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严眼神一沉,拉起慕时铭就往外走。
途中忽视了服务生吃惊的眼神,无视了丁寻无所适从的表情。
酒店
两人拥吻着撞开大门,倒在床上。
“我今晚要回京北。”慕时铭话音刚落,就被贺森严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贺森严充耳不闻,拥着他热吻不停落下。
“贺总……这是……学坏了?”慕时铭被吻得话都说不全。
明亮的眼睛勾着贺森严,他伸手抵在贺森严胸前。
贺森严垂眼,吻在慕时铭嘴角漂亮的弧度上。
“我明天要……”
贺森严不给慕时铭说话的机会,後面的话都隐没在唇齿间。
慕时铭擡手想要推开贺森严,却被那强劲结实的胸膛压得得喘不过气。
贺森严声音哑得不行,贴着慕时铭的耳畔蛊惑人心。
“铭哥,别走。”
三天的思念瞬间决堤交融在一起,慕时铭眼尾泛红,勾着贺森严沉沦。
……
慕时铭动了动身体,觉得浑身酸软。
“醒了?”贺森严长臂搭在他的腰间,将人往怀里收紧。
慕时铭呢喃一声,看了一眼蒙蒙亮起的窗外:“你没去工作?”
贺森严一手放下手机,一手搂着人:“处理得差不多了。”
“今天回去?”慕时铭擡眼看向贺森严。
贺森严垂眼“嗯”了一声,“和你一起。”
————
纵欲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像个残废,好在慕时铭跟黎书朗请了假,而黎书朗也体谅他最近辛苦,直接批准没有怀疑。
至于丁寻,他当晚就识相的自己开车回了京北找乐子。他怕打搅慕时铭,就没有告知他。
兄弟多年,他为慕时铭终于有了男人而高兴,自然不会去扫他的兴。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怂。
休整了一天,慕时铭回到公司。第一个看见的不是黎书朗,而是白景然。
“铭哥,这两天没来上班?”白景然语气关切,“是……生病了吗?”
慕时铭牵起嘴角笑了一下:“没,只是请假休息了一下。”
白景然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慕时铭的衣服领口永远大敞,想不看到些什麽都难,而这次的痕迹更加明显醒目。
白景然收回情绪,正色道:“铭哥,明晚我哥公司周年庆晚宴,你会来吧?”
慕时铭笑着点头:“黎哥跟我说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
“好。”白景然笑得温婉,“铭哥,要不要带伴侣一起来?”
慕时铭愣了一下。
伴侣?贺森严应该也会去吧?
但他却笑着摇头:“不了,我和黎哥去就好。”
“你朋友不愿意来吗?”
慕时铭扯笑调侃道:“他害羞。”
白景然脸上仍挂着笑容,眼神却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