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之也喝了一口茶,似乎是回想。
“好像是有这麽回事。”
贺厌警觉地发现这句话背後的东西。
“您认识父亲?”
薛从之笑笑,“不算认识,有过些交集,贺总是京市的天,我们普通人,还不够格。”
这话就更明摆着了。
得,自己那老子得罪过面前这位。
贺厌内心无端一股焦躁,但从小的教养还是叫他面上不显。
“薛叔叔言重了,我父亲年事已高,早就不理事了,如今贺家,小侄还说的上几分话。”
薛从之听了这话,忽然擡眼,又像是想起什麽。
“有所耳闻,贺先生倒是比你父亲更胜一筹。”
两人一来一回,像是在打什麽太极。
言晚听的云里雾里。
“薛叔叔,接了贝拉和晚晚我还得回家呢!”
薛从之只要看见言晚,眼神就会不自觉温柔。
“好好好,你先去,对了……”
“什麽?”
薛从之摆摆手,“没事,你去吧。”
贝拉和晚晚被塞进卡宴後座。
贝拉大约是没有到过这样的环境,显得有些焦躁,抱着卡宴的真皮沙发来回啃。
一路上,言晚都在低吼它。
“贝拉!松口!不可以!”
“贝拉!”
贺厌从後视镜里看了眼对峙的一人一狗,无奈地笑了笑。
“看来我以後还得继续努力。”
“努力什麽?”
“努力挣钱啊。”他伸出手指了指後座,“你瞧,你养的这些玩意多能折腾。”
言晚被他说的脸色一红,“对不起,我会赔的。”
贺厌来了兴趣,“拿什麽赔?”
言晚刚想说话,贺厌直接打断。
“钱我不缺。”
“你知道的,我很有钱。”
不是,怎麽资本家说话这麽让人生气啊!
偏生那人还悠哉地补充了一句。
“就是钱太多了,却一个帮我折腾的人。”
“怎麽样?考虑考虑?”
“赏脸给我一个花钱的机会?”
【作者有话说】
薛从之和言晚妈妈具体的故事,会有一个单独的番外,相信很多小宝也看出来了,薛从之和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