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间传来一阵刺痛,全身变得更加燥热敏感。
媚眼翻白伸出舌头,唾液自舌尖滴下,在仰起的脸庞上流淌,豪乳随着整具媚肉的兴奋一同兴奋挺立,白花花的奶水如喷泉一般从乳孔里倾泻而出,浓郁的奶香随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粘稠的淫液顺着丰腴的美腿流下,两条紧实的美腿被淫液完全浸湿,泛着魅惑的油亮光影。
随着一声声高亢而悠长的呻吟,她潮红的眼仁微微泛白,显然是正享受着这地狱般的淫虐。
“要去又去了啊啊啊啊啊!!!!?”
晃动着大奶子,扭动着腰肢,她那丰满有弹性的小腹微微起伏,下体的一抹黑色在绳索的摩擦下,无比诱人的蜜穴还在不断喷洒着蜜汁,穿刺杆每没入一点,穴间就会喷溅出一片淫水。
她媚眼逐渐翻白,浅浅张开粉唇,细咬贝齿,挣动媚肉,享受着快美处刑中独有的销魂快感,胸前的乳球隐约有些充血与发胀。
白花花的肉体被穿在杆子上乱晃,如同一个装饰品一样挂在半空,不停的抽搐着,哗啦的朝下喷出一大股淫汁,那两颗圆滚滚的奶子也在胸前滚动,这嗜虐的痴女美将军转眼间又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放肆的呻吟起来。
“唔嗯嗯嗯~?好舒服……啊哦哦哦~再深一些……啊——”
感受到穿刺杆没入胸腔,熟透的美女艳肉疯狂的颤抖起来,胸前一对骚硕的大奶子上下抖动着,圆润修长的网袜美腿也不停的抽动起来,虽然在绳索的拘束下没有什么用。
又一次绝顶高潮,她双腿努力绷直,一边抽搐着,一边往身下的杆子上喷上了大片淫液潮水,菊穴也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响声。
“呜呜呜啊啊啊!!!!嗯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高潮不要呜呜呜啊啊啊啊!!要烂掉了去了去了呜呜呜呀呀呀——”
临近穿出,美人的玉趾蜷缩起来,无论是捆在杆子后的双手还是一双健硕有力的修长美腿都开始疯狂抽搐挣扎,淫靡的浪叫淫喘高亢嘹亮,鲜血和尿液不断从被穿透的子宫中拧出来,大量的淫水和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倾泻而下,这位霸气了一生的美艳将军也在这一刻彻底把自己的理智全都顺着下体的潮吹倾泻而出,在最后关头居然仰起头张开嘴,顺从地让穿刺杆沿着她的喉管穿出。
“砰——!”
“云骑军!都不许动!把武器放下!”
门外传来几声巨响,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吼声伴随着哀嚎弥漫开来。
虽然有够慢的,但是云骑军最终还是收到了关于地下黑市窝点和疑似械斗的报告,将整个建筑包围了起来,破门而入。
“可,可恶!”
会长显然不想束手就擒,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眼下飞霄一时半会儿显然又死不了,只好优先逃命跑路。
他扔下飞霄,赶在云骑军搜到这一片区域前夺门而出。
“站住!”
身后一声爆喝,不过显然会长没站住,因为随即就是一阵密集的枪炮声。
逃犯自然是下落不明,但紧接着,维系整个后台调教场所的承重墙在轰击之中赫然垮塌,整个调教室都完全消散在了烟尘瓦砾之中。
没人知道,这其中就包括了那位半死不活的曜青将军……
仙博会一事了解之后,由于飞霄的失踪,各地贴出布告,加大搜查力度,此事很快就在整个罗浮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
毕竟,堂堂的天击将军,号称“三无”的曜青战神,平白无故能在罗浮找不到人,也确是一桩怪事。
数日之后的一个夜晚,仙博会废墟的建筑工地上,几个工人放了工,就地弄了几个小菜,喝起酒来。
月明星稀,虽然没有月亮,但好歹有一两颗残星挂在夜空中,沉寂如水的深夜逐渐笼罩整个罗浮。
没有蝉鸣,没有霜雪,只有稀疏几缕稍稍能够醒酒的凉风,偌大的工地上全熄了灯,几个工人喝醉了,在夜幕之中东倒西歪,半睡不醒。
“哐——!”
突然身后的废墟之中一声巨响,砖瓦坍塌的声音将几个人全部惊醒。
“干恁娘,地震了?”
“鸡掰,仙舟上哪来地震?他妈的,废墟又塌了!”
几个人拿上提灯,在瓦砾之中摸索到了一处残檐断壁之中,拿灯光照着那片垮塌的废墟。
“啊~这里是承重墙,下面全烂了,碰一下可不塌了么?”
几人一拍安全帽,恍然大悟,转身正打算离开,突然听见那废墟之间传来几声柔弱的呻吟,纷纷停下脚步狐疑回头,面面相觑。
“你听见了么?”
“妈的,埋了人这是!我就说是地震吧?”
“地你妈的震,这地儿都拆了几天了,这还能有活人的?”
“甭管别的,先先挖出来再说,快快快——”
一通猛刨,挪开完全坍塌的砖瓦和石板,一个衣衫褴褛,几乎等于没穿的绝美女体呈现在众人眼前。
最令人惊异的是,她似乎被穿在一根穿刺杆上,那杆子上面还带着血迹,从她的嘴里整个穿出。
最令人叫绝的是,正好就是那穿刺杆架住了上方的水泥板,使她免于完全被埋进瓦砾之中的处境。
众人七手八脚,将这具美肉从穿刺杆上拔了下来,扛到他们的酒桌旁放下,拿提灯一照,最年轻的那个小伙一拍大腿:
“我去,这不是飞霄将军么!”
几个大汉就着灯光凑近一看,对视几眼,神色变得严峻起来。
“坏了。我就说,给穿杆子上,还给埋了好几天,这还能活的就不是正常人。”
“这咋整?将军府全银河找人呢,这要是给逮到了,人将军给整成这样,我们不得高低被打个人赃俱获,直接送幽囚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