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沉默了好一会,说:“好吧,我听阿姨你的。但是我想最后再和阿姨来一次,我真的舍不得阿姨,我想把阿姨刻在我的脑海里面,可以吗?”
我想了一下说:“阿姨也想好好记得你,这一次你让阿姨做什么阿姨都可以答应你,但这是最后一次。”
就在这个周三的晚上,吃过晚饭,我把屋子收拾好,我已经确认过儿子今晚肯定不会回来。
我答应了骏今晚留宿在家中,答应他想怎样做我都会努力迎合他。
这一周北京非常罕见的一直下雨,就像南方的梅雨季一样。
晚上还有点凉,但是按照骏的期望,我依然换上了一身性感装束,薄如蝉翼的吊带短裙,精心挑选的黑色蕾丝内衣,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一个刻骨铭心的时刻。
刚过8点,骏就如约而至。
他手里提了一个袋子,当我关上门的时候,骏一句话也没说就紧紧的抱住我,把我推在门廊的墙上,贪婪的吻着我,用他的身体用力挤压着我,似乎想把自己揉进我的身体。
我紧紧抱住他,热情的回吻着他。
骏抱住我走到了客厅中央,把我放在了地板上,迅速的脱掉了自己是T-shirt和牛仔裤,他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他示威一般的朝我挺立着他的傲然象征,没有任何言语,我们已经非常默契了,我明白他的心意。
我顺从的跪倒在这个让自己曾经痴狂的男孩面前,一边望着他一边努力的用口舌讨好着他,感受着他的膨胀,骏抱着我的头,带着哭腔叫着阿姨阿姨,我抬头望着他,心里差点软下去。
我连忙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想太多,让他直奔主题,把今晚的最后一次相会变得像一场交易才对,否则今天晚上自己心一软,岂不是前功尽弃。
想到这里,我稍微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口,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女性象征更清楚的呈现在骏的眼前。
骏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他伸出双手用力的把玩着,拥着我走向了阳台,外面还在下雨,不时有冷风吹来,但是我们感受不到,我趴在阳台的落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车辆和行人,身后的骏奋力的将他的热望和精力传给我,骏一边剧烈的冲刺一边有些愤怒的质问我:“阿姨,你的邻居有没有想到衣冠楚楚的你现在在阳台上干什么?我难道不好吗?我不理解!”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只是扭动着臀部迎接着他的撞击,我想他如果有些愤怒,我完全可以理解。
他的怒火像把刀,割得我心跳加速。
我咬着唇,迎合着他猛烈的撞击,雨水敲打阳台的玻璃,凉风吹过我赤裸的肩头,可我却热得像被烈焰吞噬。
骏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不甘:“阿姨,你真要甩了我?是不是找了个比我鸡巴更大的男人?”
我没答,脑子里全是鑫的笑脸,可湿漉漉的骚穴被他粗硬的肉棒狠狠撑开,肿胀的花瓣被磨得发烫,淫水像开了闸,哗哗淌下大腿,黏腻地滴在阳台地板上,羞耻得我想钻进地缝。
我低声喊:“骏……啊……太猛了……”可他不听,顶得更狠,紫红的龟头又大又烫,直撞我花心深处,骚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我双腿发抖,抓着玻璃才没瘫下去。
他低吼:“叫老公,骚货,快!”
我喘不上气,彻底放开矜持,浪声喊:“老公……啊……你鸡巴好大……操死我了……”他满意地冷笑,手掌狠狠扇我臀部,啪啪声混着雨声,低吼:“姐姐,你这骚屄夹得老子爽翻了!邻居看见你这贱样,鸡巴都得硬!”
我脑子里一乱,鑫的脸和骏的喘息搅在一起,愧疚像针扎,可他怒火中烧的抽插让我魂飞魄散。
他的肉棒粗得像铁棍,青筋暴起,烫得我骚穴直抽搐,每一下都捅得淫水四溅,淌得我脚踝全是,地板湿了一滩。
我扭过头,隔着玻璃望向夜色,颤声求饶:“啊……别……别让人听见……老公……”可他坏笑,抓住我头发往后扯,迫使我弓起身,肥硕的双乳在冷风中乱晃,硬得发紫的奶头擦着玻璃,又疼又爽,我尖叫:“老公……啊……奶子要被你玩坏了……”
他的怒火烧得我理智全无。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可这疯狂的快感让我像个荡妇。
我趴在玻璃上,双腿大张,肥臀高高翘起,扭动着卖弄风情,骚穴主动吞吐他的肉棒,淫水喷得啪啪响。
骏咬着我耳垂,声音里带着恨:“阿姨,你非要丢下我?老子操得你不爽吗?”
他狠狠扇我臀部,臀肉红肿得发烫,我疼得抽气,挣扎着想躲,可骚穴爽得直缩,浪声喊:“爽……老公……你操得我好爽……啊……再深点……”他冷笑:“爽就别他妈甩我!”
他突然抱起我,双腿缠在他腰上,背靠玻璃,粗大的肉棒从下往上狠狠捅,龟头顶得我宫口发麻。
我被干得语无伦次,淫水像喷泉,喷得他胯间和大腿全是,浪叫:“老公……啊……骚屄要被你干烂了……操死我……”
他低吼:“干烂你个骚货!老子要操到你下不了床!”
他把我放下来,推到阳台栏杆边,命令我双手撑着栏杆,肥臀翘得更高,骚穴完全暴露在冷风中,花瓣湿得像刚洗过,淫水滴滴答答淌下。
他站在我身后,肉棒狠狠插进来,这姿势更深,龟头次次撞在宫口,我被干得奶子乱甩,尖叫:“啊……老公……鸡巴太硬了……要高潮了……”他咬牙顶得更快,肉棒在我骚穴里抽搐,低吼:“骚货,夹紧老子,爽死你!”
我脑子里全是鑫,可快感像海啸淹没我,我夹紧他,骚穴痉挛着喷出高潮,浪叫:“啊……老公……操我……我要死了……”可他硬生生忍住,肉棒还硬得像铁,紫红的龟头亮晶晶地沾满我的淫水。
我瘫在栏杆上,喘得像条母狗,骚穴还在抽搐,淫水顺着大腿流到脚踝,脑子里乱成一团——鑫的笑脸、骏的怒火、我的下贱,全搅在一起。
我低声说:“骏……别生气……”他蹲下来,捏着我下巴,眼神又怒又痛:“姐姐,我他妈舍不了你!你真不要我了?”
我咬牙闭上眼,强压住心里的酸楚,浪声喊:“老公……这是最后一次……操我个痛快……”他冷笑:“痛快?老子今晚要干到你哭!”
他拉起我,推回客厅,撕开我仅剩的蕾丝内裤,扔到一边……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年轻人往往只顾自己享受,但是无论在客厅还是在阳台,骏虽然很猛,但是却并没有彻底的发泄出来。
但是当他把我从阳台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并扯掉我的文胸,跨骑在我胸前时,我明白了,他是想更多的进行几次。
他把我从阳台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扯掉我的文胸,扔到地上,跨骑在我胸前,粗硬的肉棒直挺挺地杵在我面前,紫红的龟头肿得吓人,亮晶晶地沾满我的淫水,青筋鼓得像要炸开,滴着黏液的马眼直对着我嘴唇。
我喘着气,胸口起伏,肥硕的双乳白得晃眼,硬得发紫的奶头颤巍巍地挺着,骚穴还在淌淫水,湿得沙发垫子黏成一片,散发着淫靡的腥味。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索性彻底放开,咬着唇,主动挺起胸,夹住他那根大鸡巴,柔软的乳肉紧紧裹住,上下摩擦,淫水和汗液混在一起,滑得像涂了油,乳沟湿得黏腻腻的,啪啪声响得暧昧。
骏低头看我,眼神又软又急,语气像撒娇:“姐姐,你真要跟我分开?是不是鑫不让我跟你好?”
他轻轻顶了顶,肉棒在乳沟里滑,龟头擦过我下巴,留下一道黏液。
我脑子里闪过鑫的笑脸,但快感让我像个荡妇,我不想让他问下去,浪声喊:“大鸡巴哥哥……喜欢妹妹的骚奶吗?啊……操我奶子……”我故意夹紧乳肉,扭动着卖弄风情,舌尖舔过龟头,绕着马眼打转,咸腥的味道让我骚穴一缩,淫水喷得大腿根全是,淌到臀缝黏得沙发吱吱响。
我抬头抛个媚眼,浪叫:“哥哥……妹妹的奶子爽不爽?射满妹妹……”我一边喊,一边用奶子上下套弄,乳肉被磨得发烫,奶头硬得像石子,擦着他的肉棒又疼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