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的宝宝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了。
此刻,贺沉枭语气又恢复到平常的淡然:“那现在还是按原计划,等我手拆线那天再做吧。”
温若初:“啊??”
她眨巴了两下卷翘的黑睫,满眼疑惑。
也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刚才短短的十几秒内,脑子里産生了什麽可怕的想法。
主要是不大能理解,他怎麽好好把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了?
只见某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还在继续道:“虽然一只手也并不影响我的实力,但很多动作使不上劲,还是不大方便。”
“。。。。。。”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温若初本以为对于贺沉枭时不时蹦出的惊人语录,早已习以为常。
但眼下,她还是有些跟不上这男人的跳跃思维。
只能有些无语干笑了两声推开人,调转脚尖就往停车位方向小跑奔去。
身後的贺沉枭站在那,看着那个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
本来还带着浅笑的眼角缓缓拉直些许,尽量让自己忽略掉温若初在那会的犹豫神色。。。。。。
*
两日後。
燕京国际机场,温若初和贺沉枭接到了从云城飞回来的陈霜慈。
对贺沉枭的印象,陈霜慈还停留在几年前,是那个坐在法院旁听席角落里的高个少年。
而他的身上总是带着种阴翳丶孤傲之感,感觉是个很不好接近的性子。
陈霜慈那会心情处于沉重又悲痛的阶段,所以对贺家这位太子爷每次开庭都会选择旁听,其实也怀疑过,那辆车到底是不是他自己开的,所以才这麽关心。
但後来警方提供了很多路口的监控视频资料,车祸确实跟贺沉枭无关。
如今那个少年成长得更加高大挺拔,五官也是俊逸的无可挑剔。
虽然身上的气息依旧是淡漠的不羁感,但看到他就这麽默默站在温若初身後,偶尔也有种[看起来还挺配]的矛盾念头一闪而过。
在从机场回市区的路上。
商务车内,贺沉枭坐在最後一排,温若初和陈霜慈坐在中间位置。
“霜姨,您如果不想回家,要不要去我们那待几天?”温若初提议。
陈霜慈知道她现在跟人同居,下意识侧脸瞥了眼後座。似乎对方也察觉到,下一秒低低的男声就从背後传来。
“那层两套房子都是家里的,这段时间我去隔壁住。”
温若初听闻对贺沉枭投去感激的眼神。
但陈霜慈总觉得有点不妥,她本意是想去自己名下一套空房过渡几天的。
“这。。。不大方便吧?”
温若初抱着她的胳膊,带着些恳求和撒娇意味:“哪有不方便呀,霜姨您就去吧去吧,我们也好久都没在一起住过了,好不好嘛?”
最後,陈霜慈思考再三,还是败在了她这番软磨硬泡之下。
後座的男人,却对刚才温若初那副小女儿家撒娇的状态有些意犹未尽。
但一双黑眸却微微眯起。
因为他在心底不禁反思:为什麽这麽久以来,宝宝从来都没跟他撒过娇?
难道是他。。。。。。不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