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只好相信宋言不是感冒。
犯病的宋言跟小孩没什麽两样,没力气吃饭,要喂,时礼还不可以调侃。刚结婚时宋言犯病过一次,那次虽然比今天这次情况好点,但也是手都擡不起来,要喂。
时礼就调侃了一句:“是小宝宝吗?”
结果宋言生闷气不吃饭了,自顾自地躺在床上谁也不搭理。
如果这个时候时礼去戳一下宋言,宋言就会摆烂说:“让我痛死算了。”
非常会拿捏时礼。
所以,时礼一般不去戳穿他老婆傲娇背後的真实模样,反正他也知道。当然,其他时候犯病了,没有影响到胃口的话,他老婆自己会吃,因为会嫌弃他夹菜慢。
宋言黏着时礼一整天,胃口到了晚上好了不少,但也仅仅只吃了一碗米饭。虽说平时是克制了饭量,可今天白天就没吃多少,晚上还只是一碗。
时礼忽然在想,影响到胃口的犯病,他在宋言身边的话,一次还是刚结婚的那次,一次就是今天。时礼摸了摸宋言的额头,没那麽烫了。
“嗓子疼不疼?”
宋言只窝在时礼的怀里,因为吃过了晚饭,有了点精神气,“哪儿都疼。”
“老婆,要是明天还没好,我们看看医生?”一旦有了感冒的怀疑,直接生根扎芽。时礼第一次发现,皮肤饥渴症发作跟感冒的症状实在是太相似了。
宋言拒绝:“不用,贴贴就好了。贴到你,我就不疼了。”
宋言这麽一说,时礼又有点放心了。他老婆不是个会忍痛的。
晚上宋言要洗澡。
时礼只能认命心无旁骛地给宋言洗澡,其实光洗澡也不是多难忍受的事。只是洗澡的过程,宋言非常不老实,他摸到哪儿,宋言就会说:“这儿疼,要摸。”
时礼:“……”
最後时礼摸着宋言全身泛着粉红,自己也是硬挺的厉害。
但老婆身体不舒服,时礼只能选择放过宋言。
宋言舒舒服服地睡在了床上,时礼想去浴室解决一番。但宋言黏着他不放,要睡他身上。
时礼:“……”
时礼什麽也不能做,只能抱着老婆睡觉,甚至还轻轻拍着老婆的後背,哄着睡觉。但趴一会儿宋言就从时礼身上翻了下去。
“你戳着我了。”宋言还不高兴。
时礼没好气道:“我这样谁害的?”
宋言委屈:“可我是病患啊。你这样,弄着我不舒服。”
时礼:“……”
“手给我,我快点解决。”
宋言不情愿,他是病患,可是他又想舒服地趴在时礼的身上。
“我——”
“那就睡。”
宋言伸出来了手,时礼握着宋言的手握着了那儿。宋言因为生病的原因,手很烫,又因为时礼一偏头就可以看到他委屈的老婆,可可怜怜的。
傲娇模样的老婆丶生气模样的老婆丶偷笑干坏事模样的老婆都常见,但是委屈老婆的模样不常见。因为宋言遇事先怪他,受委屈了只会凶巴巴地跟他生气,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新鲜又可爱。
好一会儿,时礼才弄了出来,给宋言擦了手後,宋言才满意地继续趴在时礼身上睡觉。
只是没一会儿,宋言又开始嚷着渴要喝水。时礼备着一杯热水,宋言渴的时候,就递过去给宋言。水喝多了结果是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