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摸。”
沈淮:“?”
沈淮以为自己听岔了,愣愣地望回贺司铮。
贺司铮抓着沈淮的手拉向他的胸口,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可以摸。你之前醉酒的时候不是也摸过?”
男人低哑的声线里仿佛缠着些许暧昧的笑意。
沈淮:“……”
该死。
他醉酒的时候根本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说不定就是他贺司铮随口杜撰的,压根就没这回事。
他沈淮还是很矜持的好不好?
下一秒,沈淮懒散地掀起眼皮:“真的?”
“嗯。保真。”
那沈淮就不客气了。
他啪地一下摸上了贺司铮的胸肌。
“确实还挺硬的。”然後又问,“你是不是偷偷用力了?”
贺司铮暗暗使劲的力道悄悄松了一点,一本正经地扯谎:“……没有。”
沈淮面色狐疑:“……那你这胸肌够夸张的啊。这都要把衣服撑爆了吧?”
“……不会。”贺司铮一张五官英俊立挺的脸上写满了复杂,他迟疑几秒,忽然目光沉沉地问沈淮,“你要看吗?”
沈淮:“……”
妈呀,疑似死对头对我出卖色相。
还是京圈豪门贺氏集团的贺司铮。
更关键的是,他还没失忆呢!
没失忆就这麽大胆跟他出卖色相啊。
沈淮自然是有招接招:“那晚上你脱给我看。”他细长的指尖点在贺司铮胸口的衣服上,但指尖的触感却能感受到底下结实的肌肉,“我会在灯光下一点一点的,看个够。”
沈淮调戏完了贺司铮,心情也变好了。
垃圾程子谦就该滚出他的生活,ok?
沈淮睨了贺司铮一眼,想到自己前不久婉拒了贺司铮的骑马邀请,又想摸贺司铮的胸肌,总感觉有些亏欠他,便给他一个机会:“你会骑马吗?”
“会。”贺司铮顿时明白沈淮的意思,他跨坐上马,朝沈淮伸出手,唇角也勾起一道若隐若现的弧度。
傲娇的小糯米团子,就是得多哄着捏捏。
沈淮被贺司铮牵上马,後背抵着他刚刚“亵玩”过的胸口,衣料摩擦间,总带着莫名的燥意。
“坐稳了?”贺司铮让沈淮攥紧马鞍扶手。
沈淮点头:“嗯。不过你应该不会骑太快吧?”
贺司铮眼底划过一丝戏谑,憋着一股坏劲儿:“那可不一定。”
“你——”沈淮正要偏头,敏感的耳廓忽然擦过某处湿润的柔软,沈淮顿时一激灵,腰也软了下去。
偏偏始作俑者贺司铮压根都没察觉,他以为沈淮身体不舒服。
“……你难道晕马?”贺司铮说出这话都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了。
那股激灵劲儿带起的敏感馀韵还没结束,沈淮浑身轻颤,甚是无语。
他要是晕马!刚刚就不会被慕皓牵着马走了这麽久了!
还有!听说过晕车丶晕飞机的,哪有晕马的??
沈淮稍稍直起身,说:“没事……”
“可是你刚刚……”
“说了没事了。”沈淮不悦地蹙眉。
难道还要他说,你那该死又性感的薄唇,不小心擦到了我的耳朵,我一敏感就软腰?
呵!
他才不会说呢!
贺司铮目光在沈淮侧脸上打量了几番,确认他的确没事,这才策马向前。
“要是有任何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沈淮闲散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