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能很不熟练,你不要抱太大期望。”詹子延摸到他的脸,用手指慢慢勾勒他的轮廓,奇怪道,“你的脸好烫,没事吧,刚才洗澡着凉了吗?”
怎么连这种时候都这么纯呢。
骆恺南不敢靠得太近,怕自己过重的心跳被听见。
“没,是房间里太热了,你不热吗?”他随口把问题抛了回去。
蒙着眼的詹子延歪了一下脑袋,接着露出“我明白你意思了”的神色,站起身,手指搭上自己居家服的纽扣,红晕从眼罩底下溢出来:“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就行了,不用这样暗示我。”
骆恺南:“……”
他在詹子延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衣扣被一颗颗解开,詹子延站得很端庄,动作与表情毫无欲感,一点儿也不像要引诱他的样子。
但就是莫名地让他气血上涌。
这种情况在看到詹子延钻下去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偏瘦的修长手指搭上他的大腿,摸索到了正确的位置,詹子延身子前倾,温文尔雅地笑了笑:“如果我更黏你了,你也要更喜欢我,我也永远不会嫌多的,知道吗?”
放在以前,詹子延应该会小心地问“可以吗?”
两字之差,却是从讨好到自信的巨大区别。
乖顺不再是出于担心他会离开,而是完完全全出于宠爱。
那他当然也要全力回应。
“知道……不,应该说,遵命。”
詹子延满意地低头,嘴唇缓缓擦过布料,寻到了该去的地方。
骆恺南揉着他的头发,在他含入自己的瞬间,一如既往地被激活了全身的细胞,血液迅速往下汇聚。
詹子延经过多次练习,已经能全部吞下去,但动作仍不熟练,只能含一会儿、休息会儿。
骆恺南双手紧握成拳,撑着书桌,咬牙敲了几个按键,装作仍在办公。
詹子延听见了,似乎与他的工作较上了劲儿,更卖力地吮他,也不会别的技巧,就用舌头来回地舔,打开喉咙反复地吞。
喜欢的人钻在办公桌下面给正在“工作”的自己口交……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骆恺南被吮得头皮发麻,险些失守,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射了,不想丢脸,只能不舍地抽出去,抓住詹子延的胳膊:“坐上来。”
詹子延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沙哑与欲望,于是脱了裤子,穿着内裤坐了上去。
两个人的肌肤贴到一块儿的那瞬间最美妙,仿佛热水融入热水,合二为一。
骆恺南实在忍不住,搂着腰把人往怀里压,胸膛贴上胸膛,过速的心跳此起彼伏,互相撞击着对方。
“不工作了吗?”也就詹子延还记得这事。
“明天再做也来得及。”骆恺南亲他的嘴唇、下巴、锁骨……每一处能亲到的地方都亲了遍,然后勾起他的内裤,手伸进去揉了揉。
又是湿的。
“不是说好了以后我来准备吗?怎么又自己弄了,难受吗?”
视线受阻令詹子延多了几分勇气,仿佛只要自己看不见,骆恺南也就看不见他脸上的羞意:“想着你,就不难受,而是期待……”
这句话的杀伤力不亚于抵着胸膛开一枪。
骆恺南方寸大乱,呼吸急促,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反复抚摸眼前光滑的细腰,趁着詹子延看不见,贪婪地垂涎着那湿润的地方。
詹子延没让他久等,扶着他的肩慢慢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不是第一回了,经验上涨的詹子延没怎么费力就坐到了底,但初期依旧不适,按住肚子上微微隆起的形状,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它乱动,轻喘着说:“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没事的。”骆恺南攥住他的内裤扯起来,挺胯用力一顶,“操会儿就舒服了。”
“啊!”詹子延被这一下就顶出了哭腔,脚背绷直,腿根痉挛,“我不行……嗯!啊!啊……”
骆恺南没管他,扯着他的内裤、颠得他起起落落,内裤在晃动的臀肉上勒出鲜明的条印。
詹子延眼睛看不见,其余的感官就放大了,撞击声与呻吟声格外响亮,全出自他自己。
骆恺南通常不会一上来就这么激烈,除非是特别迫不及待。
内裤渐渐被打湿了,詹子延的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夹住了顶弄自己的悍腰,呻吟的节奏对上了颠簸的频率,逐渐甜腻动人。
“嗯……恺南……啊!恺南……哈……”
“喊点别的。”骆恺南撞得愈发急切,“喊骆哥,喊老公。”
詹子延脸色通红,直到被操射了,也没好意思喊。
骆恺南顶在他深处也射了出来,然后扯了他的眼罩。
两个人的视线一对上,就仿佛在空气中凝聚成了无形的胶质,两端粘连着彼此。
下一秒就情难自抑地吻到了一块儿。
吮声连连,都像是在对方嘴里尝到了世上最美味的珍馐,不舍得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