让高佬强永无翻身机会。”
沙谨衍说话的时候,还微笑地朝段嘉玲挥了挥手。
既然被看穿了,段嘉玲也坦荡地粲然一笑,并用口型对他说:“GoodLuck!小心点。”
如果刚才丧衍不放她走,她必挟持他,到时候谁要受点伤,那都是说不准的事。
所以,算他运气好,也算她命大。
“大哥,她在说什么?”“所以,你们是承认,你们的妈妈是主谋,而你们都是帮凶!”
依然没人敢说话,只有惊恐的表情。
段嘉玲单手耍着手枪,“袁宝泉!”
被突然点名的袁宝泉神色慌张地张了张嘴,“啊?”
“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吗?你先来,你说应该怎么惩罚才好?”
袁宝泉斜眼瞪着段嘉玲手上的枪,他憋着嘴摇头:“我……我最小……姐姐先来!”
“无胆匪类!我最瞧不起就是你这样的人。”段嘉玲举起枪,对准了袁宝泉的脑门。
袁宝泉吓得哭起来:“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