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长征一边抽插妈妈,一边斜眼瞥了瞥我们两个,面上现出一丝怪笑。
笑得轻蔑,又笑得满意。
他似乎有这个怪癖,喜欢向男奴们显摆雄风,显摆美女在他胯下婉转呻吟。
他见我和二柱子都看得入迷,看得暗吞口水。
于是,就抽插得更来劲了。
他的每一下深插,都使妈妈低呼一声“唔”。
这呼声很轻,因为妈妈在尽力压抑着,羞于当着我面浪叫。
眼看着妈妈这样为难自己,我不免心疼。
我紧握住她的玉手,和她十指紧扣,劝道:“妈妈,求您好好享受吧,放开了享受好吗?”
妈妈媚眼如丝,紧抿着唇瞧了我。
我又说:“您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嘛。”
妈妈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中,流露着笑意。
慢慢的,妈妈不单止是脸上飞红,原本白皙如玉的娇躯,也染上了娇艳的桃色。
细密的小汗珠,也从妈妈的肌肤内渗了出来,积攒在身上每一处诱人的地方。
莘长征原本是双手拄着床板的,这时却不拄了,全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酥胸,吻妈妈的樱唇。
胸被揉得变了形。
唇被吻得合不上。
当莘长征吻完,妈妈那张开的双唇之间,粘连着晶莹的口水丝。
香舌也在唇间,往外探吐着,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长征的舌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妈妈的双手,主动搂住了莘长征的脖子,拉他回去,接着吻。
而双腿,也主动抬起,勾住了莘长征的屁股,要他更用力的操。
那莘长征当然乐得如此,就一边啃食着妈妈的檀口,一边耸动着腰胯。
他那屁股,壮硕的肌肉线条毕现,在妈妈的双腿间,上上下下的耸动着,如打桩机一样,打出了“啪啪啪”的连绵响声。
那是每分钟冲击70、80下的打桩机,又猛又快,发了疯似的。
妈妈在这种剧烈的快感中,渐渐迷失了神,忘了我的存在,忘了要矜持,神态越来越媚,呻吟声越叫越浪。
那“呜呜唔唔”的浪叫声,和那“啪啪啪”的肉肉相碰声,编织成了一曲极尽旖旎的歌。
在那歌声中,莘长征兴奋得面色通红,又抽送了约摸一分钟后,总算卸出了精浆。
他双臂紧紧拥着妈妈,腰胯死死抵进妈妈的腿间,壮硕的臀大肌抽筋似的,连连抽搐着,像条在砧板上被剁了一刀、但仍未死透、仍在打挺的鱼。
他“呼呼”的喘着气,如牛喘一样难听。
而妈妈的娇喘声,就悦耳多了,就如那春江花月夜的潮起潮落之声,充满了春意。
妈妈的那个吟喘声,经历过急促而高亢的高潮之后,慢慢归于平静,真如潮落一样,渐变渐低,直至没了声息,只剩下满脸的媚意,尚未褪尽。
那是一张脱了力的娇弱样,白里透红,香汗淋淋,如春雨过后绽开的花儿,惹人怜爱。
这副模样的妈妈,看得我心头悸动。
如果我也有能力把妈妈日到这个状态,只要日一次,我就死也满足了……
可惜,我没有那天赋,有的只是可怜的小鸡鸡,还有满心的自卑……
二柱子用肘子碰了碰我。
我回神,现在不是自哀自怜的时候。
我和二柱子都站起了身,爬上床去。
那莘长征死狗一样,压在妈妈身上。
我赶紧推开了他,跻身进妈妈的腿间,舔吃她腿心处的泥泞。
二柱子则是埋头在莘长征的胯间,给他吮干净那支疲软的鸡巴。
妈妈仍迷在失神之中,对于处身在她腿间勤劳舔舐的我,似没察觉。
妈妈双腿一夹,夹了我头,确认腿间有人,懒懒道:“谁呀,小舌头要用力嘛。”
“哦。”我加大了舌头的力度。
刚被大棒槌似的大鸡巴往死里捶,突然换上一条柔软乏力的舌头轻轻舔,两者所带来的快感,确实天差地别,妈妈一时没感觉,也在情理中。
这想法一通,我心就不由得一窒。
是一股暴涨的卑微之感,塞了我心。
在取悦妈妈这方面,我这条舌头,甭管再努力,也是远远比不上,莘长征用鸡巴捅两下……
这种差别,叫我卑微到了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