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该让你和她见面!”
神楽当时就想冲回家把英梨梨架在腿上狠狠拍她的屁股。
但这对于那货来说肯定是奖励吧,甚至拍几下就会湿了。
总之不管怎么样,神楽和真白在早坂爱的欢送中走出了家门。
握着真白的手腕,二人进入电梯轿厢,电梯门刚一关神楽就捏住真白的下颌稍微有些强硬地让她抬起头吻了上去,真白微微后退,但身后已经是拐角,退无可退,便只好被神楽品味只涂了点润唇膏的双唇,小手僵在半空不知所措。
电梯在20楼停了一下,一位女士刚要进来就一下怔在电梯门口,因为神楽和真白完全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准确地说真白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什么时候该继续,只会一味地顺从神楽。
然后,她终究没能踏进这满是恋爱酸臭味的电梯,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就讪讪后退一步,然后顶着一副汗颜疯狂按关门键。
电梯渐渐到了一楼,真白的身子都有些发软,但没关系,神楽及时搂住了她,于是电梯门打开时,神楽搂着晕晕乎乎的真白走了出去,她捏了捏咖啡色的包带小声说:“稍、稍等一下…神楽…我想补一下唇膏…”
“喔,现在你都还在意起这种事情了。”
“早坂说的…最起码唇膏要及时补上…其他的化妆我还不会。”
“真白也无需化妆,这么可爱就已经让很多化妆才能变美的姑娘们嫉妒得要发疯了~”
说着,神楽等真白涂好润唇膏,才又牵其她的手去门外打车。
坐上车子,真白没有掩唇就在那里打哈欠,在女生中算是相当稀少的,神楽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她这种不加掩饰的纯真是神楽喜欢的重要部分。
“说起来,神楽今天要去见谁…来着?”
“真冬老师,桐须真冬。”
“喔…”说着,真白稍微吧唧了两下嘴,迷迷糊糊道:“谁来着?”
“我们的班主任呀!”
神楽握着真白的手在她腿上轻轻拍了拍。
司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飒爽女性,见神楽这对金童玉女上车,她一直有些笑眯眯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真冬…”
“怎么了?”
神楽冲她眨眨眼。
“真白…”
“嗯嗯。”
“全都是‘真’!”
真白一下握住拳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关键细节。
“哈哈哈哈哈哈,真冬的意思是寒冬严冬,也就是三九天的意思。”
神楽这并非是随口乱编,相对的日语里“真夏”就是盛夏,三伏天左右的那段时节,他上小学的时候学校里就有一对双胞胎叫真冬和真夏。
“三九天?”
“哦,这是中国那边的说法,意思就是一过冬至就开始数九,每过九天就算是一九,数到第三个九的那几天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其实就是严冬隆冬,你理解就行。”
神楽随口解释道。
“那…真白呢?”
真白歪了歪头,靠在神楽肩上。
“唔…我想应该就是指‘纯白’吧。”
“纯白…嗯,我喜欢纯白…”真白松开神楽的手看了看自己伸开的双手手掌,又握了握,低头喃喃自语:“会让我想到贴在画板上的空白纸张。”
“不错不错。”
“但是神楽的精液是浊白…之前被神楽给染成浊白了,脸上,到胸上,头发上…”
“咳咳咳咳——”
神楽一阵咳嗽,甚至于他感觉司机都一脚把车给开打滑了。
“真白,在外面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我只是在对神楽说。”
“我的意思是有旁人在的时候不要随便说。”
“好吧…我会小心。”
真白缓缓点头,然后闭上眼靠在神楽肩上开始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