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苳晚捏手机,身体都快僵硬了,商西洲碰到她了?她在哪里?她碰到她了?
那瞬间,朝苳晚心跳在猛地跳动,像是拿着一根棒槌猛地敲击她的心脏,痛得有点厉害了。她身体往后靠,后背极力贴着门,身上只冒冷汗,那个小风扇还马力十足的呼呼地吹。
朝苳晚:【你看到我?】
商西洲:【嗯。】
朝苳晚:【在哪儿看到的?】
商西洲:【酒店门口。】
朝苳晚:【跟我说话了吗?】
商西洲:【没有,开车一下就走了。】
朝苳晚:【什么车?】
商西洲:【粉色超跑。】
朝苳晚:【你送我的那辆粉色保时捷吗?】
商西洲:【没注意。】
朝苳晚深吸口气,头开始晕了,她往前走了一步坐在床边看,手指滑了滑屏幕,商西洲是确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她,还是随口说的一句话……
朝苳晚:【那你看清了吗?】
商西洲那边处在“正在输入中”,等了好久。
商西洲:【只看到侧脸。】
朝苳晚:【那你怎么断定是我?】
商西洲:【第一眼觉得就是你。】
朝苳晚:【第二眼?】
商西洲:【没来得及看。】
朝苳晚:【你那你直接说像,为什么要说是我?】
商西洲握着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敲敲,为什么不说“像”,因为一个“像”字包含了幻想,她其实想见到朝苳晚,本质是有个“想”夹在其中。
就导致她把“像”字去掉了,就变成了肯定。
这样聊天也挺好,比之前一句两句聊要强太多了,商西洲发信息:【应该没你长得好看。】
朝苳晚想,商西洲肯定是不会说话,所以说什么都奇奇怪怪。
她试探地打字:【你是……想我了吗?】
那边持续了很久的输入中,反反复复的打字,朝苳晚:【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为什么总是说不出口呢,以前你不说话,我会默认你想,你现在沉默,我只会默认你是不想我,懂吗。】
发过去后,朝苳晚手贴着胸口,反反复复抚摸自己的心脏,刚刚差点被商西洲吓出心脏病,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好。
那个小风扇在旁边呼呼的吹,她拿起来放在自己胸口,风扇对着自己的脸颊,凉飕飕的,像是刀刃一样从面皮上刮过。
商西洲应该是知道这边天气变热了,所以才给她买的,前一秒她很感动,下一秒不敢动。
朝苳晚:【说不出来?】
【那我当成你从来没有想过我。】
【三、】
【你不说,我会好难过。】
【二、】
【你说一次我可能会很开心,很冲动】
【一】
商西洲:【也不是没有过。】
朝苳晚:【零】
之后,朝苳晚没再发下一句,商西洲盯着手机看她想不通该怎么回应这个“零”,变成了一个难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
这样一句一句聊天,并不让人难受,但突然停止更让她很不舒服,很不适应,捏着手机发了会呆。
外面风雨变得缓和,商西洲又出去了一趟,纯粹的酒桌,商西洲喝了点酒,回来就很晚了,再看看信息那边依旧没动静。
商西洲撑着洗了个澡,酒劲上来了想换个衣服,发现自己侧躺着也很难受,她头晕的厉害,感觉像是喝醉了,不太像是喝醉,像是感冒性的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