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没感觉到气氛变化,脑袋一直在点,“对啊,就是他,他最近有点忙,都不带我打游戏了。”
说着说着还有点遗憾。
贺厌伸手碰了碰她的耳朵,指腹处瞬间升温,他声音也哑下去。
“怎麽叫他陪你,不叫我陪你?”
言晚目光回到屏幕上,“林澈说你最近在忙城南的项目,工作排的很紧。”
贺厌躬身,伸手大力抽掉她手中的手机。
“哎哎哎……”言晚不明所以。
下一秒,她被打横抱起。
“啊!贺厌!”
贺厌单手将人抱起,又将她放在桌上,电脑文件都被推至一旁。
他沉声,“嗯,在呢。”
“再忙,陪老婆的时间也是要抽的。”
“周正没告诉你吗?”
贺厌滚烫的气息埋在言晚的颈窝,言晚不自觉有些紧张。
“什……什麽?”
贺厌埋着闹到轻嗅一口她脖颈间的馨香。
“我游戏玩的比他们厉害多了。”
“所以呢?”言晚感知到危险。
“所以……我带你……”
最後一个字吃进热烈的吻里,言晚被他又急又带着怒的攻势搅得无力招架。
唇瓣被吸吮的发麻,贺厌分神笑了一声,暧昧的气息顶在她的鼻尖。
“宝宝,怎麽这麽久还是不会。”
“张嘴。”
“我不……呜……”
本想叛逆地反驳,却在张口说话的时候叫人钻了空子。
腰间的大手游移,叫言晚肌肤上起了战栗,那只手逐渐向下,酒香味将言晚裹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都觉得有些醉了。
“你……呜……喝了很多……酒吗?”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贺厌脑袋又埋在她的脖间,稍微有些力度,咬噬她的肩膀。
“嗯。”他含含糊糊,似乎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那只手还在游移,等言晚反应过来,身上的吊带已经脱落下来。
浑身点了火一般升温,言晚嗔怒,“贺厌!”
贺厌动作不停,“嗯,在呢。”
下一句,“腿,别,……”
“呜…。。别什麽?”
“那麽,紧。”
……
一夜荒唐,言晚觉得自己整个後背都在发酸,偏偏有些人明明那麽卖力,早上起来却没事人一样。
言晚下楼的时候,他刚炖了清汤。
见人下来,他目光餍足地扫过一眼,“喝汤吃早饭,然後去医院。”
听力治疗的疗程已经到了最後阶段,这段时间万星也在项目关键期,但贺厌哪怕把工作全都压缩在晚上做完,言晚去医院的时候,他也会陪着。
言晚明显能看见他眼下的乌青
想到这儿,言晚难免有些心疼。
“都是一样的流程,我和约克教授也很熟悉,我叫关月或者蒋雪陪着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