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骑在那匹高大健硕的乌骓马上,死死地盯着城头随风烈烈作响的张铮军旗,眼眶瞬间充血,犹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戾气。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握着缰绳的手因愤怒而青筋毕露,手背上的血管好似一条条扭曲挣扎的蚯蚓。
压抑许久的满腔怒火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他暴喝一声,猛地抽出腰间那柄寒光闪烁的佩剑。
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整个人仿佛被复仇的火焰包裹,这一剑裹挟着千钧之力狠狠挥出,恰似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瞬间将身旁那张坚实厚重的梨花木桌劈成两半。
木屑如雪花般飞溅,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乱而又绝望的弧线后,纷纷散落于满是尘土的地面。
“给我攻!
立刻发动首轮攻击,我要让张铮那厮知道,敢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他的怒吼中裹挟着无尽的怨毒与愤怒,如滚滚惊雷般在空旷死寂的战场上轰然炸响
惊得周围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阵阵嘶鸣声此起彼伏,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残酷厮杀而恐惧。
转瞬之间,沉闷而有力的战鼓擂动,那声响仿若从遥远天边滚滚而来的滚滚闷雷,一下又一下,震得大地都跟着微微颤抖,似乎连大地的灵魂都在这磅礴的战鼓声中瑟瑟发抖。
张纯的军队恰似汹涌澎湃的潮水,带着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的气势,向着渔阳城蜂拥而上。
前排的盾牌手紧密无间地靠在一起,手中厚重的盾牌相互交错重叠,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般的盾墙,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缓缓朝着城门逼近。
每一步落下,都扬起一阵呛鼻的尘土,仿佛是他们踏向死亡深渊的前奏。
其后的长枪兵,个个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的长枪如林般密集,枪尖闪烁着森冷刺骨的寒光,随着队伍的推进,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仿佛一片移动的、充满死亡气息的钢铁丛林。
弓箭手则在后方整齐地一字排开,他们弯弓搭箭,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随着一声尖锐的令下,万箭齐发,密密麻麻的箭雨遮天蔽日,向着城头呼啸而去,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仿佛是死神奏响的收割生命的乐章。
城头上,张铮神色冷峻如霜,犹如寒夜中孤绝而坚毅的苍狼,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敌军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破绽。
他身姿笔挺如柏,手中长枪紧握,枪缨在猎猎的风中肆意舞动,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而欢呼。
“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
今日便是我们扞卫荣誉、保家卫国之时,绝不能让敌人踏入城池半步!”
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如洪钟般在城头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能穿透灵魂的力量,重重地砸在士兵们的心间,激起他们心中熊熊燃烧的斗志之火。
士兵们被这激昂慷慨的话语点燃了内心深处的热血,齐声怒吼,那声音仿若能冲破层层云霄,惊得盘旋在城头上空的飞鸟四散逃窜,仿佛连天空都在这声浪中颤抖。
面对敌军的疯狂进攻,守军们毫无惧色,迅速拿起武器,展开了顽强不屈的抵抗。
他们费力地抬起巨石,顺着城墙用力推下,巨石裹挟着呼呼的风声,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城下的敌人。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身体被碾碎的沉闷声响,仿佛是生命被无情终结的哀号。
滚木也被源源不断地扔下,顺着云梯快速滚落,将攀爬的敌军纷纷砸落,凄惨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犹如一首充满绝望的悲歌。
弓箭手们同样不甘示弱,他们迅速搭弓射箭,动作娴熟流畅如行云流水,箭似流星般射出,与敌军的箭雨在空中激烈交织碰撞。
金属的撞击声、火花的迸裂声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场激烈的、以生命为赌注的烟火表演。
一时间,城墙上箭石横飞,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混作一团,震耳欲聋,仿佛一首惨烈的、能让人灵魂颤栗的战争交响曲。
高虎宛如战神附体,手中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劈下,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千钧之力。
刀光闪烁之间,敌军士兵纷纷惨叫着倒地,鲜血溅满了他的战甲,那殷红的血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他英勇无畏的勋章。
他一边奋力砍杀,一边怒吼:“来多少杀多少,小贼们,尽管放马过来!”
那声音好似炸雷,在战场上空回荡,让敌军闻风丧胆,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之声。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也各显神通,在城头上奋勇拼杀。
老三身形灵动如猿,手中的长剑犹如灵动的白蛇,在敌群中穿梭自如,剑刃过处,鲜血飞溅,好似绽放的凄美血花。
老四面色沉稳如渊,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每一剑都精准地直取敌人要害,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仿佛是死亡的精准使者。
老五的狼牙棒挥舞起来虎虎生风,风声呼啸,砸得敌人血肉横飞,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仿佛是恶魔奏响的毁灭乐章。
老六身形仿若鬼魅,在黑暗中穿梭,手中的匕首闪烁着致命的寒光,每一次刺出,都伴随着敌人的一声惨叫,仿佛是暗夜中夺命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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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守军的顽强抵抗下,张纯的首轮攻击逐渐陷入了困境。
敌军士兵死伤惨重,一具具尸体在城下堆积如山,层层叠叠,仿佛是一座由死亡堆砌而成的小山。
鲜血顺着城墙流淌,在地面汇聚成暗红色的溪流,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仿佛是大地流淌的悲伤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