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妈妈和三娘的提点下,一丝不苟的伺候顺玲坐月子,时刻不离她半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顺玲的身子果然大有起色。
先是尿眼重新受控了,不再胡乱漏尿。
然后,是那撕裂的阴道,渐渐恢复了。
虽然色泽依然黯淡无光,但外翻的大阴唇,总算是汇合回去了,不再向外耷着了。
小腹处那层层叠叠的褶子,本是黝红黝红的,极其难看,但随着时间推移,色素渐变渐淡了,褶子也慢慢平复了。
最喜人的是,她那蜡黄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光彩,就像冬去春来,春日高照,万物复苏,明媚而娇艳的光彩。
这一晚,我细心伺候她洗了澡,换上了新裙子,又为她画上个淡妆。
然后,我就去到三娘屋里。
莘长征今晚又歇在三娘屋里。
三娘也怀孕了,正得宠着呢。
我进了屋,就给他们跪下磕头。
给三娘磕头,是赔罪,赔争宠的罪。
给莘长征磕头,是求他过去看顺玲,还有顺玲的闺女。
顺玲的小闺女,已经满月了,但莘长征依然毫无表示,甚至连名字都懒得给她取。
顺玲对此,表面上似乎不在乎,但心里肯定也急了。
所以,当我提议说,让我去求后爹来屋,她才会安安分分的沐浴、更衣、上妆。
莘长征问道:“是小玲叫你来求我的?”
我回道:“是的。小妈妈独守空房多日,太想您了,快要想疯了。”
莘长征不置可否道:“她不是很能耐吗,还说一辈子不想见我。”
当初顺玲生产,因为莘长征嫌弃是个女婴,又嫌弃顺玲的身子太过憔悴,顺玲就发火了,和他大吵一场,说过一句老死不相往来。
我说:“爹,小妈妈那只是一时气话,现在早就后悔了。”
三娘是个好人,也劝道:“老爷,去吧,难得小玲服软,合你心呢。”
莘长征想了想,却对我说:“你叫她亲自过来求我吧。”
我无语,这货是和顺玲怄气啊,顺玲都服软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巴巴的和顺玲怄气,也不怕丢脸。
我说:“爹,您还不知道吧,小妈妈的身子恢复得很好,那片难看的妊娠纹,差不多都消失了,白白嫩嫩的,漂亮坏了。小妈妈那张脸,也是容光焕发的,闪亮着呢。还有啊,爹,您不想尝尝小妈妈的乳汁吗?小妈妈那胸脯总是涨涨的,比以前大多了,还一股甜甜的奶香味,诱死人了!”
莘长征失笑道:“滚犊子。你这傻逼,以为老子没吃过人奶?还甜甜的?人奶那股腥味,吃了不吐都算好了。”
三娘掩着嘴笑,乐了好一阵。
然后,她推了莘长征,说:“老爷,快去吧,别难为千里喇。千里这孩子,很不容易的,小玲是他分开没多久的妻子呢,他磕着头求你去日小玲,这得多难受。”
莘长征听后,面露怪笑。
我听后,就臊得红了脸。
这三娘是故意羞辱我的吧,这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用不着说出口啊。
……
我蹬蹬跑回了顺玲屋里,报喜道:“小妈妈,爹来陪您喇。”
顺玲此时正抱着小女娃,哄她睡,抬头看过来,果见莘长征从屋外进来。
“老爷来啦。”顺玲抱着小女娃站起来,在仆妇阿银的搀扶下,迎向莘长征。
莘长征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果然见她娇容明媚,便淫浪一笑,调侃道:“听千里说,你下面痒得不行了?”
顺玲一愕,眼睛朝我瞥了过来。
我讪讪干笑,点了头。
她嗔了一声“呸”,不接这一茬,只把怀中的小娃,抱给莘长征看,对他埋怨道:“咱们闺女都满月了,一没有剃头发,二没有满月酒,连名字都没取呢,你这个当爹的,想咋样?”
莘长征接过小女娃,抱在怀里,看了一阵,说:“就叫莘爱弟吧,好让她疼爱三房肚里的弟弟。”
说完,就把小娃交给了阿银,空出双手去搂顺玲。
顺玲很不满,躲开了他,恼道:“什么狗屁爱弟,我女儿不许叫这破名!”
那莘长征皱了眉,似有不满。
我赶忙上前,扶着顺玲的玉臂,劝道:“您别生气呀,您再和爹吵一架,真惹怒了爹,爹再不来您屋了,那可咋办?再说,小娃是咱莘家的千金小姐,闺名叫啥,没所谓的,反正别人都不可能直呼其名,只会叫尊称,比如叫爱姐、爱娘什么的,就挺好听的。”
“爱娘、爱姐……”顺玲念叨了两声,也觉得挺好,就缓和了。
于是,我便把她轻轻一推,推到了莘长征的怀里。
那莘长征搂住了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她耳朵。
顺玲却是还要扭拧,嘀咕着“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