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只是纯粹的女性快感,我或许还能欺骗一下自己,女性的快感没那么强烈,只是自己不习惯而已,是男人就忍住什么的……但恰恰是这种与男性快感的些许相似,却彻底摧毁了我的所有努力。
就像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引子,那百分之一的相似点,却把我完全引入了女性的快感之中,推下了悬崖,坠入了雌性快感的深渊。
什么“不一样”,什么“不习惯”,全部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就算是打飞机一样的动作?……就算是以前是用整个手掌,是用飞机杯之类的各种玩具?……可这一切,都比不上两根手指所造成的快感????。
只用两根手指,在不过几毫米的范围里来回撸动,就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首先是过往略微熟悉的类似射精快感,随之而来的,确实却是潮水一般的雌性阴蒂快感。
两者混杂着,似乎要把大脑彻底给搅成一团浆糊。
借由着男性的快乐,猛烈的高潮似乎要把雌性快感刻进记忆与骨髓之中。
此前不能理解、模糊不清、捉摸不透的雌性快感,却在夹杂的些许男性快感下变得清晰起来。
“喔哦?……去了去了?,像个笨蛋一样高潮了?……这样下去的话,会彻底变成女孩子的?……”
胡言乱语些什么已经不知道了,大脑已经被高潮的烟花所填满,小穴“噗嗤噗嗤”地把爱液喷个不停,单论气势与高潮的程度,都已经完全超过了男生时候的高潮。
【好厉害?……这个感觉,像是一直在射精一样……高潮的程度太深了,大脑都要坏掉了,什么都思考不了。】
“不行了?不行了?认输了,饶了人家吧,一遍高潮还被一遍撸动小豆豆什么的太犯规了?……高潮得根本停不下来……”
哭泣着发出悲鸣,被接连不断的快感轰击,呼吸紊乱到几乎缺氧,脸蛋涨得通红,长大嘴巴,渴求着空气,可是每一次呼吸却又被自己的喘息与胡乱说出的淫语打断。
“既然大姐姐都这样哭着哀求了,那我还是先让大姐姐休息一下吧。”
故意摆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他松开了捏着我阴蒂的手指,高潮中晃动不止的臀部在扭动数下后,才后知后觉快感的来源已经消失。
随即身体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方才还拼命屈膝张开的双腿骤然并拢,然后“扑通”一声,高撅黑丝臀肉,又一次跪倒在了床上。
持续不断的高潮终于在此刻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绵长的余韵,身体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愿,只想着就这样一直沉溺下去,一直瘫软在温暖舒适之中。
双手虚握着,摆在脑袋两侧的枕头上,现在即便是放任我逃跑,恐怕也要花上好几分钟,才能从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初尝禁果”中恢复过来。
不过,这家伙显然连缓一口气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在我重新跪倒在床上才不过十多秒,他的手指便又攀上了敏感的小豆豆。
“呜呀??——!?”
沉醉在余韵中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便已经擅自紧绷肌肉,夹紧了大腿。
被新换上的薄薄一层不到10D的黑丝包裹着的纤细玉腿没有丝毫赘肉,连丰满都算不上,倒不如说在肥嘟嘟的两团抖动不止的汤圆似的肥臀的映衬下,这一双大腿显得有些单薄了。
但是,视觉上的单薄并不能代表一切,大腿依旧能严丝合缝地并拢,吸满了爱液的黑丝在酒店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星星般的亮点,随着双腿的用力夹紧,“啪叽”一下挤出丝袜中的爱液。
“哦啊??~~才……高潮过?~这样欺负嗯嗯——小豆豆喔哦哦??!犯规??……太~犯规了……”
连说话的余力也挤不出来,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夹紧大腿上,脸埋在枕头中,随着每一次呼吸,枕头都变得更加滚烫,窒息感也变得更加强烈。
“怎么样大姐姐?这样给小阴蒂根部挠痒痒,和刚才比,哪一个更舒服呀?”
“喔哦??……嘶噢噢噢??好激烈,才刚刚高潮过,就被这样玩弄噗哦哦??……只是被挠挠小豆豆,就夹着腿,忍不住像狗狗一样丢脸地摇屁股屈服了喔哦??!”
没有心思,也没有余裕去管他究竟说了些什么,脑海早已被过度的快感充满,明明只是只是在快感间一闪而过的想法,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嘴巴就擅自说出了这些淫乱的话。
耳边又一次传来了他的声音,但是再简单不过的话,却要竭尽全力抵抗快感,才能强迫自己清醒一丝去理解。
“大姐姐,能听到吗?不会已经失神了吧?”
“喔哦哦??谁……失神了啊噗呜??~!?我才没有失神……才没嘶噢噢噢哦哦????!?小豆豆??~这样挠痒痒的话,屁股晃得停不下来哦哦??!”
拼尽全身的力气夹腿,任由臀部在玩弄下来回晃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雪白臀肉在晃动中荡起一圈圈令人垂涎的臀浪。
就算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努力顶住缺氧的痛苦,挤出话来反驳,可是一点简简单单的挑逗,便让淫乱话语脱口而出。
“不过,看着大姐姐总是摆着张冷冰冰的臭脸,没想到居然是淫语体质呢!”
“我才不是这种体质??……不行不行!突然又加速了喔~笨蛋?笨蛋笨蛋??不要那样欺负姐姐我??……”
为什么要说笨蛋?
不知道,连是在说自己还是骂对方都不知道……就算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嘴巴……也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就像是身体被搅的乱七八糟一样,大脑似乎也随着一起变得乱七八糟了起来。
时而是带着慵懒鼻音的、恋人般甜蜜黏人到有些发腻的撒娇呻吟;时而是被快感推动着、从胸腔发出的带着JK特有的低沉喉音的雌兽喘息;时而又是分不清真假、亦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快乐的、如夜莺般梨花带雨的呜咽泣啼……
夹杂着恼羞成怒的反驳、旖旎娇俏的娇喘、下流放荡的淫语,全部都在小小的酒店房间中回荡着,在变幻莫测的指法中因快感而高低起伏着,全然变成了任人摆布玩弄的肉玩具,只能或夹腿或蟹股或腰振的痉挛着,挤出销魂荡魄的可爱声音。
高潮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身体与孱弱的思维,起初还要近十分钟才能去一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是身体被开发的愈来愈敏感,也可能是他越来越了解我身体中那些不为人知的弱点,总之……高潮的间隔快速缩短着,甚至上一次高潮留下的余韵还没来得及在身体中晕染化开,酥软的娇躯还没来得及失去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床上,便又要挺腰撅臀,绷紧肌肉,娇颤不已地承受接踵而至的高潮。
“哦??喔??~”
“不行~小豆豆被咕叽咕叽地玩弄着,舒服到没有办法隐瞒唔哦?!自己的状态了噢噢噢噢??——!”
“去了去了~!被摩擦着小豆豆顶端又去了?!”
“还在高潮?……女孩子的身体?为什么会高潮这么久……”
“等、等啊~~!哼嗯嗯嗯?……姐姐……姐姐还在高潮啊?被这样欺负又要去——去了啊啊啊??——!”
“不行了,哈啊?哈啊?……饶过我吧,真的不想再高潮?……又呜呜呜?……去了?……”
“去了……停不下来?……要死了……”
一遍又一遍地发出羞耻的败北宣言,因为特殊的淫语体质而不断地在高潮中用各种下流的词汇去描述自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