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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镜 19(第1页)

黄粱镜19

韦练飞奔至厢房的路上,韦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曾经想过是她先走,但倘若……从未想过丶也从未接受过这种可能。李猊的存在于她来说是个一直以来不愿意想清楚的问题,就像天空之于飞鸟丶池塘之于游鱼。好像天生她就应该活在有李猊的人间,就算讨厌甚至怨恨,也应该存在。不行,还有许多想问的没来得及问出口,例如他为何会愿意与她搅合在一起,明明连她自己都还没清楚自己的心。厢房近在咫尺,在握住门上的铜环时她却停下了,额头抵在门上。赵二站在稍远处看着却什麽忙都帮不上。他握紧了手心又松开,却只能转身走出去。康六看看她又看看赵二,也摇头走出去。“孽缘,孽缘。”康六叹息。终于她拉开门环,走进阳光洒满的内室。李猊正端端正正躺在卧榻上沉睡,呼吸均匀,韦练却做贼心虚地合上门还上了门闸才走近他。他身上又有许多新伤,想必是在从清河县主府邸离开时添上的。没想到那屋子里有密道,那麽当初探花能够自由出入戒备森严县主府邸的原因也就不难解释,而那位“白大人”也是从密道将探花带走安置在破庙里,等待有人来查,好为他死去的探花伸冤。但明明从头至尾都没人来得及将探花与县主的私情上报给有司,先是李猊被冠以谋反之罪捉进御史台丶丢了官职还成为被悬赏的犯人。而她则直接被百花杀抓走,莫名其妙成了堂主。或许,有些事,就算是江湖上最顶尖的刺客也无可奈何。那是江湖人未曾了解的暗面,在那座埋葬了无数人的幽深宫阙里,他们有自己的玩法。至于究竟是谁杀死了探花与县主,就算有人在暗处百般阻挠,恐怕她也马上会查清了。而现在她要面对自己的棘手问题。韦练走到李猊身边,俯身坐在床上,把纱帘撩开,接着躺下去,两人并肩而卧,看着床帐顶部绣的团花与飞鸟,她想起许多梦中片段的旧事。——月牙升到天上丶两个垂髫小儿坐在房顶赏月,手里拿着胡饼。年纪大些的那个常常护着她不让她摔下去,而她则天生胆子大,在房上飞檐走壁。上元节花灯璀璨,北人也爱放河灯。一…

韦练飞奔至厢房的路上,韦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曾经想过是她先走,但倘若……

从未想过丶也从未接受过这种可能。李猊的存在于她来说是个一直以来不愿意想清楚的问题,就像天空之于飞鸟丶池塘之于游鱼。好像天生她就应该活在有李猊的人间,就算讨厌甚至怨恨,也应该存在。

不行,还有许多想问的没来得及问出口,例如他为何会愿意与她搅合在一起,明明连她自己都还没清楚自己的心。

厢房近在咫尺,在握住门上的铜环时她却停下了,额头抵在门上。

赵二站在稍远处看着却什麽忙都帮不上。他握紧了手心又松开,却只能转身走出去。康六看看她又看看赵二,也摇头走出去。

“孽缘,孽缘。”康六叹息。

终于她拉开门环,走进阳光洒满的内室。李猊正端端正正躺在卧榻上沉睡,呼吸均匀,韦练却做贼心虚地合上门还上了门闸才走近他。

他身上又有许多新伤,想必是在从清河县主府邸离开时添上的。没想到那屋子里有密道,那麽当初探花能够自由出入戒备森严县主府邸的原因也就不难解释,而那位“白大人”也是从密道将探花带走安置在破庙里,等待有人来查,好为他死去的探花伸冤。

但明明从头至尾都没人来得及将探花与县主的私情上报给有司,先是李猊被冠以谋反之罪捉进御史台丶丢了官职还成为被悬赏的犯人。而她则直接被百花杀抓走,莫名其妙成了堂主。或许,有些事,就算是江湖上最顶尖的刺客也无可奈何。那是江湖人未曾了解的暗面,在那座埋葬了无数人的幽深宫阙里,他们有自己的玩法。

至于究竟是谁杀死了探花与县主,就算有人在暗处百般阻挠,恐怕她也马上会查清了。

而现在她要面对自己的棘手问题。

韦练走到李猊身边,俯身坐在床上,把纱帘撩开,接着躺下去,两人并肩而卧,看着床帐顶部绣的团花与飞鸟,她想起许多梦中片段的旧事。

——月牙升到天上丶两个垂髫小儿坐在房顶赏月,手里拿着胡饼。年纪大些的那个常常护着她不让她摔下去,而她则天生胆子大,在房上飞檐走壁。

上元节花灯璀璨,北人也爱放河灯。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大河滔滔,大大小小的灯在水面如流动的银河。她在河边比划着要去银河里游泳,被大些的孩子扛起来就走。

还有悬崖边被追杀的过往,惊惶逃窜的过往,藏在案板下听到磨刀声丶看见河滩里露出的白骨被野狗啃噬,看见手无寸铁的平民被乱军像猪狗般成批地射杀。但始终有只温凉的手按在她眼睛上,阻挡她看到许多更残忍的场景。

所以想要天下太平,想要闭着眼瞧不见眼前那些黑暗,这样就可求得现世安稳。

她擡手去摸李猊的鬓角。他即使沉睡时也是眉心微蹙,像有什麽心事。

他有什麽心事不能说?但她又有什麽资格问呢?

但就在此时突然帐帘一动,韦练的腰就被抱住。她想跑但那双手箍得死紧,温热气息隔着衣裳传过来,她脸霎时烧红。要挣扎,但无法挣脱。

“李丶李猊!”

她紧张得舌头都打结。

“你你你你放开!”

但他非但没有放,甚至抱得更紧。鼻尖埋在衣裳里,让她霎时想起某些先前的画面,顿时炸毛。

“你你你做什麽!”

“别走。”

他在迷梦中呢喃,眉心蹙得死紧。

“没能先找到你,我实在该死。”

“你说什麽?先放开!”韦练被这话激得更加脸红。这狗官醉酒了在嘟哝什麽胡话,他究竟干过什麽亏心事,此时倒抱着她念起佛来了?什麽找到什麽该死,难不成他在找什麽从未告诉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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