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晚也不管这么多,按照原主的脾气,直接上前询问:“喂,之前给我开药方的是你吧,那些药怎么都这么苦?本小姐吃不习惯,快重新给我开一副不苦的!”
落后了大小姐两米之后的白芍站在身后:“……”
哎哟,我的大小姐!
老婆子眼神闪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沙哑,说道:“这位姑娘,药方都是按祖上所传下的规矩来的,不能随意更改,恕老婆子无能为力。”
白惊晚皱起眉头,态度嚣张跋扈,强硬道:“本小姐才不管你有没有,反正你今天必须给我重新开一副出来!”
一边说着还猛地拍了一下夹在两人中间的桌子。
一股尽管尽力掩饰、但还是没有完全掩饰住的血腥涌入白惊晚鼻子里,还带着浓郁的檀香。
按理说,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也不至于被认出来。
可惜的是,白惊晚现在可不是普通人。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半分钟。
老婆子突然翻脸,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朝着白惊晚刺来。
白惊晚侧身一闪,躲过攻击,同时迅从腰间抽出早就准备好的软剑。
白芍:???不是,小姐会武???她怎么不知道???
白惊晚:怎么就没有刀呢!如果是刀的话,她用得更顺手一些。
事实上,白家除了菜刀就是砍柴刀,哪能和平常练武的刀相比——这还不如软剑呢。
两人瞬间交手,匕对软剑。
老婆子出招狠辣,招招都朝着要害而去。
白惊晚一边躲避,一边寻找反击机会,还要顾着边上的白芍。
也不用白惊晚开口说话,白芍早就躲在了一旁,神情焦急地看着,却帮不上忙。
几个回合后,白惊晚瞅准时机,一剑刺向老婆子的手臂——正是她之前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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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吃痛,脸色一变,匕落地。
正当她准备弯下腰身,准备快捡起匕时。
白惊晚剑尖就已经抵在她脖子上,压根不给她机会,冷冷道:“说,是谁指使你下毒的?”
老婆子死硬不肯回答,她的眼神中满是倔强与狠厉。
“老身今日就算是死,也是绝对不会告知你们所有事!”
就在这时,云钟梦突然现身。
白惊晚微微皱眉:……不是,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只见云钟梦冷冷地看着老婆子,毫不掩饰的说道:“你是鬼医门的余孽吧。鬼医门多年前因用毒害人被各大门派围剿,你因在外逃过一劫,于是隐姓埋名躲在此处,现在还妄图继续作恶。”
老婆子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就算你知道又如何,反正老身我是不会说的。”
“你以为你戴上了人皮面具我就不知道吗?”云钟梦盯着她的脸,在老婆子那惊恐的目光下,冷笑一声,“更何况,你以为你能扛得住我们的手段?白惊晚,搜她身上,说不定有线索。”
后半句是用命令式的语气说的。
白惊晚:……
虽然不满,但是她分的清主次。
白惊晚依言上前,表情左手持剑,右手在老婆子身上搜到一个小瓶子和一张纸条。
经过对比,纸条上的字迹和那封让白惊晚死的信如出一辙。
如果不出意外,这小瓶子就是真正的解药了。
云钟梦看着纸条,眼神愈冰冷,“看来离真相不远了。老婆子,你若现在说了,还能留个全尸。”
老婆子依旧紧闭双唇,可眼中的慌乱却再也掩饰不住。
老婆子:“你不能杀我!”
云钟梦冷哼一声,“我为何不能杀你?你下毒害人,罪不可恕。”
白惊晚也在一旁说道:“你若再不交代,休怪我们不客气。”
就在这时,老婆子突然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笑容凄惨:“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找到幕后之人吗?太天真了!”
说罢,她猛地就想要咬舌自尽。
被白惊晚事先察觉,一把卸了她的下巴。
云钟梦和白惊晚都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
闻着那混着些檀香的药香,云钟梦一把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