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枭缓缓擡头,停止了刚才点火的动作。
沉寂的夜晚,房间内此刻只能听到二人深浅不一的呼吸。
他就这样一瞬不瞬盯着温若初,想从这张不像在撒谎的脸上瞧出点什麽。
但那双漂亮眼眸出奇的淡定,毫无慌乱。
贺沉枭擡起大手,动作柔和抚着少女耳鬓的乌发,眼神里的凛冽也逐渐消散。
“那是不是说明在这世上,宝宝的唇丶眼丶锁骨丶还有。。。。。。”
男人黑眸从女人绝美五官,慢慢描绘至她白皙天鹅颈处,又一寸一寸的往下打量。
接着,薄唇勾起抹如妖神般蛊惑人的笑。
“只有我才知道其中滋味了?”
*
温若初微微睁大了些。
她从来不知道在男女之事上,会有人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而贺沉枭就是那个独我又另类的存在。
所以这会面对他毫不掩饰的眼神,温若初第一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想躲避,而是出于种骨子里的羞耻。
“你丶你有病!”
但贺沉枭却用大手固定在她双边耳侧,让她被迫只能跟自己直直的对视。
温若初此刻眼尾潋滟,眼神迷蒙如秋水盈盈。长软乌发散落在淡蓝色枕头上,白皙颈脖线条优美。
她这副模样即使什麽都不做,贺沉枭已经快要缴械投降。
惦念了那麽多年的人,此刻就躺在自己身下。
只要再稍稍一动,温若初就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但贺沉枭不想这样,他想要的是个完整的温若初。
不仅仅想要的是这具身子,而更想要的是她那颗心。
想让她甜甜叫着自己的名字;
想让她对自己眉眼弯弯展开笑颜;
想让她心甘情愿在自己身下一遍遍不断战栗哭泣。。。。。。
此刻有些难受的贺沉枭动了动窄腰,让对方很清楚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渴望。
惹得紧紧贴着他的温若初耳根一热。
男人黑漆漆的眼眸,此刻透着种隐隐的兴奋和挑逗。
“那宝宝就是我的药。”
接着。
他将脸埋入女人肩窝,用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温若初听罢,脸颊瞬时烫得如熟透的番茄。
变态!
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