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情况宋时微不太清楚,她任他拿捏,没有离开过这张床,但是会的花样越来越多。
在她半梦半醒昏沉之时,他还在不眠不休丶不知疲倦。
她失水太严重,最後一滴都没有了。
嘴唇发干,起了干皮,宋时微嗓子在冒火,“谢屿舟,我好渴。”
谢屿舟拿起床头的保温杯,喂她喝水,渡给她水喝,干燥的唇瓣变得湿润。
宋时微缓好一点点,意识不太清晰,还是2说:“谢屿舟,你等等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太久。”
又是‘好不好?’谢屿舟对这三个字快有ptsd,他还是应声,“好。”
双臂搂紧她,不愿意退。
宋时微侧躺着睡觉,好困好困,声音闷闷的,“你怎麽还在?”
谢屿舟摸摸她的脑袋,“你睡你的,我们互不打扰。”
可是这样她怎麽睡?哪里互不打扰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时微发觉自己离开了床,谢屿舟正抱着她去次卧。
她自然明白为什麽,主卧的床没法再睡,肯定全是水渍,各类水渍交织。
她惦记凌乱不堪的床铺,翁声说:“明天早上你收拾,不能让君姨看到。”
“好。”男人说。
但是,为什麽抱去次卧的路上,他还在!!
她就知道,他的气没那麽容易消,整晚没有好脸色,嘴唇绷紧。
翌日,宋时微睁开沉重的眼皮,旁边的床铺已经凉透,谢屿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动一下,“嘶”,重新倒回床上,抓抓头发,“讨厌谢屿舟。”
谢屿舟推开次卧的门,坐到床边,“隔着门都听到你骂我了,醒了就可以算账了。”
宋时微背过身,没好气说:“算什麽账?”
谢屿舟却问道:“你猜我昨天灌进去多少?”
宋时微闭口不答,蒙住被子,“你到底要算什麽账?”
谢屿舟强行掀开被子,看到她身上他留下的红印,非常满意,欣赏自己的杰作,“傅景深为什麽会出现在疗养院?”
宋时微:“我不能说,这是他的隐私。”
蓦然一瞬,他咬住她的嘴,手指摸到被子里。
宋时微骂他,“谢屿舟!你混蛋。”
谢屿舟微勾唇角,“是吗?我又没有进去,哪里混蛋了?比不上你,昨晚可是你主动的。”
宋时微白了他一眼。“我饿了。”
“昨晚那麽多次都没有喂饱你吗?”谢屿舟插科打诨,“时时的胃口可真不小。”
宋时微不再搭理他,喜怒无常的男人,昨晚故意针对她。
吃完饭,谢屿舟说:“我去开个会。”
宋时微:“知道了,谢总你慢走。”
只是,谢屿舟却没有前往公司,而是向相反的方向开去,他独自驾车前往从宋时微嘴里套出来的疗养院。
南城最高端的疗养院,依山傍水,价值不菲。
院长亲自过来接待,满面笑容,“谢总,怎麽有空过来?”
谢屿舟神色平淡,“路过顺便进来看看。”
两个人就投资聊了半天,从基础设施的提升到增加新的项目。
谢屿舟假装不经意问:“我们这还招义工啊。”
院长困惑,“没有,谢总您放心,我们这面对的客群非富即贵,工作人员都要经过专业培训才能上岗,义工达不到要求。”
“原来是这样。”
那宋时微就是在说谎。
院长送谢屿舟去停车场,谢屿舟指着远处一处的一幢楼问:“那里是什麽地方?”
位于主楼旁边,但又独立分布。
院长:“心理咨询室,有一些人不愿被人知道心理问题,会专程过来咨询。”
谢屿舟佯装不在意,“我先回去了,後续和助理沟通。”
“谢总,您慢走。”
心理问题?正确答案跃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