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总队走远,他们两跟奸计得逞的小孩似的,互相击掌。
“白队,这下今晚不能再不去了吧?总队都发话了。”陆沉笑嘻嘻地讲。
白拓翕哀叹口气,把桌面上的资料一收,准备下班。
。
今天是周五,隔天不上班,晚上去酒吧喝酒的人不少。
他们到的时候,酒吧里刚好坐满。服务员想领他们去吧台急急。
白拓翕慌张得要死,好在幸运女神眷顾,刚好一桌客人起身离开,给他们让了位。
这个位置就是第一次来时坐的,靠窗户,不起眼,又很方便观察别人。
他们点了份新推出的酒水套餐。服务员端酒上来时,白拓翕随口问了句:“今晚没见你们老板?”
服务员笑了笑:“应该晚点就来。”
白拓翕点点头。
服务员刚想走,忽然转身回来,好奇地问:“你是那位夏先生吗?”
白拓翕举酒杯的手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服务员摆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带着秘密走了。
陆沉和夏萤眨眨眼:“啥意思?”
白拓翕深呼口气,含糊其辞:“没什麽,我随便编的名字。”
“为什麽要编名字?服务员为什麽会知道?为什麽还要问你是不是?”
两个人跟审犯人似的,用问题轰炸白拓翕的脑袋。
白拓翕不想说,装作听不见,四处观察,正好看见程锦年从酒吧门口进来。
他下意识把身子缩了缩,将帽檐压低,不想被程锦年注意到。
程锦年的确没发现,似乎有事,表情严肃,火急火燎地走进员工休息室。
老板的异常情况和白拓翕的微表情都被陆沉捕捉到了。
他仿佛抓住关键,鬼鬼祟祟地坐到白拓翕身边,悄悄地问:“白队,你和酒吧老板发生了什麽吗?”
白拓翕无言以对,让他闭嘴,赶紧坐回去。
等了会儿,程锦年都没有出来,酒吧里反而进来位举止有点怪异的男子,背着登山包,身形瘦,驼背,径直走向员工休息室。
他敲了敲门,程锦年打开,让他进去。
“这周有见过这个男的吗?员工?”白拓翕立即问。
陆沉和夏萤都摇摇头,第一次见到。
难道是朋友?白拓翕迅速思考。
但为什麽直接进休息室呢?来酒吧不喝酒,做什麽事要有隐私空间呢?
旋即,脑袋冒出一个离奇的想法,让白拓翕後背冒汗,心里狂打鼓。
“我去看看。”白拓翕起身,朝调酒区走去,留下一脸懵的陆沉和夏萤。
他找到刚刚那位服务员。
“你好。”
“怎麽了,夏先生。”他把手里的盘子暂时放下。
白拓翕抿了抿嘴:“能帮我找找程老板吗?”
服务员小哥轻挑眉头,难掩脸上的笑容,说:“老板就在休息室。”
“我知道。但刚看见有人也进去了。”白拓翕盯着他,希望能得知些那个男人的信息。
但这位小哥很惊讶,随後给出看似合理的解释:“可能找某个员工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