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楽一看貌似有些兴奋的真白,默默仰起了脸开始叹气。
“算了,电影院就电影院!”
“嘻嘻嘻,这不就对了嘛。”
“英梨梨也没去过情人旅馆,如果我先进去了,就会赢过英梨梨…”
真白被神楽拽走时还一直在盯着旅馆门,走出好远才把头扭回来。
“不要纠结那些无聊的胜负啊。”
神楽跟着一色的指引一起走进了那家电影院。
正如一色所说的那样,中午来的时候接近于包场,这个点绝大多数人都在附近的饮食店里吃午饭,而他们早早地就吃完了早午二合一。
和在餐厅里的位置一样,一色坐在神楽左手边,而神楽的右手则在真白的大腿和裙子里面摸来摸去,等电影开始放映到一小半,那为数不多的几个观众们也都差不多沉迷进去时,一色便偷偷拉开了神楽的裤链,将里面的怪兽给释放了出来。
“前辈…真是无节操呢。”
一色俯下身将左手竖在唇边对着神楽的肉棒嘀嘀咕咕。
“到底我是你前辈还是它是你前辈…?”
神楽往下指了指立起的肉棒小声问。
“哎,这个不重要啦,没必要纠结!比起这个…”
一色抬起了两人之间的座椅扶手,果断弯腰沉下身,一口便叼住了那颗紫红色的硕大龟头。
“呃…”
神楽的身体微微前倾,连着摸真白的动作都停了几秒。
“神楽,手停下来了,不要停下来啊。”
真白直视着荧幕,但却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右臂。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玩梗…”
神楽随口念叨一句,继续在真白的无毛肉贝上溜着指腹,由于幼龄化的关系几乎摸不到真白的小阴唇,或许这样会觉得有些乏味,只要看一眼这个比他矮了超过五十厘米的细胳膊细腿幼龄女孩儿,心里的那股邪火便会立刻烧起来。
而且,在电影院把手塞进女孩儿裙子里,挑开灯笼裤和胖次摸小穴摸个不停这种事神楽也没经历过几次,上一位是早坂爱,真白是第二个。
真白双手握住了神楽的小臂,不让他把手给抽开,同时也悄悄把腿给分得更开了,和烤肉店的举动几乎如出一辙,不,似乎是因为黑暗的环境解放了她的天性,她比那还要更渴求一些。
“为什么不伸进去…?”
真白的声音听着有点火气,也真是够难得。
“因为真白还是処女。”
“処女真麻烦…”
真白的嘴巴扁了扁,“呼——呼——”喘着气。
“放心,今晚过后就不麻烦了。”
“一起坐下的时候会经常伸进来吗?神楽的手指…”
“只要你愿意的话。”
“生理的时候除外…流血我会很尴尬。”
真白难得脸红了些,尽管环境很暗但神楽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他抬起左手把一色的脑袋给压得更低了些,侧过头在真白脸颊上吻了一口。
“今晚过后你就不会来生理了。”
“为什么…?唔…算了我还是不问了,交给神楽就好。”
“真乖。”
于是神楽又吻一次,弄得一色掐起了他的大腿根。
一色:人家辛辛苦苦在下面口你的肉棒,结果前辈你一直吻椎名学姐是怎么回事?!这样的约会好奇怪!
是奇怪啊,不过谁让一色之前那么调皮呢,于是神楽的左手按得更狠了点。
他完全不担心一色会因为窒息挂掉,哪怕他没给一色用过金苹果,要知道这货可是怪谈的集合体,无法用一般的方法杀死她。
于是,一色发出了沉闷的干呕声,又被迫连根吞入肉棒,龟头和肉棒前端一截都顶进了食道,敏感的部分卡在湿热的咽喉里,要不是姿势有些难办,神楽真想拽着她的头发让她快速用口穴帮他榨出来。
右手那里,神楽摸着摸着真白就朝他靠了过来,身子时不时轻轻抖上一下,真白原先是很难湿的,自从那次喝过他的精液之后好像才“觉醒”,而当她高潮时,神楽明显感觉到她的腿根在往紧里夹,真白虽然不说话,但她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闭上眼紧紧抱着他的手臂蜷起腿来一抽一抽地后仰着身子,看上去别提多可爱了。
平时的真白就很可爱,十一岁版本的真白更是…啊,惹人犯罪。
神楽现在就是妥妥的“猥亵幼女”的犯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