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说完她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但是你还是前科很多!”
贺厌皱眉看她,“什麽前科?”
“你还不承认?你高中时候谈过的女朋友,可以围起来绕操场一圈!”
贺厌被气笑了,他不答反问,“那你倒是说说,都有谁啊?”
“有……”
“说。”
“陈欣月。”
“谁?”贺厌似乎真的完全忘记了这个人。
言晚提醒,“吴恒的妹妹。”
贺厌终于想起来,淡淡道:“没谈过,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啊……”言晚不死心,“徐依然。”
“嗯,这人我记得,被我亲手送去警局了。”贺厌故意笑着促狭面前的人,“我和她谈恋爱,还真是精彩啊。”
“还有……”言晚还是不死心,继续从脑海里挖。
半天也没找出个人名,直接无理取闹。
“反正就什麽班花校花之类的,很多!”
贺厌下了三层台阶才能和言晚平视。
“你这姑娘还好学的不是法。”
“怎麽?”
“法律也要讲证据的啊,想象就能给人定罪?”
言晚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偏偏嘴巴上还不肯认输。
“他们都这麽说……”
“没有。”
贺厌忽然正色。
“什麽……”
贺厌拿眼去描绘她的神情。
“我说没有,如果徐依然那次意外不算的话,我没有恋爱过。”
言晚瞬间瞪大双眼。
“你说你。……”
贺厌难得害羞似的偏开眼,语气怪怪的。
“我没有跟任何人恋爱过,别人怎麽造谣我,议论我,我全盘接受,但是对于你,我必须解释清楚,我的恋爱经历为零,不管是在杨城,在美国,还是在京市。”
言晚被这样真诚的表露砸的喘不过气来。
像是不知道怎麽回馈这样的坦白,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们去其他地方。”
说完她就往行知楼下跑。
贺厌站在原地,无奈地叹息。
这姑娘真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两人去了操场的主席台。
周一要升旗,杨城一中的习惯,会在周日降旗。
秋日的阳光并不热烈,空气中湿漉漉的,还残留着昨日下雨的水汽。
言晚像是陷入到过去的一场挫败里。
“那次,我考的很好,第一次上台演讲。”说着说着语气低下去,“那时候我还奢望你会来的。”
贺厌心口忽然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