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这都知道?京有些心惊,还是说是告诉他的?
纽约多看了一眼京,倒是没有再说话,抱着电脑跟着USA离开——尽管对方已经走了好几秒了。
住在了UK的偏厅休息室,他有一个私人医生检查所。
各种检查几乎历经了一个多小时,都被折腾得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内伤。
在最後看完眼睛的时候,他听到那位老医生叹了口气。
顿时心里一紧:“我的眼睛有很大问题吗?”
“哦这个暂时没看出什麽问题,可以等一个月看看,这期间不要剧烈运动和用眼过度,如果视线没有变清晰,可以去做个深入检查或者手术,不过手术费会比较昂贵。”
一个月,默念了一下,这也太久了。
走出休息室,外面USA走了过来,他抱住低声问:“饿了吗?想吃什麽?中餐?”
有些怔了怔,印象里USA没这麽“讨好”过,哄人都带着调笑,认真起来倒真有几分像是要把全世界捧到你面前来的感觉。
“我想喝白米粥。”轻声说。
“好。”USA依旧抱着他,半点都不肯分开。
想趁着“失忆”少跟USA接触一点,他皱着眉头推拒USA的拥抱,说:“你能别抱着我吗?”
USA可能真的是怕失去狠了,贪恋了一下的身体,面对东方人的推拒,松开了些却依旧抓着他的手腕,低声解释:“太久没见到你了,我以为失去你了,有点激动。”
很难得听到对方会解释这回事,他一直觉得USA的嘴除了下流话以外就剩跟钱相关的东西,居然能听到一点表露心迹的话。
也许是因为面前站的是个“失忆”对他印象几乎一张白纸的人,USA现在才开始树立形象吗?
垂下了眼眸,没有应承USA的话。
尽管他之前表现出对USA多上心,但现在他没了记忆,完全可以不用虚与委蛇。
USA去问了医生他的身体情况,还有两项检查报告得第二天才能拿到。
除了手臂的外伤,其馀都还好,这让USA松了一口气。
因为看不见,只能选择喝粥,他可不想被USA投喂。
也因为看不见,USA几乎是他无论走哪里都亲自带着他,甚至是关于洲际会议。
上次的泰晤士行动似乎有了结果,西区开始发联合声明控诉北境所为,并列出了一些证据。这些因为USA把带在身边,让他听了个全程。
晚上回到了熟悉的酒店,罕见地表现出了一点拘谨,原以为USA会一直迁就下去,但USA转过头很认真地说:“,双人床,我们必须睡在一起。”
“我不认识你。”默默说。
USA呼吸微顿,他克制地抱住,把下巴搁在的发旋,轻声说:“你认识我的,我们在美国有一个家,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猫……”
USA都划到了监控,忽然想起东方人已经看不见,不由得怔了一下。
确实看不见,不知道USA挡在身前是在做什麽,他疑惑地微微偏头。
USA看见那双浅色的眸子微垂,精致的五官没有灵动的笑意,只剩下冷淡平和。他喉结动了动,轻轻凑近的唇边。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脸庞上,下意识地後退,“你做什麽?”
USA环住的腰,低声道:“我很想吻你。”
话音刚落,USA捧着东方人的脸轻轻吻了下去。
“唔……”挣扎起来,USA将人压在墙边,享受了一个绵长深入的吻。
臂弯里东方人急促地喘息,USA贴着对方的心脏,在耳畔说:“你以前会回应我的,你还会主动吻我,你怎麽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麽。”
声音太轻,差点没听清,他看不见USA那双蔚蓝的眼眸里在想什麽,流露出了什麽情绪,只能听着语气判断,说:“我不记得了很多事,而且我们之间的交集似乎是不可能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却是……”
他有些难以形容那种掌权的地位,但未竟之言已经不言而喻。
在说他们之间没有相遇相恋的条件。
USA轻轻吻着东方人,失而复得的东西让他不愿意放手一丝一毫,他从嘴唇吻到喉结,感受到的喉结因为紧张动了动的时候,他笑了起来。
“你手上的伤是为了保护我留下的,而你耳垂的宝石是我送给你的,,你非常爱我,当然,我也非常爱你。”
察觉到东方人的沉默,USA再次用一种非常认真的语气,几乎能让想象到他纯粹蓝眸的注视。
“我知道你非常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