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儿刚好揭开食物包装盒。
靳斯年:“福禄门的酥皮蛋卷,上次看你吃的开心,顺便帮你打?包回来?。”
“哦。”
趁热带回来?,可能不止是“顺便”吧。
棠妹儿都能想象到,靳斯年打?包这种小玩意的时候,郑宏基和高茂翔作何表情。
她暗自偷笑?,拿起一根,边吃边用?另一只手托着,反正就是不说话。
靳斯年似乎也没什么想说的,他坐在大班椅上,低头继续看文?件。
午后阳光隽永,金色镀世界,一草一木都好珍贵,棠妹儿吃过甜食,洗了手,坐回转椅上便有?些犯困。
不知瞌睡了多久,猛一点头,就看见靳斯年望着她,“工作时间,你在老板面前公然划水?”
“对不起,靳生。”
棠妹儿笑?笑?,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她起身?准备回去工作了,哪知靳斯年朝她伸手。
“过来?睡。”
棠妹儿手在他掌心,绕过书桌,坐到靳斯年腿上。
单薄的西裤面料,隔绝不了什么,坚实而温热的包裹感,让人经?不住这一刻的温存,她歪头在他颈间。
“我要在你怀里?真睡着怎么办……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你签字。”
靳斯年:“你睡你的,我签我的,谁也不妨碍谁。”
棠妹儿嗤得一笑?,反而睡意减半,她问靳斯年下午还见不见客,得到否定答案后,她索性帮他拆掉领带,又解松了两颗纽扣。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墙上钟表一秒一秒走过的声音。
棠妹儿靠着靳斯年,正留恋这一刻的亲昵,忽然听到头顶男人深沉的声音,“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以后?”
靳斯年的手指轻抚她的发尾,“我和钟家的联姻已经?结束,重?新变回单身?,你呢,还准备继续给我做情人?”
“我已经?是靳生的女朋友了啊,不对吗?”棠妹儿心脏高悬,已经?有?所预感,但来?听到靳斯年接下来?的话时,还是无由地?发颤。
靳斯年:“也许我们可以更进?一步。”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密密麻麻的英文?,昭然某些重?要事件,棠妹儿接过来?,不自觉地?直起腰身?,翻看几页下来?,大致的意思是成立一家信托基金。
靳斯年:“如果说,婚姻是一种契约,那某些契约也可以算作婚姻,甚至,它比婚姻的捆绑还要更紧密。”
棠妹儿咬唇,想要压下狂跳的心脏,“靳生,我好蠢的,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懂,那我就告诉你。”
“这个基金运作了我全部的身?家,我想请棠大状做基金会的负责人,同时……”钢笔剥掉壳,塞进?棠妹儿手中,靳斯年贴在她耳根,轻柔地?指出签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