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她咬着牙,说出三个字。
他有些无所谓:“我不会将你怎么样,乖乖地等完六天,就放你回去。”
她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不想走,也可以。”他吻了她的唇一下:“吃饭。”
她的心里,有一种毛毛的感觉,总觉得他固执得有些可怕。
这种感觉,让她不敢再反抗他,乖乖地吃饭。
浣熊在一旁舔着小爪子,心里欢快极了。
景瓷几乎是有些屈辱地坐在他的怀里吃,他喂得很细致,几乎是宠到了极致。
他自己吃的时候,也没有松开她。
景瓷静静地坐着,没有挣扎了。
她逆来顺受,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这种气氛又是有着一种悲凉的。
他抱着她吃饭,抱着她一起泡澡,抱着她一起看电视,甚至是站在露台上看烟花。
他亲吻她的时候,她不反抗,只会在最情动时,轻轻地哼两声。
甚至于,在三天后的某个夜晚,他亲吻着就有些控制不了,从后面抱着她,唇贴在她的雪背上,声音都是有些乱了:“景瓷。”
她没有出声,而他的唇越来越往下,也越来越是滚烫。
他哑声地赞美着她的肌肤是怎么的晶莹剔透,膜拜着她的全部。
她闭着眼颤抖着接受了他。
最情热的时候,他也没有忘了探到抽屉里,拿了那个用上。
景瓷似乎是很平静地住了下来,安然地享受着他的一切照顾,还有他的体力。
他挥汉如雨的时候,偶尔会逼着让她说爱。
她一次也没有。
闭着眼,细细地喘气,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
这种动情的时刻,他也不想破坏了气氛,只能是更热更炽。
她习惯了,什么事情都是他抱着,像是回到了最好的时候。
可是她是沉默的,沉默地接受着。
不代表,就是真的接受了。
封央能感觉到,她是无声抗议着。
她只是,要等到六天以后能离开。
那个夜晚,他终于忍不住了,有些失控,几乎弄伤了她。
她趴在那儿,背对着他。
封央轻轻地拉过,温柔地替她抹药。
晕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子美得不可思议。
他忍不住扔掉药,又温柔地来了一次。
他们像是离开了世俗,像是亚当和夏娃一样纠缠着,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只是床第间,她似乎是内敛了很多,常常只是接受,没有主动过。
他给,她就承受,他不主动,她也不会要求。
这些天,既是快乐,又是孤独而绝望的。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的碰撞,他都没有能碰撞到她的灵魂,他再努力,用尽了自己的全部,也只能触及到她的身体。
仅此而已。
他感觉到,绝望得几乎无法呼吸了。
而她,仍是安然的。
安然到他几乎想撕碎了她,看看她,究竟知不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