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等你醒了我们回杨城。”
“回杨城做什麽?”
“提亲!”
言晚:……
这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啊。
两人还是分房睡,贺厌怕言晚一路奔波疲劳,特意在睡前给她热了牛奶。
言晚睡的很沉,等第二天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一楼客厅,贺厌正对着电脑不知道在做什麽。
言晚穿着睡衣沿着楼梯下楼,问道:“你在做什麽?”
贺厌闻声回头,目光在触及言晚纤细的脚踝时骤然一深。
他不悦,“怎麽不穿鞋,现在什麽天气不知道啊?”
言晚刚要反驳家里有地暖不冷,就听贺厌回身对着电脑说了一句。
“I'msorry,mywifewokeup,themeetingispaused。”(抱歉,我老婆醒了,会议暂停。)
言晚一惊,“你在开会?”
说完就要往楼上跑,却被贺厌叫住。
“赤着脚跑什麽?下来吃东西。”
贺厌合上电脑从沙发上起身,然後快步上楼。
言晚还没来得及反应,对面的人就将自己拦腰打横抱起。
男人的心跳声就贴在言晚的耳侧。
他说话的时候,嗓音会和心跳共鸣。
“这麽大人,还不让人省心,真是我祖宗。”
几步下楼,言晚被放在餐桌上。
贺厌又忙活着去鞋柜拿鞋,继而走回来蹲在言晚的脚边。
给她穿好鞋,才将人抱下来。
言晚看着脚下的新拖鞋,一愣,“买这麽多鞋做什麽”
贺厌无奈地拧了拧她的鼻子,“上次就发现你不爱穿鞋了,所以多准备几双。”
“好了,吃饭,周叔送了鱼汤。”
言晚还挺爱喝周叔家的鱼汤,又鲜又入味。
听到这话,她满眼高兴。
贺厌拿了碗筷出来看见这幕,语气忽然酸溜溜的,“你不会是因为周叔的鱼汤才和我在一起的吧?”
言晚实在觉得他这飞醋吃的莫名,随口噎了他一句,“那我跟周正在一起岂不是更方便?”
咚——
汤碗重重地搁置在桌上,贺厌站定阴恻恻地盯着言晚。
“你再乱说话,今天就别出门了。”
下一秒,男人滚烫的气息靠近凑在耳侧,嗓音低沉到性感。
“我们就在家。”
“做到死。”
言晚仿佛被这句话烧到,她无措地推开贺厌,恶狠狠瞪他一眼,叫他一句。
“贺厌!”
明明是带着怒气,听在贺厌耳朵里,却撒娇似的,抓心挠肝。
他噙着笑,应声,“在呢宝宝。”
“我不跟你说了!”言晚坐在餐椅上,偏头故意不看他。
贺厌无奈地坐在她对面,叹口气道:“说一下就这样,要是真到了床上,不得哭啊你。”
言晚埋头喝汤,反正就是无视他的骚话。
良久,这人又慢悠悠地来了一句。
“有点想试试。”
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