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男人一碰见这事儿,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突然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她在田野里,谷仓旁,小河边,沙滩上,像狗又像人地在哪儿都和傅兰么搞过。
什么叫搞呢?
她觉得做爱,用搞这个词是最恰当的。
一根又硬又烫的性器在她的腿间,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而傅兰么大汗淋漓地哼哼哧哧,犹如拉风箱。
你们说,这不就是在搞嘛。
以前,是她搞他;现在,是他搞她。
她不忿,她要起义。
“么么,哪天,你也让我搞一搞呗。”
傅兰么相当乐意。
他马上翻身,翘起的唧唧朝天所指。
扬阳笑了笑,然后坐在他的胯上。
这个时候,他俩真正结合。
只是蹭蹭,只是揉揉,只是捏捏,只是亲亲。
只是摸摸。
她不让他进去,而他也不敢进去。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坚硬有可能会把姐姐戳破。
姐姐的洞太柔软了。
他害怕。
扬阳对傅兰么的性器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一根棍子和两个蛋,组成了时而软时而硬的武器。
她见过他疲软弯垂的样子,也见过他坚挺凶猛的样子。
不论哪种样子,她都觉得新奇。
唔,她确实还有些喜欢。
因为他坚挺的时候,会把她搞得很舒服。
快乐的日子是短暂的。
傅兰么得回去了。
扬阳本以为自己习惯了分离,毕竟两人可以通过手机和信件私会。
但是,启程的当天夜里,两人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扬阳觉得胸膛沉甸甸的,好像压着一块千金重的石头。
明明昨天,她还想着小家伙回家了,她就解放了。
心情轻松得不行。
傅兰么在咬嘴皮。
直到出血,他尝到味道,才没有那么焦虑。
他叹了口气,期期艾艾地说道。
“姐姐,我明天要走了。”
“我知道。你要回去上学了嘛。我也要回去上学了。咱们还得继续读书。”
“我不想读书,我和姐姐在一起。”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用唧唧控制大脑说话的吗?小傻瓜。”
“姐姐,我在学校不开心。”
“读书还有不开心的呀?又是同学欺负你了?哎呀,我都说了,你要懂得反击。大不了和他们打一架。谁也别想好过。”
两人沉默了。傅兰么把手搭在扬阳的手,慢慢收紧。他握住姐姐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