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看他气都还喘不匀,身子微颤,冷笑道:“你就这样见你的人?既然不肯玩,又何必和广安他们搅和在一起?”
阮韶苦笑道:“我也不想和王爷您搅和在一起。这事我有选择吗?”
刘琸脸色一冷,抓过阮韶。
挣扎之间,刘琸的手碰到一处,阮韶顿时一阵颤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怎麽搞的?”刘琸又按了按,换来阮韶更加压抑的喘息。
那处明显夹着点什麽,隔着衣料摸不真切。
阮韶咬牙推开他欲走,却被刘琸一把抓住,推倒在了一株树下。
阮韶挣扎着欲坐起来,刘琸却将脚踩在那有异样的一处。阮韶身子顿时软倒了回去。
刘琸好整以暇地笑着,脚在那处时轻时重地碾着,“本王还真好奇了。自己解开,让我开开眼界。”
阮韶被他折磨得浑身颤抖,咬着唇,好半天才解开了腰带……
阳光透过树叶洒落的光斑早已经变成了胡乱飞舞的光点,周遭景物也全变得光怪陆离,炫目的烟花在眼前飞舞爆炸,刺目的光和灼人的热度将身体包围。
呼吸都要燃烧起来,肌肤也在这盛夏的热浪中被烤成灰烬。
脑子里一片虚幻,只有身体上的快乐如此真实……
刘琸注视着阮韶涣散的眼神,耳边只听到如鼓击般的心跳,俯身又将他吻住……
……
刘琸满足又畅快地笑。阮韶渐渐找回了点力气,也开始整理衣服。
刘琸把裤子丢过去,却拿起了那串玉珠,在手里掂了掂,收进了怀里。
“就要出征讨伐越国那个叛王,有一阵子见不到你,就拿这个留个念想吧。”
阮韶眼神一闪,默默穿衣。
刘琸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你老实一点。广安这个玉的成色还不够好,等我回来,给你打一串更好的。”
阮韶把脸别开,“王爷先有命回来再说吧。”
“嘴巴真毒。怎麽不喊我阿琸了?”刘琸捏着他的下巴,“叫一声来听听。”
“王爷是凤子龙孙,贱民怎敢称呼您名讳?”
刘琸冷声道:“若不叫,回头我阵前见了你那位阮臻,就把这串珠子送他,说是你托我赠的。你说,他会怎麽想?”
阮韶脸上红晕尽退,半晌,才低低叫了一声:“阿琸。”
刘琸得偿所愿,却丝毫不觉得满意,反而更加烦躁。
他丢开手,扫了阮韶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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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叛王大军逼近王城,越国王急急向大庸讨救兵。建安帝看双方已不再势均力敌,也决定助越国王一把。
此次出征的多为年轻将军,只点了德胜大将军陈老坐镇。朱珩,刘琸果真在列,均封了少将,各自领军。
大军出京那日,阮韶没去长安街相送。广安来找他,两人叫了戏班里的女伶唱曲,一边喝酒,不亦乐乎。
广安忽然问:“你觉得,这一仗,会打到什麽时候?”
阮韶说:“年底就应该能见分晓。”
可是他错了。庸越一战,却是战战停停,持续了三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