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似主人。”在一旁的卡鲁耶格如此点评。
我有不同意见,“我才不害怕上医院。”
“学校,工作。”
“你再说的话,我就要应激了。”抖了抖身体不想听到这些词汇的我,灵机一动,“欧佩拉前辈?”
现在轮到卡鲁耶格浑身不对劲了。
“不要提这个名字。”
“不过,我真的不能再去巴比鲁斯兼职两天园丁吗?”
“不行。”
“为什麽?你担心被理事长的孙子打败吗?”
卡鲁耶格轻嗤一声,“没有思考能力的他们,还差得远呢。”
自大的家夥,很容易输掉哎。
“你这样笑的话,真的很阴险。”我友情提醒卡鲁耶格控制好表情,“我倒是感觉你还蛮期待他们的表现的。”
否则,这场赌约就根本不会开场。
“吃饭。”严重怀疑卡鲁耶格在嘴硬,才让人快点吃早饭。
出门之前,确认穿着是否严谨也是卡鲁耶格每天的必要任务。
卡鲁耶格上班之前,还会给自己把头发向後梳。
坐在餐桌前的我,看着卡鲁耶格,一下子就从年轻帅哥变成了中年精英的社畜,忍不住调侃他,“帅哦。”
果然,一大早就要先看见赏心悦目的帅哥,才能开心一整天。
在门口准备推门而出的卡鲁耶格还不忘记转过来准备说出门了,然後正好被特意过来的我,吧唧亲一口。
“早安吻。”
“要做就要做好。”
我还没搞懂卡鲁耶格说的话是什麽意思,他已经捧住了我的脸侧,一手穿过我的头发放在我的後脑勺。
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亲和吻的差别。
卡鲁耶格的气味,仿佛带着清晨的雾气,倾轧过来。
气息交缠後,我还恋恋不舍地抱住他的腰,“你一定要去上班吗?不考虑一下请个假吗?”