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那天她把他老公打进医院里的第二天就当上了,其他老师不是不想当,而是不想去接这个烫手山芋,学校里的老师都知道赵敏的身份不简单,而且他老公也是被她打进医院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归心似箭的同学们都背着书包跑了出去,我也收拾好了东西,和三个基友一起下楼,目送着他们三个往宿舍楼里走。
我一个人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此刻大风起,无数的枯黄落叶纷纷掉落在地面之上,并且盘旋着升了起来,只是霎时间,天地之间多了无数展翅的枯叶蝶。
我立在其中,大风卷起我的衣角,大风抚在我的身上。
面对着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张开胳膊,感受着大风的形状。
……………………………
中午吃完午餐,休息了一会的杨怡敏,起身先是打扫卫生,之后把自己和儿子房间里的床单和被子拿去洗掉,等一切完事之后,杨怡敏已经是香汗淋漓。
杨怡敏回到自己房间拿衣服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邪异的飞机杯,鬼使神差的一起拿到卫生间里去了,杨怡敏脱掉雪纺衫和裙子,全身上下只剩艳紫色的蕾丝胸罩。
杨怡敏想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滑稽。
话说无论洗澡,还是做爱,需要赤身裸体的时候,人们往往把隐私部位,保留到最后,女人更是如此,当胸脯失去遮掩后,才轮到阴部和臀部。
而这会儿,杨怡敏光着下半身,手背过去,费力地解开胸罩的挂钩。
杨怡敏拽掉艳紫色的文胸,丢进洗衣篮,露出圆润饱满的双乳,没有钢圈内衣的束缚,杨怡敏如释重负。
返回镜子前,晃眼的两团映入镜中,胸罩的红色勒痕总归令人生厌。
乳晕很可观,几乎有粉底盒那么大,颜色却是淡淡的,貌似仅仅比皮肤深一点儿,粉粉嫩嫩的乳头像是点缀在大白馒头上的红点。
当杨怡敏用指尖拨弄乳头时,脑子里突然闪现儿子喷射精液的那根鸡巴,膨胀通红的大龟头………
“呜……”杨怡敏哀叹道,乳头慢慢硬了,胀鼓鼓,尖凸凸的,乳头和乳晕的色泽变得更加粉红。
“唔,自己在瞎想什么呢?”杨怡敏用力掐了掐白嫩的胸脯,警醒自己,却也留下几道红手印子。
突如其来的性幻想,使杨怡敏的两颗乳头都变得暴涨而坚挺,欲望难以自制,杨怡敏光着脚站在浴房的橡胶垫子上,拧开花洒,温热的水雾劈头盖脸浇淋着这具肉体,顺着硕大的胸脯,流过自己的小蛮腰。
杨怡敏捏了捏自己小蛮腰上堆积的脂肪,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则少的那种。
一部分水流沿着饱满的大腿向下,另一部分则汇聚在稀疏阴毛的三角洲。
杨怡敏撩拨那些潮湿卷曲的黑毛毛,儿子那根鸡巴又在一瞬间闪回………
“呜……鸡巴,大鸡巴……”杨怡敏内心犹如碎碎念般,三十多岁渴望性爱的肉体,在淋浴房的水雾之间扭曲、折叠、凌乱。
欲望就像这混沌的水雾,由体内弥漫渗透,开始只不过是腹内的暗涌,而后逐渐扩散到血管和细胞。
抑制住它唯一的方式,就是自渎。
杨怡敏开始寻找两腿间的“性感开关”——阴核,她已经从肉缝顶端探出脑袋,杨怡敏想象着一粒饱满、圆润、敏感的艳红色“宝珠”,用食指尖尖轻轻地刮过,肉体就充盈着快感,食指每触动一下,肉体就像电击般酥麻,这种滋味惹人上瘾,经由接二连三的刺激,暗涌化作浪潮,正肆无忌惮地淹没掉杨怡敏。
自渎与杨怡敏而言,并不陌生。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就利用自渎来满足成熟肉体对性爱的渴望。
杨怡敏重新握住左侧那团球体,指尖挑逗着乳尖,内陷的一圈曾几何时,已突兀地挺立,整个乳尖亦如花朵般傲然绽放。
杨怡敏毫无顾忌地摩擦其中一粒,另一只手摩擦肉缝间的另一粒,操纵两粒“性开关”,杨怡敏的体内仿佛闪烁起万千霓虹,无数的快感细胞在舞池中胡乱抖擞。
玩弄乳尖和阴核带给杨怡敏的冲击异常强烈,但同时也让杨怡敏感受着腹腔内的空虚与饥渴。
呵……呵……太刺激了!
杨怡敏靠墙喘息,花洒里的水流飞泄而下,她犹豫要不要关掉它,意识到自己宣泄欲望的喘息声,犹豫了一会的杨怡敏决定不关。
干脆让它流吧!
杨怡敏想两腿间应该也在流淌骚水,指尖索性勾来些黏滑浓稠的骚水,绕着“宝珠”,轻轻涂抹,徐徐按揉。
想起昨天儿子喷射时,自己现在竟然分泌骚水了,杨怡敏的念头重新转向儿子打飞机这件事儿。
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同样被性欲所折磨,还有学习考试带来的种种压力,打飞机,偶尔释放一下,似乎细细分析,又变得合情合理。
毕竟儿子长大了,鸡鸡也成长为大鸡巴了,那约摸20公分的长度,龟头真大啊,捅进哪个女人的体内,那女人一定舒服死了。
最吓人的就是儿子恐怖的射精量,如果赶上女人的排卵期,非常容易怀上呢,精液量那么大,是不是儿子的蛋蛋也很大呢?
粗长的鸡巴,膨大的龟头,鼓鼓的蛋蛋,或许跟我一样,那里长满黑黑的卷卷的毛毛………
杨怡敏不再排斥想象儿子的鸡巴,但还心存禁忌,因此她假设了一个女性角色,比如儿子未来的老婆。
她赤条条,站在婚床旁边,看着儿子那根骇人的男根,狠狠地扎进他另一半的阴户,她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缠住儿子的虎背熊腰,接着是一段疯狂的男女交媾,鸡巴将女人的阴户捅开,那阴户犹如嗷嗷待哺的嘴巴,急吼吼地吞没所有喂给她的东西。
儿子和那女人发出的声音,像极了手机里播放的成人影片。
“呜,干她,大鸡巴儿子,干死这小婊子……”粗言秽语张口既来,这些平时咽进肚子的下三滥,每每自渎时,倒是完美的催情剂。
杨怡敏拿出放在一旁的飞机杯,手指轻轻抚过上面细腻的纹路。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杨怡敏感到双腿发软,一手扶住了洗脸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