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东西,她终究还是不想欠他。
谢景庭有身体洁癖,而她有情感洁癖,接受不了感情中掺杂了金钱杂质。
最终,苏唯愿选择给了谢景庭的经纪人打去电话。
“谢景庭现在在哪?我有事找他。”
那头的经纪人沉默一瞬,随即回:“你没看新闻吗?景庭刚去山区新戏开机,山里面没有信号,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一样的。”
苏唯愿听得出来,经纪人对她透着不喜。
看来她和谢景庭,已经连最后通话的缘分都没有,那就算了。
她叹了一声:“那就麻烦你替我转告一声,我走了,他有空回来的话,记得来公寓里把东西收走退租,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说完,苏唯愿挂了电话。
而提醒她去机场的闹钟也在这时响了起来。
苏唯愿最后望了望她住了八年的房子,随即拉着行李箱,头也没回地走出了房子。
门哐当合上,只留下一屋寂静空荡。
屋内的客厅茶几上,整齐排列着银行卡、房门钥匙。
以及,一张她的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