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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第1页)

秘密

回音窟·终章

溶洞深处的石笋突然发出钟鸣般的震颤,朱喻然掌心的血玉痣泛起潮水般的凉意。那些附着在钟乳石上的骨瓷铃铛齐齐炸开,碎片在空中凝成个巨大的音叉,音叉的叉股是用无数细小的喉骨拼接而成的,叉尖滴落的不是水珠,而是半透明的声骸,落地时发出孩童嬉笑的回音,与骨瓷窑里婴儿素胎的心跳声完全同步。

“是‘万魂共鸣’。”钟匠爷爷的铜哨突然自行吹响,哨声与音叉的震颤産生共鸣,溶洞顶部的骨瓷钟乳石开始剥落,露出里面包裹着的无数声骸——它们是从古至今被困在回音窟的魂魄,形态各异:有穿戏服的旦角声骸在唱《游园惊梦》,水袖化作银色的音波;有窑工的声骸在吟诵烧窑口诀,每个字都带着火星;最显眼的是墨窑主妻儿的声骸,他们正用骨瓷铃铛敲击虚空,铃铛声里浮出“原谅”二字,字的笔画由融化的釉料组成,滴落在血玉碎片上,使其泛起温润的光泽。

苏晴的听诊器贴向音叉最密集处,传来阵类似心脏起搏的“咚咚”声,白大褂口袋里的“苏”字玉牌突然映出段完整的铭文:“回音窟者,魂之归途也。凡执念未消者,声骸凝于此,待共鸣之日,方可入轮回。”玉牌边缘的刻度开始旋转,将所有声骸的音波汇聚成道金光,金光中浮出个模糊的人影,正是归影墟主契上记载的初代执契者,他的手里捧着块完整的血玉,玉面刻着“归”字,与朱喻然掌心的碎片完全吻合。

“是‘归魂音’。”朱喻然的血玉痣与金光相融的瞬间,《影契录》突然无风自动,所有页面上的文字开始流动,最终在新的篇章上凝成“玄水冥城”四个古篆字,旁边画着座沉入水底的古城,城门口立着两尊青铜兽首,兽首的眼睛是用血玉镶嵌的,瞳孔里映出无数挣扎的人影。

杨溯野的斧头往音叉劈去,斧刃震落的声骸碎片里,浮出张泛黄的地图,地图上用朱砂标着条通往地下暗河的路径,路径终点的符号与《影契录》上的冥城图案完全相同。“下一站在水里。”他指着地图边缘的注释,“玄水冥城是战国时期的‘镇魂城’,传说城里埋着归影墟分裂时丢失的‘镇契’,但所有试图进入的人,都会被水鬼拖入淤泥,化作守城的俑。”

许念的第八颗珍珠突然对着溶洞出口震颤,蓝光在水面拼出艘独木舟的轮廓,舟身是用整根阴沉木凿成的,船舷上刻着“渡魂”二字,字的笔画里嵌着细小的骨瓷碎片,与回音窟的铃铛材质完全相同。红菱拽着她踏上舟时,菱角玉佩突然缠上根从水底伸出的水草,水草的末端连着具半腐烂的尸体,尸体的脖颈上挂着块青铜令牌,牌上的纹路与归影墟主契的某段完全吻合。

“是‘探墓者的尸骸’。”缑羽的素描本自动画出尸体的截面图——他的胸腔里没有内脏,而是塞满了黑色的淤泥,淤泥里嵌着半块血玉,玉面刻着“冥”字。他用橡皮擦去图纸上的淤泥,尸体突然睁开眼睛,眼白是浑浊的青灰色,嘴里吐出串气泡,气泡里浮出“水俑丶血尸丶镇魂灯”等字样,每个字都在水中化作对应的虚影:水俑的皮肤像泡发的面团,手指间连着蹼膜;血尸的毛发里缠着水草,指甲缝里嵌着碎骨;镇魂灯的火焰是幽绿色的,灯芯是用孩童的指骨做的。

昝勇的扳手突然变得冰冷,表面浮现出冥城的水系图;佴然的试管里,透明釉液化作粘稠的淤泥;綦妙的发夹上,沾了片水草状的织物碎片;钟匠爷爷的铜哨吹向水面,引来群半透明的鱼群,鱼的眼睛是空洞的黑洞,嘴里却吐出青铜钥匙的虚影,钥匙柄上刻着“玄水”二字。

朱喻然握紧《影契录》,血玉痣的红光中,他看见所有声骸的音波都汇入暗河,在水面织成条金色的水路。那些被困在回音窟的魂魄终于释然,旦角的声骸化作道清越的唱腔,往轮回剧场的方向飘去;墨窑主妻儿的声骸抱着骨瓷铃铛,沉入水底的金光里;就连最顽固的窑主声骸,也对着朱喻然深深鞠躬,化作串清脆的铃音,消散在溶洞深处。

独木舟顺着金色水路漂向暗河入口时,朱喻然回头望了眼回音窟,溶洞顶部的骨瓷钟乳石正在重组,慢慢化作个巨大的铃铛,铃铛里浮出行釉色小字:“玄水冥城的镇魂灯,需以七种执念之火点燃。”他知道,这是回音窟留给他们的最後提示,而那些在骨瓷窑丶轮回剧场丶回音窟里获得的血玉碎片,即将在冥城的黑暗中,拼出归影墟最核心的秘密。

暗河入口的水雾越来越浓,独木舟的船身开始渗出细小的水珠,水珠落地时化作微型的水俑,正朝着舟身爬行。杨溯野的斧头劈向最近的水俑,斧刃溅起的水花里,突然浮出张人脸——是之前在躯壳回廊遇到的镜像执契者,他的嘴角咧到耳根,眼睛里灌满了黑色的淤泥,正对着朱喻然无声地笑。

玄水冥城·序章

独木舟撞入暗河的刹那,朱喻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河水不是普通的液态,而是粘稠的黑色淤泥,淤泥里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人影,他们的四肢被水草缠绕,胸腔里插着青铜钉,每个呼吸都吐出串气泡,气泡里裹着指甲盖大小的水俑,正用牙齿啃咬舟身的阴沉木。

“淤泥在‘蚀骨’。”杨溯野的斧头往船舷劈去,斧刃劈开的淤泥里,露出无数细小的鱼骨,鱼骨的排列方式与冥城地图上的机关阵完全相同。苏晴的听诊器贴向水面,传来阵类似棺木开合的“嘎吱”声,其中夹杂着无数微弱的呼救,白大褂口袋里的“苏”字玉牌突然浮现出段青铜铭文:“玄水冥城以活人殉葬,殉葬者的魂魄会被封入陶俑,永世守护镇契,若有外人闯入,陶俑便会化水而噬,吸食生者的骨血。”

许念的第八颗珍珠突然对着河底震颤,蓝光在淤泥里投出座巨大的青铜门,门环是两个狰狞的兽首,兽首的嘴里咬着铁链,链尾沉入更深的黑暗。红菱拽着她稳住身形时,菱角玉佩勾住块漂浮的织物,织物是用麻布和人发编织的,上面绣着“玄水卫”三个字,针脚里嵌着细小的青铜碎片,与之前探墓者令牌的材质完全相同。

“是殉葬者的寿衣。”缑羽的素描本自动翻到新页,铅笔勾勒出青铜门後的景象——条用殉葬者头骨铺成的甬道,甬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密密麻麻的陶俑,每个陶俑的眼眶里都插着根水草,水草的末端连着暗河的淤泥。他用橡皮轻擦图纸,青铜门突然发出“轰隆”声,兽首的眼睛里渗出红色的液体,在水面汇成“生人勿进”的字样。

昝勇的扳手突然指向门环,扳手表面的水系图显示,青铜门的锁芯与暗河的水流方向相连,需在涨潮时转动门环才能开啓。佴然往水里滴了滴试剂,淤泥突然泛起荧光,勾勒出个隐藏的水位刻度,刻度最高点标着“子时三刻”,与《影契录》上标注的冥城潮汐时间完全吻合。

“还有一刻钟涨潮。”綦妙突然发现兽首的獠牙上刻着细小的凹槽,“每个凹槽对应个时辰,现在是亥时,需要转动两个凹槽才能对准子时。”她用发夹插进凹槽轻轻转动,兽首突然发出低沉的咆哮,嘴里吐出两根青铜钥匙,钥匙柄上分别刻着“阴”“阳”二字。

钟匠爷爷的铜哨吹向钥匙,哨声与青铜的共振使钥匙自动插入门环的锁孔。朱喻然的血玉痣突然发烫,他看见门环转动的瞬间,暗河的淤泥开始倒流,露出底下铺着的殉葬者骨架,骨架的肋骨组成个巨大的“契”字,与归影墟主契的纹路完全吻合。

“门开了。”杨溯野的斧头扛在肩上,斧刃映出的甬道深处,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点燃火把,那人的手里拿着半块血玉碎片,碎片的光芒与朱喻然掌心的血玉相互呼应。苏晴的听诊器里传来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白大褂口袋里的玉牌映出的甬道两侧,陶俑的眼睛正在缓缓转动,眼眶里的水草开始蠕动,像无数细小的蛇在爬行。

独木舟驶入青铜门的刹那,所有水俑突然沉入淤泥,暗河的水流变得湍急,将他们推向甬道深处。朱喻然擡头时,看见甬道顶部的石壁上刻着幅巨大的壁画:群穿着古装的人正将活人推入陶窑,窑火里浮出个血玉形状的影子,影子的手里握着根锁链,锁链的末端拴着无数挣扎的魂魄。壁画的角落写着行小字:“镇契在,归影定;镇契失,万魂离。”

“镇契是归影墟的核心。”朱喻然握紧《影契录》,血玉痣的红光与壁画上的血玉影子産生共鸣,“玄水冥城的殉葬,都是为了封印这东西。”话音未落,甬道两侧的陶俑突然齐齐转向他们,陶土表面开始剥落,露出里面包裹着的活人骸骨,骸骨的指骨正抓挠着石壁,发出“沙沙”的声响,与暗河的水流声交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

杨溯野的斧头劈向最近的陶俑,斧刃劈开的陶土里,飞出无数细小的青铜针,针尾拖着透明的丝线,丝线在空中织成个巨大的网,网眼处浮出“血祭”二字。苏晴的听诊器贴向陶俑的胸腔,传来阵类似心脏骤停的死寂,三秒後突然爆发出密集的“咚咚”声,白大褂口袋里的玉牌映出的陶俑内部,有个正在跳动的暗红色心脏,心脏表面缠着根铁链,链尾连着甬道尽头的黑暗。

“是‘血俑’。”许念的第八颗珍珠突然发出强光,蓝光在陶俑的心脏上炸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血玉碎片,碎片上刻着“镇”字,与之前找到的“归”“冥”二字正好组成“归冥镇”三个字。红菱的玉佩红光缠上碎片,浮现出段被遗忘的记忆:战国时期,位执契者为了镇压归影墟的叛乱,将自己的心脏与血玉融合,制成镇契,埋入玄水冥城的最深处,并用无数殉葬者的魂魄作为封印。

“镇契是活的。”朱喻然突然明白过来,他看着那些陶俑的心脏正在同步跳动,“每个血俑都是镇契的‘血管’,我们要找到的不是物件,是那位执契者的残魂。”《影契录》在此时发出金光,新的页面上浮现出幅冥城地宫的剖面图,核心位置标着个红色的圆点,旁边写着“心葬处”。

甬道尽头的黑暗里,突然传来阵沉重的脚步声,个身高三丈的血俑正缓缓走来,它的躯体是由无数陶俑拼接而成的,胸口的位置有个巨大的窟窿,窟窿里嵌着颗篮球大小的血玉,玉面刻着完整的归影墟主契,无数锁链从血玉里延伸出来,连接着周围所有的血俑。

“是‘镇契本体’。”杨溯野的斧头突然自动出鞘,斧刃映出的血玉深处,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叩击玉面,那人的轮廓与壁画上的执契者完全相同。钟匠爷爷的铜哨吹向血玉,哨声与血俑的心跳産生共鸣,血玉突然裂开道缝,缝里渗出金色的液体,在地面汇成条通往地宫的路径。

昝勇的扳手往血俑的膝盖砸去,扳手表面的机关图显示,血俑的关节处有青铜活扣,需用殉葬者的令牌才能打开。綦妙将之前找到的青铜令牌插进活扣,血俑的动作突然停滞,胸口的血玉光芒变得暗淡,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张地图,地图上标着“镇魂灯”的位置——那是点燃镇契残魂的关键。

佴然往血玉的裂缝里滴入试剂,液体突然沸腾,浮出个微型的青铜灯台,灯台的底座是用三个血俑的头骨拼成的,灯芯的位置刻着“执念之火”四个字。缑羽的素描本自动画出七种火焰的图案:杨溯野的勇气之火是铁锈红,苏晴的慈悲之火是淡蓝色,许念的纯净之火是珍珠白,红菱的守护之火是赤金色,钟匠爷爷的传承之火是铜绿色,昝勇的坚韧之火是灰黑色,佴然的智慧之火是荧光绿,綦妙的洞察之火是暗紫色。

“需要七种执念同时点燃。”朱喻然看着血玉的裂缝越来越大,“镇契的残魂快撑不住了,归影墟的叛乱势力正在侵蚀它的意识。”他率先将血玉痣贴近灯台,血光化作道红色的火焰,点燃了灯芯的一角。杨溯野的斧头往灯台劈去,斧刃的红光化作第二簇火焰;苏晴的听诊器贴上灯台,淡蓝色的火焰随之燃起……当七种火焰同时在灯台汇聚,血玉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所有血俑的躯体开始瓦解,露出里面包裹着的无数魂魄,它们在金光中化作点点星火,朝着地宫的方向飘去。

镇契残魂的人影在金光中渐渐清晰,他对着朱喻然深深鞠躬,血玉突然分裂成七块碎片,分别飞向七位执契者的掌心。《影契录》在此时自动合拢,封面的“归影墟·核心”六个字开始流动,最终化作个完整的血玉印记,与朱喻然掌心的痣完全吻合。

地宫的地面开始震动,暗河的淤泥倒灌进来,将甬道彻底淹没。朱喻然他们随着漂浮的金光冲出冥城时,青铜门正在缓缓关闭,门後的血俑们重新化作陶俑,静静地守护着空荡荡的地宫。暗河的水面上,独木舟载着他们往上游漂去,《影契录》的新页面上,浮现出“昆仑鬼墟”四个字,旁边画着座雪山的轮廓,山顶的积雪里露出半截青铜棺,棺盖上刻着与归影墟主契完全相同的纹路,棺椁的四角插着四根黑色的铁链,链尾消失在云层深处。

“下一站在雪山。”杨溯野的斧头映出的雪山深处,有个巨大的冰洞,洞口站着个穿兽皮的人影,手里拿着最後块血玉碎片,碎片上刻着“墟”字,与之前的七块正好组成“归影墟·核心”六个字。苏晴的听诊器里传来风雪呼啸的声音,白大褂口袋里的玉牌映出的冰洞内部,有无数冰封的尸体,每个尸体的胸口都插着根冰锥,锥尖上凝结着永不融化的血珠。

朱喻然握紧《影契录》,血玉痣的红光中,他听见镇契残魂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昆仑鬼墟藏着归影墟的起源,那里有你们必须面对的‘初契’。”他知道,玄水冥城的探险只是开始,真正的考验在雪山之巅——那些被冰封的尸体,那些黑色的铁链,还有那半截青铜棺,都在诉说着归影墟最古老丶最恐怖的秘密。

独木舟靠岸时,暗河的水流突然变得平静,水面倒映出雪山的轮廓,与《影契录》上的插画完全重合。朱喻然擡头望向远处的昆仑山脉,山顶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像无数凝固的血珠。他能感觉到,归影墟的核心已经近在咫尺,而那些被冰封了千年的真相,正随着他们的脚步,一点点在昆仑鬼墟的风雪中苏醒。

昝勇的扳手表面浮现出雪山的地形图;佴然的试管里,淤泥化作冰冷的雪水;綦妙的发夹上,沾了片冰晶;缑羽的素描本上,自动画出了昆仑鬼墟的内部结构,图上标着个黑色的三角形,旁边写着“初契之地”。

杨溯野扛起斧头率先踏上岸,斧刃映出的雪地上,有串巨大的脚印,脚印里没有积雪,而是填满了黑色的淤泥,淤泥里嵌着细小的青铜碎片,与玄水冥城的血俑材质完全相同。苏晴的听诊器贴向脚印,传来阵类似冰层破裂的“咔嚓”声,白大褂口袋里的玉牌映出的脚印尽头,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挥手,那人的手里拿着根黑色的铁链,链尾缠着块血玉,玉面刻着个“初”字。

朱喻然知道,他们离归影墟的真相只有一步之遥。昆仑鬼墟里等待他们的,将是归影墟最初的契约,是所有执念的源头,也是最恐怖的存在——那个创造了归影墟的“初契者”,或许就沉睡在那半截青铜棺里,等待着被唤醒的时刻。

风雪越来越大,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投射在雪地上竟与那些冰封尸体的轮廓渐渐重合。朱喻然带头走向雪山,《影契录》在他掌心轻轻颤动,仿佛在畏惧,又像是在渴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玉痣正在与昆仑山脉産生共鸣,那些沉睡了千年的秘密,即将在他的掌心,揭开最後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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