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也知道几波关键都是他操作上的失误,拖累团队输掉比赛内心很是愧疚。他对游戏是真的不擅长,玩的很菜,偏偏还全被谢时昭看过去了。
手心有些粘腻,是紧张导致的出汗。吹得牛皮被戳破,江落嘴角往下,有些不高兴道:“有什麽好看的?”
“……”
“我这把是没发挥好。”江落把手机盖住,躁得两颊泛着淡粉色,企图挽回点脸面:“手打针了,很疼,不好操作。”
“我知道。”谢时昭顿了顿,最终还是没忍住,轻轻一声低笑从喉间溢出。
那笑声太轻,江落几乎要以为是他幻听出现的错觉。紧跟着擡头看过去,谢时昭嘴角还微不可察地勾着,肩膀还在微微颤动。
这人在笑他。
“你笑什麽?”江落犹如一只炸毛的猫,只是理不直气也不壮:“我……倒数第一也是第一。”
这下笑声更加大。
江落:“……”
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会和谢时昭说话了。
目睹了全程的叶文州:“?”
这调情一般的氛围是怎麽回事?
他组队的麦还没关上,游戏不过只是为了娱乐,输了比赛也没什麽大不了,没人把这个放心上。
朱何摁着小喇叭,不解发问:“江落呢?江落他不来了吗?”
叶文州神情恍惚,低下头,含糊道:“嗯,应该吧。”
“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朱何猜测江落就在叶文州身边:“他怎麽不来了?去干什麽了?”
兄弟,这很难和你解释。
叶文州把组队麦关闭,回给朱何六个点。
芭乐水果茶:……
AD不是AD钙:干什麽?你怎麽把麦关掉了?
芭乐水果茶:别吵,我在思考。
朱何更懵,叶文州把麦关掉没办法对话,只能在组队页面打字交流。
AD不是AD钙:思考什麽?
芭乐水果茶:你讨厌的人说你游戏打的烂,你是害羞还是生气?
AD不是AD钙:???
AD不是AD钙:肯定是生气啊!我要把他拉进1V1单挑,打得他跪下喊我爸爸。
芭乐水果茶:那你生病会靠在你讨厌的人肩膀上吗?
AD不是AD钙:不是叶文州,你再问这些恶心人的问题,我真的会抽你——讨厌的人就是讨厌的人啊,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会靠在他的肩膀上!
芭乐水果茶:……最後一个问题。
另外两个人仿佛自成结界,让叶文州觉得他就不该在这里,应该在床底。叶文州揉了下眉心,顿觉不妙,把最後一个问题发过去。
芭乐水果茶:你说死对头变情人的概率有多大?
AD不是AD钙:……
AD不是AD钙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