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在午饭到的那一刻,宋言干了两碗饭就带着他的垃圾走了。
时礼:“……”
时礼无奈又无奈啊,只能等晚上老婆回来了。
家里的药包没有,药渣也没有,唯一的中药还被宋言锁了起来。于是,时礼萌生了偷点中药让中医尝尝,看看能不能尝出是什麽。
时礼也是後悔,他昨天喝什麽喝啊。
晚上,一直不爱穿一些可爱睡衣的宋言罕见地换了小狗睡衣,穿上後时礼是瞬间意识到了什麽。果然,宋言坐在床上一声声地喊着时礼过来。
时礼过去後,坐在床边没有吭声。
宋言拉开了睡裤的口袋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把钥匙。宋言擡头,在见到时礼复杂的神情後,又满足地将钥匙放回口袋里,拉好拉链。
做好一切,宋言钻进了被窝,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可察觉的雀跃:“如果你想半夜吵醒我的话,就偷吧。”
时礼:“……”这也太嚣张了吧??
时礼轻轻叹了一口气,“老婆,你是不是防我太紧了?”
“因为你不老实。”宋言诛心道。
时礼也躺进了被窝,将宋言捞到怀里。似是条件反射,宋言脑袋蹭蹭时礼,等蹭完後,宋言不动了,假装无事发生。而时礼也不老实地摸着宋言,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宋言的大腿,在里面隔着口袋摸到了那一把钥匙。
但比起这把钥匙,宋言明显感觉时礼的呼吸重了。
宋言喜欢贴时礼,喜欢黏时礼,但是对性方面的事,没那麽热衷,但也不排斥,因为是时礼。所以,宋言非常直白地说:“做完後,我会穿好裤子的。”
时礼萎了。
萎了後,又一秒硬了起来。
时礼也没忍,老婆就在他的怀里,顶着一张漂亮精致的脸,眨了一下眼睛,原本很好看的宋言,愣是让时礼看出了一丝贱兮兮的感觉。
居然如此,时礼不打算放过宋言了。他将润滑和套拿了过来。宋言的睡衣被时礼脱了,但宋言还看了一眼他的睡衣在哪,似乎是打算等做完了再穿上。
时礼:“……”
时礼狠狠地吻住了宋言的嘴唇,掠夺着宋言嘴里的空气,宋言被吻的眼尾泛红,一吻後,更是大口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好黏人的时礼。
“你是不是想趁机让我下不了床。”宋言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质问。
虽说是质问,可老婆的声音软软的。时礼是更硬了。
“没有,老婆。”时礼嘴上否认,实则已经捏了捏宋言的臀部,低笑着调侃:“平时吃的饭,都长这里去了。”
宋言不高兴,双腿死死合拢着,结果一个煎炒,就被时礼翻了过去。
宋言闷闷趴在床上不说话,冰冷的液体滑进臀部,某处被不算轻柔的扩张着,宋言被弄的想高冷都高冷不起来。宋言会得皮肤饥渴症,本身皮肤就很敏感,此时更是敏感到哪哪都有着淡淡的粉意。
但不疼,也不痒。
所以时礼也不心疼,戴上套後缓缓弄了进去。
在进去後,屏着呼吸的宋言终于轻轻呼出一口气,“要轻点。”宋言说。
时礼抱紧老婆,缓缓抽插着,故意道:“屁股翘一点,就轻点。”
宋言果然慢慢翘起了屁股,旋即被狠狠一顶,又趴在了床上。
宋言委屈,“过丶过分!骗子。”
宋言的委屈在时礼的耳里跟撒娇没什麽区别,这个时候撒娇,时礼是更不可能轻点了,但嘴上还问着:“那还喝中药了不?”
宋言倔强不说话。
时礼心安理得地大口吃着老婆,後面姿势做了一次後,又正面做了一次,宋言又跟小狗狗似的紧紧贴着时礼,小声嚷着“轻点轻点”,又要亲一亲。
黏人的紧。
所以时礼很喜欢正面做。
只是结束後,往常躺在床上就睡觉了的宋言这次艰难地坐了起来,要穿睡裤。
时礼:“……”
“老婆,信任呢?”
宋言嗓音有点儿沙哑,非常绝情道:“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