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一边的唇角微微上扬,有点坏笑的意思。
时礼:“……老婆,你没买通中医吧?”
“我没这个本事,他笨。”宋言哑哑道。
时礼不能理解,他老婆是将变直跟黏人挂上鈎了,江泽又是怎麽回事?娱乐圈,真有笨蛋啊?
宋言在车上贴了一会儿时礼後才不情不愿地从时礼身上下去。
到了家後,黏人宋言又来了。时礼被黏的几乎没有个人空间,原本是想趁着上厕所的功夫给江泽发个信息询问情况,但他上厕所宋言也要跟进来。
时礼:“……”
但宋言没那麽变态,他照镜子去了。
等晚上宋言自己洗澡了,时礼才有点个人的空间。他是趁着这个时间给江泽打的电话。
“呦,大忙人找我什麽事?”
时礼开门见山:“我老婆说你开了调理同性恋的中药,真的?”
对面“啊”了一声,“真的啊,今天就喝了,喝完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被净化了一下,还挺管用。”
时礼:“……你怎麽跟中医说的?”
江泽:“就说变直啊,他给我把了把脉,说我跟他之前的病人症状一样,直接开了药。“
时礼沉默。
这个之前的病人,是他老婆吧?
江泽奇怪:“你怎麽突然好奇这个了?”
时礼笑着:“没什麽,您慢慢喝。”
时礼揉了揉眉心。总感觉他身边的人,貌似只有他是正常的?
十分钟後,宋言洗完澡出来了,香香软软又干净的宋言又要来贴时礼了。时礼没让宋言贴,“等我洗完澡再贴,先去床上暖着。”
宋言见是这个原因不让他贴,一秒听话去床上。
时礼洗完澡出来後又泡了一袋感冒药给宋言送了过去,躺在床上正期待时礼过来的宋言闻到难闻的药後,翻身背对着时礼,闷声哑哑道:“我没感冒,这是我压出来的低音炮。”
“不喝就让我看看嗓子。”
宋言纹丝不动。
忽然,一束亮光照在了宋言面向的那一面墙上,宋言利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时礼将手电筒关掉,宋言老老实实地接过感冒药喝。
喝完後,宋言将空杯子递给了时礼,用着沙哑的嗓音认真地同时礼说:“我嗓子也是好好的,只是不想让你看。因为我不喜欢你不信任我。”
时礼:“……”确实是不信任,因为老婆的这句话,时礼还隐约有点愧疚。
时礼将杯子清洗干净後才上了床,上了床後,宋言瞬间就滚到了时礼的怀里来,还在时礼的胸膛那拱来拱去。
时礼摸摸小狗脑袋,调侃:“真当自己是小狗了?”
宋言这次没生气,擡头:“我不是小狗。”
“不是小狗是什麽?”
宋言认真:“人。”
随後人·宋言又在时礼的胸膛那拱来拱去。
时礼被逗笑了,但忍住了笑声,低声哄着道:“好,人。请问人现在睡觉吗?”
宋言哑哑的声音中又带着一丝的不满:“不睡。我今天非常不开心。”
时礼拍着宋言的後背,了然地问着:“领导惹你生气了?”
宋言嗯了一声,抱着时礼不动了,皱着眉头生气道:“他问我昨天是不是装生病。我用我压出来的低音炮跟他说话,他让我别油腻。”
时礼语噎,这领导是真不喜欢他老婆啊。
“别管他。”
宋言说:“所以我明天不去了。”
时礼:?
时礼低头,宋言唇角翘起,显然现在心情又好了。
时礼见怪不怪:“又请假了?”
宋言:“没有。许婷又没钱了,我借给了她。明天她帮我应付领导。”
时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麽。但挺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宋言又慢吞吞地从时礼的怀里爬了起来,坐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胳膊,认真说:“很痛。”
时礼立马配合,“明天我去哪都带着你。”
宋言满意,又睡回了时礼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