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记着,不用敬称冒犯我的话,就打五十下屁股,知道了么?”
闻言,川崎乖乖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知道了……”
——要么下周再故意顶撞他几下吧……
琴房里除了琴凳之外没别的可坐下的地方,川崎没多久就站了起来,她裙底湿润双腿发软,老实说她想赶紧换身衣服,但神楽没说她可以走,她也只能站在那里继续熬着。
“有什么想听的曲子么?”
神楽拉过了琴凳在钢琴前坐好,抬起了琴键盖子。
片刻,川崎终于回过神来问:“呃……?你……神楽少爷你在问我?”
“是啊我还能问谁?”
神楽“fufufu”地笑了起来,饶有兴趣地托腮打量着她。
刚刚打屁股把川崎给打湿了,老实说他也有些尴尬。
“我……难道您要为我弹一首曲子么?”
“有何不可?反正是练习,弹什么都一样,快点儿,你有什么喜欢的曲子么?”
“那就……那就……”川崎低下头对了对食指,不好意思地小声道:“《爱尔兰的恋人》。”
其实这也是川崎最近才去搜了听的,她原先早就知道神楽,但属实是对钢琴之类的所谓“上流社会的乐器”没什么兴趣,但等神楽转到F班之后她就实在是有些按捺不住,手贱地去搜了嗖。
就像是你如果有个同班同学是著名演员的话你也很难不对她演过的作品产生兴趣。
川崎一搜就出现了很多神楽的作曲,而其中排行前三的那三首里《女仆裙》排第一,一个很拗口的外国曲子排第二(肖邦大赛的决赛曲),排第三的就是《爱尔兰的恋人》,她前几首都听了几遍,听来听去还是觉得这一曲最佳。
今天既然有机会能听到临场演奏,那不说出来也的话她觉得自己事后绝对会后悔死。
“哦……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说别的你喜欢的歌曲,我都可以尽量帮你弹弹,实在是没听过的曲子我就得查曲谱了。”
神楽拥有“绝对乐感”的天赋,但凡是他听过一次的曲子就能直接写出曲谱,这一点和大名鼎鼎的音乐天才莫扎特一样。
当然了,比起真正一心扑在音乐上的那位超级天才,神楽童年和青春期对女人(早坂爱)的兴趣还是更大一些,因此音乐未免有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即使如此也轻松拿到了肖邦大赛第一名。
“不……我的意思是……《爱尔兰的恋人》就可以……”
川崎这么说着,把头给压得更低了。
“这样啊……”
神楽释然地笑了笑,深呼吸调整了一下状态,挺直腰杆便开始奏乐。
琴声响起,川崎恍然片刻后赶紧闭上了眼,全身心地沉浸在其中聆听着。
听着听着她就彻底沉入了这贴身演奏的临场音乐里,尽管她觉得和手机上听到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但也依旧好听,川崎仿佛是看到了某个怪脾气少女的一颦一笑,看到了她撒娇的一幕幕,生气的一幕幕,还有她的嗔怪,失落,喜悦,一幅幅清晰的画面都在脑海中跃然而出。
啊……怪不得……怪不得他这首曲子叫《爱尔兰的恋人》。
这就让川崎产生了一个疑惑,能让神楽这样的男人如痴如醉的爱尔兰少女到底是哪位?好像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八卦啊!
“感谢倾听……不知道你是否喜欢。”神楽问得很是客气,川崎闻言缓缓睁开了眼,她双手捧在胸口静静地深呼吸了几次,调整好心态后朝他微笑道:“你真是活该有名气。”
“敬称!”
“啊……”
川崎一下掩住了唇。
“今天屁股已经很疼了吧?那就下周六再打。”
“唔……”川崎一下又捂住了屁股,小声嘀咕道:“还不是你打得太用力……”
晚上十点,神楽伸着懒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同样也打发川崎回去了,回房后川崎发现一部插在座充上的无线电,同时那附近留了一张字条写道:
【给川崎:
无线电要时刻带在身边不许关机,神楽少爷叫你的时候你要第一时间赶过去,今天好好休息吧,然后明天先换一套能穿上的女仆装,会有裁缝来给你量身定做衣服的,晚安。
百合子留】
“啊……”
川崎澡都没洗就先沉沉的躺在了那张绵软的宿舍床上,但还没等她说出一句感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就直接让她咬起了牙,她倒吸凉气地“嘶嘶”了两声,侧着身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喘息道:“但愿来到这里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吧……就目前来看还行……”
——只是被那两个家伙看光了胸部和屁股……真尴尬。
由于九点左右的时候神楽“签到”了一次,这导致他回来之后困意全消,冲个澡泡一泡躺在床上也完全没有困意,他在床头看到了一部无线电,很显然那是用来招呼川崎的,毕竟她是“贴身侍女”嘛,主人有需求,总得第一时间赶到。
但神楽也没忘他房间里还有个贴身执事。
泡完澡,神楽特意找了条内裤要穿上,但就在他准备穿的时候……
“啧……怎么回事,这内裤上一股被女人的爱液给打湿了的气味?早坂干的?不会啊……总不可能是老妈干的吧?那也太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